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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

文明古国以色列给我们中国的启示写这篇文字是因为很多国人都对以色列态度偏激,觉得这民族疯狂、富于侵略性且有点恐怖主义。

而我曾在以色列工作过,因此有些事情,应该真实的讲出来。

更何况,多年来我不断比较中国和以色列,有了更多的思想。

首先,以色列虽然国土面积小,但却应该算作文明古国。

犹太人远古就已成国,按照他们的年历,其历史已经超过6000年了,并且如果不是为了与别国人交流方便,他们普遍都不认公历,而坚持他们的超级老黄历。

这份顽强自信真的让我们汗颜,我们中国何时制定一个属于自己的古文明历法?他们的历法也与我国的阴历接近,有闰月。

而且联合国早就承认了以色列历史,1948年决议归还他们那块几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这块土地其实相当糟糕,大部分都是沙漠,只有特拉维夫等沿海地区有点绿洲。

一个必须提到的重要问题是:圣经的前边部分都是写犹太人祖先的故事,而耶稣就是犹太人(假如耶稣其人真的存在过的话)。

但比较意外的是,犹太人自己却只信旧约,信耶和华和弥赛亚,而不信耶稣。

并且据新约的记载,是犹太人杀死了耶稣,这也是犹太人遭受长期迫害的重要原因。

但我判断这应该是一种典型栽赃,是西方那些伪信基督、实信金钱的野蛮人,为掠夺屠杀犹太人而拼凑出的牵强理由。

关于真实的耶稣,目前最可靠的说法是:他生于贫困木匠家庭,但聪明好学,23岁开始布道,但他的命运还不如孔子,传道几年却没几个信徒,26岁就死于贫困了。

现在的圣经,多半是后人,特别是圣保罗根据耶稣的思想写成的。

之所以这个说法最可信,是因为有着巨大历史进步意义的新思想,由于超出现实太多,因此必定很难被当时的人们接受。

孔子运气已经算不错了,不仅有三千弟子七十二贤人,虽然无一成功,但至少还曾有机会游说了几十个执政者。

然而孔子也照样一生郁郁,哪里等得到四百年之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好日子?即便现在,号称相信耶稣的西方,又有几个人真的听从耶稣朴素的社会主义思想?他们似乎就从未记住耶稣的劝诫:富人死后想进天堂,比骆驼穿过针眼还要难。

犹太人和我们一向都很好,并且其实正宗犹太人是黄种人,和我们中国人一样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

古代曾有一支犹太人迁徙到河南开封一带,如果是白种人,那无一例外个个都是屠杀进来的入侵者,所以,这些嗜血民族在中国的结局一向不太美妙。

但犹太人是友好迁居的,并且和我们一直和谐相处,缓缓融入了中华民族。

相反,二战前夕,帮助希特勒迫害犹太人的绝非只有英国,而是全世界——连南美和非洲国家都不敢收留长途跋涉、苦难不堪的犹太人,有许多文学作品描述这段悲惨的历史,搬上影视的都不少。

对比之下,蒋介石还够胆量,他大笔一辉,收容了很多流浪避难的犹太人,前后来了至少有五万,多数在上海。

1948年以色列建国前后,他们大部分都返回以色列了。

以色列已故总理拉宾在1993年访问上海时,代表以色列人民向上海在二战期间为犹太难民提供避难地表达了诚挚的谢意。

2004年6月,以色列副总理奥尔默特访华期间专程去哈尔滨祭扫了祖父母的墓地。

虽然蒋介石的智慧和人格不足以搞好中国,虽然他的精英家族中西方哈巴狗实在太多太恶心,但我们还是该承认:他至少从未卖国。

相反,曾写下“慷慨歌燕市,从容做楚囚。

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的汪精卫,却从舍身刺杀汉奸大臣的英雄,沦落为日本哈巴狗,他自己晚年也痛悔不已,请现今这些哈美哈日族牢记这一点吧!特别是那些“海外民运领袖”,看看你们都在干什么!作为历史的回报,很多以色列人相信世界上只有两个优秀民族:犹太人和中国人。

这其实也不奇怪,因为我们和犹太人不但人种接近(甚至有可能发源相同),而且他们的犹太教和我们的儒教共同点良多,比如都很注重家庭和伦理,特别尊师重道,而不像西方那样激烈好战乃至崇尚暴力、淫乱和征服。

我去以色列是执行公务,距今超过十年了,那时拉宾还在当总理。

以色列的大超市等人群密集处所都有检查行李安全的保安,保安们责任重大,满脸严肃,随时都如临大敌。

但见到我们,却根本不检查我们提的包裹,还常微笑着双手做出夸张的抱着炸弹的动作,逗趣的问我们:“炸弹?炸弹在哪里?”我们也笑,大家彼此都明白:中国人是世界上最不可能向犹太人扔炸弹的人。

这不但从未发生过,而且我们要争取让此事永远都不要发生。

形成鲜明对比的史实是:当年日本人侵占上海后,强制把上海的犹太人统统都关进了集中营。

机场安检更是差别悬殊:别人都一定要被以色列人开包检查、盘问再三,而我们却只是被微笑着随便问几句就算过关了,呵呵,待遇截然不同啊!当然,以色列民航安检人员对我们特别友好的另一个原因是:邀请方是以色列最大的军工集团,国家顶梁柱企业。

他们一看我们的邀请信,几乎就完全放心了。

现在一想还有点后怕:当时这邀请函要是让恐怖组织拿到了,以色列的航班恐怕就危险了。

不过以色列人的放松的确有充分理由,毕竟中国是足够安全的地方,别人想冒充中国人也不那么容易,而以色列特工的水平是很高的。

工作内容是我国与以色列合作开发的巨大工程,我不知道现在这些内容是否可以解密了,但还是不具体说吧,军迷们可能知道那是什么项目。

反正我们这边的几乎都是技术专家,带队的是一个老年总工程师,我则属于小字辈。

不过别以为我那时技术欠佳,其实业已跻身于计算机高手行列,小游戏和病毒都写几个了。

但我从未散布自己的病毒,破解的软件也就顶多自己用用,呵呵,这是不可逾越的道德准则。

而现在的孩子们就很糟糕,以至于我都有时被烦得想起诉那些病毒制造兼散播者,就当是前辈教育后辈好了。

以色列那边差不多都是中年技术专家,领导有时候也来看看。

他们的技术不错,特别务实,设备比我们老旧很多,却能折腾出世界顶尖的东西。

但后继力量看来有些欠缺,前后参与的几十个工程师里边,就从未看见过像我这样20多岁的小伙子,至少都30多岁了。

我参加的主要是软件的技术评审,这工作有些敌对性,反正就是我们嫌他们做得不够好,不断提要求加码,而他们却极力解释,如此讨价还价。

一般用英语交流,而发生争执的时候,双方也会互相骂——笑着面向自己人骂,我们用汉语骂,他们用希伯来语,反正相互听不懂,也就不会生气,呵呵,回忆起来挺有趣的。

但总之,双方相处不错,并未真正翻脸过。

他们不少人也都来过中国几次,到我们的单位协助我们工作。

我们请他们吃四川火锅,他们开始觉得有点受不了,说又油又辣,更怕花椒,但后来有些犹太人却爱上了火锅。

他们请我们更积极,那次赶上十一国庆节,他们在特拉维夫一家顶级酒店宴请我们全体中方人员,我们大使馆有人来参加,他们公司的领导也到场祝词。

另外,每个周末都来一辆奔驰大客车,带我们到处去旅游。

以色列只有十分之一个四川省那么大,而我前后去工作两次,前次半个月后次一个月,所以该去的地方几乎都去遍了:耶路撒冷、海法、戈兰高地、军事博物馆、死海、国会大厦、大屠杀纪念馆什么的。

我们中方有几十个人,各有任务,分几个小组,但都住在特拉维夫的酒店或者城郊的一栋别墅中。

天热时,晚餐后大家都喜欢在地中海游泳,特拉维夫的海滩上人很多,地中海的水温也较高,加上沙滩细软,挺不错的。

除了我们,还另有些中国人在以色列,有民工也有知识分子。

一个傍晚我在地中海里游泳,那时就住在特拉维夫海边的一个酒店,距离海岸只有200米,所以游得比较晚了。

上岸就发现有一对男女盯着我,虽然天色已暗,但我还是认出他们是中国人。

他们主动上来打招呼,呵呵,原来还是老乡啊!这对夫妇听说我来自成都,欢喜得跳了起来,不但可以说汉语了,而且可以说四川话!当即表示要给他们成都的亲人捎带些东西,问我是否方便,我当然就答应了。

当时就谈了好久,在海滩上直聊到深夜。

几天后,他们又到我居住的酒店来送东西,因此又听到了更多的事:这对成都夫妇,男的以前在美国,但却觉得以色列更好,没种族主义,犯罪少(现在以色列安全倒退了),待遇也可以,物价却便宜许多,于是妻子也一同到此了。

他俩都在同一家公司,是以色列最大的钻石加工和贸易企业之一。

好了,琐碎的东西就先写到这里吧,说说对以色列人的看法:最大感受就是,他们和我们并没多少差异,也并不觉得他们特别贪财什么的。

当然了,我接触的几乎都是以色列的知识分子,所以有可能代表性不够全面。

不过就算是买菜,我也不觉得那些小贩子有多糟糕,倒是中国大开城门之后,市侩者满大街都是。

只是犹太人长期全球流浪,人种显得比较杂,有些人甚至不会说希伯来语,到以色列才开始从头学起。

而中国虽然民族很多,总之却比较纯些。

然而,虽然血统混杂,可他们的犹太传统文化却始终牢牢保持着,这点非常值得我们注意,特别是,他们的文化和我们传统的仁义忠孝大同小异。

而这些东西,今天却被浅薄蒙昧的哈巴狗族们普遍认为是过时的破烂了。

以色列人的艰苦奋斗精神是最令我衷心赞叹的,特别值得懒惰无为的中国人学习。

他们的国土那个差劲啊!除了少数绿洲土地,多数地方,如果有一棵树,那么必定有一个水龙头在旁边给这棵树浇水,否则很快就会干死。

那有什么办法?全是烈日暴晒的沙漠隔壁。

如雷贯耳的三教圣城耶路撒冷,整个儿就是一片沙砾荒地上的城镇。

然而就这种土地,以色列人却把它搞成了亚欧大陆上出口比率最大的发达农业国!对比以色列,中国人真的绝无理由埋怨自己的国土不够肥沃物博。

特别是成都一类得天独厚的地方,这里古来就是:随便扔什么种子,很快就能收获什么果实,人民只知有人祸而不知有天灾,结果却造就了一大群整天打麻将的碌碌笨蛋。

接着谈几句当今世界的老大难问题:巴以冲突。

犹太人和巴勒斯坦人有历史宿怨,但宗教因素才是关键,主要是双方经书中划定的领地范围有冲突。

典型就是耶路撒冷,同时是伊斯兰教和犹太教双方经书所指定的圣城,不可质疑的神赐领土。

但同时,巴勒斯坦人和犹太人亲缘关系很近。

常给我们导游的那个犹太老头儿会七种语言,坚称自己了解这块国土的每一个故事。

当谈到巴勒斯坦的时候,他也只有叹气,说:“不久前,我们和巴勒斯坦人都还是兄弟,主要问题还是宗教冲突。

”他也讨厌极端犹太主义者和其它右翼势力,那次看到教徒们为观看弥赛亚复活而特意修建的观众席,他摇着头对我们说:“我希望救世主到来,但我不信。

”不仅耶路撒冷归属互不相让,而且巴勒斯坦目前的领土并不是连续的一块,而分散在以色列境内,这情况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处理起来能有多么难?双方根本就交织在一起的,无论领土还是人员,并且很多巴勒斯坦人外表上和犹太人没啥区别。

这问题真的太头疼,我们这些局外人,都看看就彻底哑口无言了,以前老骂以色列霸道的业余政治家们,也都一时没了词儿。

别说我那时的知识水准,直至今日,我都还忍不住为巴以两族叫苦:太难啦!你们可一定要拿出大智慧大勇气,不但要突破宗教教条,而且必须动领土大手术,否则会流血纷争到永远的。

而国际社会则必须介入调停,至少不能让双方暴力升级。

关于以色列最为世人诟病的侵略,也并不像热血小伙子们想的那样简单,大家可曾体会过几十倍于自己的异族异教徒敌人大兵压境的感受?而那就是犹太人长期遭受的可怕折磨,他们实在无法放松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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