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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略派家庭治疗

策略派家庭治疗第四章策略派家庭治疗MRI模型当前位置: 第四章策略派家庭治疗>>第一节代表人物>>知识点一策略家庭治疗由Bateson的精神分裂症计划中发展出的沟通理论发展而来,这个理论发展出三个截然不同的模型:MRI的简短治疗模型,Haley和Madanes的策略治疗以及Milan系统模型。

这所有三种模型的发源地都是精神研究所(MRl),在那里策略治疗受到人类学家Gregory Bateson和精神病学家MiltonErickson的启示。

1952年,Bateson由Rockefeller基金会资助,对沟通中自相矛盾的情况进行研究。

他在Palo Alto邀请了Jay Haley 、JohnWeakland 、Don Jackson和William Fry加入到他的研究中来。

他们的研究计划——这个计划被视作家庭治疗的知识性的发源地——产生了这样一个结论:人们之间的多层信息交换界定了他们的关系。

在Bateson的影响下的家庭治疗是人类学导向。

他们的目标是观察家庭,而不是改变家庭。

他们涉足于家庭治疗或多或少有些偶然。

然而Bateson不倾向于改变人,具有讽刺意义的是,正是他Milton Erickson介绍计划成员。

每次当治疗被视作煞费苦心的、长时程的计划时,Erikson作为催眠师的经历使他信服——人们可以进行快速的改变,所以他尽量使治疗过程变简短。

一直被叫做反其道而行之的技术来自于Erickson对催眠术的应用——将阻抗变为优势点。

例如,一个催眠师学会不去指出一个人正在遭受内心的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他可能会告诉那个人不要闭眼,“直到它们沉重得无法忍受。

”Don Jackson在1958年建立了精神研究所(MRI),并且招集了一批精力充沛的、具有创造性的工作人员,包括Jules Riskin、Virginia Satir、Jay Haley、John Weakland、Paul Watzlawick、Arthur Rodin和Janet Beavino几年后,许多工作人员都被Milton Erickson 实用主义的、解决问题的方法所吸引。

这个兴趣使Jackson在Richard Fisch的指导下制定了简短治疗计划。

这是一个极好的简短方法,这个方法建立在识别和扰乱恶性循环的基础之上。

此恶性循环是指人们试图解决问题的做法仅仅是使问题持续存在或是使事情变得更糟糕。

这个方法,以MBI模型著称。

1968年,Jackson英年早逝,年仅48岁,他给后人留下了珍贵的遗产——学术论文,以及这个领域的带头杂志——《家庭过程》。

JaY HaleyJay Haley一直有些像是一个圈外人。

他进入这个领域,但是没有临床执业资格证,在1962年, Bateson的项目遣散后,他加入了MRI,在MRI一直待到1967年,然后,他在费城儿童临床指导中心与 Salvador Minuchin联合,正是在那里Haley开始感兴趣于训练和督导。

在这个领域中,他作出了最大的贡献 (Haley,1996)1976年,Haley 搬到华盛顿D(C。

在那里他与Cloe Madanes一起建立了家庭治疗研究所。

Madanes是这个领域中最有创造性的治疗师,她早先也在MRI和费城儿童临床指导中心工作。

1995 年,Haley离开了华盛顿D(C的家庭治疗研究所到圣地亚哥。

在那里他教书、办工作坊,并且继续制作一些家庭治疗领域中最具创造性的训练影片。

Haley和Madanes就扮演了这样的灯塔角色,以至于他们的名字常常遮盖了那些追随他们足迹的后人。

在科罗拉多州,James Keim发展了一个创造性的方法来对有抵触情绪的儿童进行治疗,巧妙性地延续了Haley-Madanes传统。

关于这个模型,其他著名的实践者包括密歇根州的Jerome Price,他的专长是给困难青少年进行家庭治疗。

米兰小组当前位置: 第四章策略派家庭治疗>>第一节代表人物>>知识点二MRI模型对Milan协会、Palazzoli、Boscolo的影响非常大。

Palazzoli是一个著名的意大利精神分析师,其专长是进食障碍治疗。

由于对精神分析取向感到挫败,她开始发展自己的家庭治疗方法。

1967年,她领导了一个由8个精神分析师组成的小组,他们转向Bateson、Haley的思想。

1971年,他们在米兰成立家庭研究中心。

在那里,他们发展出了米兰系统模型,称为米兰小组。

第二节治疗理念与方法MRI的治疗方法当前位置: 第四章策略派家庭治疗>>第二节治疗理念与方法>>知识点一MRI 模型的治疗方案包括一个六阶段的治疗进程:一旦完成治疗的开始阶段,治疗师就要对主要问题进行界定。

如果来访者对问题的陈述很含糊,例如“我们相处得不好。

”或是来访者对原因进行假定,例如“爸爸的工作让他感到沮丧。

”这时,治疗师就要帮助来访者将这种含糊的陈述转化为清晰而具体的目标,治疗师可以问这样的问题“如果事情有所好转,首先会有什么样的迹象?”一旦界定了问题和目标,MRI治疗师就开始询问可能维持问题存在的尝试性解决方法。

一般来说,能使问题持续存在的解决方法可以分为以下三类:1、第一种解决方法,简单地否定了问题的存在;为了解决问题,需要一些行动但是没有采取行动。

例如这样的父母:尽管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他们处于青春期的儿子在吸毒,但是他们还是视而不见,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2、第二种解决方法,努力去解决一件不是真正问题的“问题”;在没有必要行动的时候采取了行动。

例如:父母因为孩子手淫而惩罚孩子。

3、第三种解决方法,在一个体制中努力去解决一个问题,但是这种解决方式在这种体制下根本行不通;采取了行动,但是行动处于一个错误的水平之上。

例如:丈夫给妻子买的礼物越来越贵,但是妻子需要的只是情感。

一旦治疗师构想出改变问题维持序列的策略,来访者必须信服遵循这个策略的价值。

MRI治疗师为了销售他们的指导,对问题进行再定义来增加来访者服从的可能性。

因此一个治疗师可能告诉一个愤怒的青少年,他爸爸惩罚他,是因为这是爸爸唯一知道的表达对儿子的爱的方法。

像早先描述的一样,为了扰乱问题维持序列,策略治疗师试图让家庭成员做一些与常识背道而驰的事情。

这些违反直觉的技术一直被称作反其道而行之的干预。

例如,Watzlawick和他的同事描述一对年轻的夫妇,他们的父母对待他们像对待小孩一样,为他们做所有的事情,为此他们感到很烦恼。

尽管丈夫有足够多的薪水,但是父母还是继续给他们钱,以及送一些奢侈的礼物给他们,甚至就是饭店账单也不让他们来付,等等。

策略小组帮助他们解决他们与溺爱他们的父母之间的问题,其方法是让他们变得更没有能力而不是更有能力。

不是在父母面前展示他们不需要帮助,而是让这对夫妇表现出无助和依赖的行为。

这样之后他们的父母开始感到反感、厌恶,最终父母不再愿管他们了。

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法最常见的一个技术是表演症状,这个技术让家庭继续或是美化这个他们所抱怨的行为。

在某些情况下,这样的一种任务可能是希望家庭会顺从,而被迫改变他们以前的解决方法。

如果家庭中的男孩的问题是很悲伤,那么治疗师就让他在一天中多次表现出沮丧的神情,然后让他的家人也鼓励他表现悲伤,那么他们将不会再尝试一些无效的方法去令他感到振奋,并且他也不会因为没有表现出高兴而感到内疚。

在其他时侯,治疗师使用表演症状的技术时,他可能暗中希望来访者反抗他的这个指导。

治疗师可能会鼓励悲伤的男孩继续沮丧,治疗师会告诉这个男孩,如果他继续沮丧,他就是在“帮助”比他能力差的弟弟,让弟弟感到有优越感。

在另外的场合,治疗师让家庭成员表演症状可能是希望这样做以后,会显露出维持问题存在的家庭关系网络。

治疗师说悲伤的男孩应该继续沮丧,因为那样的话他能继续得到妈妈对他的注意,这会阻止其从父亲身上寻求情感,因为他的爸爸只将自己的情感放在他自己的妈妈身上,等等。

为了排除可能会与来访者家庭之间出现的权力斗争,MRI治疗师避免独裁者的角色。

他们低调的姿态暗示着平等并促进来访者降低焦虑和反抗。

再定义再定义是用来改变家庭看待事情的认知和观念的一种方法。

同样一件事情,同样一个行为,由于看待它们的角度不同,可能使人产生不同的看法,导致对它们作出不同的反应。

再定义分为两种:(1)消极再定义:就是把家庭成员看作是积极的行为重新赋予它消极的含义。

例如,过度保护的父母,在父母看来,他们对孩子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孩子好。

治疗者可以利用一些具体的事例,将父母认为是在“帮助”孩子的行为再定义为是对孩子的“限制”,结果导致孩子对父母的反抗。

(2)积极再定义:就是把家庭成员看作是消极的或破坏性的行为重新赋予它积极的含义。

例如,丈夫经常对妻子发火、生气,治疗者可以把丈夫的发火、生气行为再定义为“丈夫为了与总是退缩的妻子保持接触”。

Jay Haley和Cloe Madanes当前位置: 第四章策略派家庭治疗>>第二节治疗理念与方法>>知识点二Haley相信,如果想很好地结束治疗,那么就必须有一个恰当的开始。

因此,他将大部分精力放在治疗开始的进行过程中。

不管谁是病人,Haley在开始都要与整个家庭会面,或者是与尽可能多的家庭成员会面。

初始会面的方法包括四个阶段:社交阶段、问题阶段、交互作用阶段,最后是目标设定阶段。

在来进行治疗时,家庭通常有防御性。

家庭成员可能不知道要期望什么,他们也许担心治疗师会因为他们存在这样的问题而责备他们。

因此,Haley 利用第一次会面的最初几分钟帮助每个人放松。

他会欢迎每个家庭成员的到来,并且在会谈期间确保他们都很舒适。

他就像一个主人,确保每个客人都感到主人非常欢迎自己。

在社交阶段后,接下来进入问题阶段。

在问题阶段,Haley静下心来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他询问每个人对问题的看法。

因为相对父亲来说,母亲通常处于中心地位,所以Haley通常建议让父亲先说,以增加父亲对治疗的卷入程度。

这是策略性的。

Haley非常仔细地倾听每个家庭成员用自己的方式对问题进行的描述。

此时,要确保每个人话没有说完以前不被他人所打扰。

在这个阶段中,Haley在寻找三角关系和等级的线索,但是他避免对这些观察结果进行任何的评论,因为这样做会让家庭产生防御心理。

一旦每个人都有机会说话后,Haley 鼓励他们去讨论成员之间的意见,即进入了交互作用阶段。

在其中,治疗师不仅倾听,也观察围绕问题而进行的信息交换。

在他们谈论时,Haley在寻找家庭成员之间对抗其他人的联盟。

等级是怎样起作用的,父母站在一起还是相互拆台,在这个阶段过程中,治疗师就像一个人类学家,试图去发现家庭运作的模式。

有时候Haley通过给家庭布置一个任务来结束第一次会面。

在接下来的会面中,指导扮演了一个中心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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