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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写故事范例

匿名信滑县六中高三(13)班郝旭辉盛夏的一天晚上,包利民在卧室的卫生间里冲着热水澡,他的老婆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剧。

这天是周六,不少人都能拥有一个放松的夜晚,包利民一家绝对是其中的一部分。

这不包利民就连在卫生间洗个热水澡也高兴地哼起了歌。

在现在的他看来,就连盛夏最讨人厌的蝉鸣也在为他伴奏。

什么事让他那么高兴呢?说起来这事落谁身上谁都高兴。

他赚钱了,一下子赚了70多万!要问包利民是干什么的,这就需要从头说起了。

包利民今年五十不到,四十八岁就已经当了B市的的书记。

这一切的一切都起源于包利民的老爹,从包利民的名字便可以知道他老人家的心思。

“利民”就是当官呗,包利民早在上学的时候就整天被他的老爹灌输长大后要当个好官的思想,长大后也正如他老爹所愿考上了公务员,然后就是苦干,高升……苦干,高升……一路做到了书记,家产也越积越多,他一月收入多少呢?明面上是国家发的那点薪水,实际上呢?敢怕除了他自己谁也说不清楚,至少在外人看来他包家的钱好像是花不完的。

他的老婆张丽是他大学时的同学,论长相最多算得上能看,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家老爹当时是B市的市长,包利民在得知这件事后,立刻投身于追求张丽的洪流中,并最终获得了张丽的芳心。

大学一毕业,两人便结了婚,包利民这一选择倒是为他以后的公务员之路开了道,至少在他老丈人在任时,仕途那叫一个风顺。

说起他干的书记,这一职位在B市可是好工作,让他捞了不少好处。

市里要发展什么项目,资金是必须要有的,而资金又是必须要经他的手,而资金一经他的手多少是要留下点油水的。

少则数万,多则数十万。

而一下就捞到了七十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这是因为市里为了修建一座跨江大桥拨了巨款,而包利民抓住了这个机会,转了个金箔满体。

虽说完事之后包利民心里也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被兴奋所代替。

就算是大桥质量有点小问题,一时半会也出不了问题,就算出了质量问题,只要事儿不大,推给建筑队就行了。

包利民心里正为自己的聪明兴奋着。

且不说包利民在卫生间冲澡,再看他老婆在客厅。

张丽正卧在沙发里看着千篇一律的苦逼婆媳电视剧,突然一阵手机提示音将她从电视剧的情节中拉了出来,张丽眉头紧皱,那张本来就不是很好看的胖脸又阴沉了几分,她顺着声音从丈夫那宽大的西服口袋里翻出了包利民的手机。

她将自己险恶的胖脸贴了上去,企图从丈夫的手机里找出声音的来源。

她找到了是条短信。

女人天生的怀疑心里和极大的好奇心迫使她打开了短信,没有署名,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她更加狐疑了,她想到了丈夫的位高权重,和男人四十多岁时特有的熟男魅力。

她有些惶恐,赶忙往下读“事已败露,好自为之”。

张丽松了一口气,不是暧昧短信,还好。

不过她刚拾起那张胖脸,突然就反应了回来。

什么!她面部的肥肉抽搐了一下,马上想到了丈夫工作上的种种,心中大叫不好。

“老包!老包!”张丽惊惶地喊到,身为一个女人这个时候碰到了这种事,第一反应就是傻了,等反应过来那就是慌了。

包利民听见老婆的声音不对,连忙关上沐浴器,打开卫生间的门,探出上半身应到:“怎么了,老婆,你慌什么?”张丽摇晃着肥胖的身躯,冲到了卫生间门口,身上的肥肉还在颤抖,不知是因为动作太大还是太多激动,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在喘息,发抖着:“不……不是,老包……你……你看!”说着便把手机递了过去。

老包因为手湿也没接,却把头转过去看向手机屏幕。

不知是他正在洗澡还是怎地,看完短信后,额头到鼻尖都出现了小水雾,脸也有些发白了,下身更是一软,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张丽在一旁问道:“怎么办,老包,怎么办,你倒是说啊!”一句话倒也将包利民喊醒了,不论怎样。

事件已经发生了,慌已经没用了。

“你先出去在客厅等着,等我出来我们再做商量。

”包利民努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尽可能地使语气平静。

但是,话从嘴里说出来却不受他控制的颤抖起来,说完还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关上了门。

张丽在门前,傻立了片刻,也只好转身一步一软地走向客厅。

又过了两分钟,包利民已经擦干了身姿,穿上了衣物,来到了客厅。

客厅的电视早就被张丽关掉了。

也难怪,她现在哪儿有心情看电视剧?现在的张丽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眼前摆着包利民的手机在干愣,听见丈夫来了,她忙抬起头看向丈夫,眼中尽是“怎么样?”包利民的情绪已经得到了控制,说“先别慌,短信上虽说事已败露,但同时让我好自为之,说明我们也许还有救,不如我现在打个电话给那个人,也许事情还没那么糟。

”张丽没有说话,但点了点头,脸色也恢复了几分。

包利民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将号码拨了出去。

“嘟……嘟……嘟……”包利民木然地挂了电话,脸色又凝重了几分。

“没人接。

”张丽也是一脸颓然。

“你先别慌”包利民又劝道,“我打电话问问其他人。

”说着又打了电话问了手下其他的知情人,没有得到一点走露风声的消息,他又向上面打了个电话,借着工作问题向上面旁敲侧击地探了探口风,结果一样。

他狐疑起来,也不是那么慌乱了,他又审视了一遍短信,坐在沙发上想着事情。

张丽也不做声,就那么默默地看着他一根又一根地抽烟。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丽看着丈夫面前已经满了的烟灰缸,心灰意冷地问道“老包,我们是不是完了?”包利民掐灭手中最后一支烟,按进烟灰缸里,随手将手中的空烟盒丢进垃圾桶。

“不,也许这件事情一开始就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包利民说道“我刚才把那70万的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没有哪儿不对劲,也没有出错,更没有人走露风声。

我想,这条短信也许一开始就不是发给我的,也许是谁发错信息了。

”张丽眼前一亮,“对对对!我怎么没往那儿想呢?准时谁发错了,或者那就是个恶作剧!”两人相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读出了疲倦,也夹杂着一丝释然。

包利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已经十点了,早点睡吧,明天我再去打听打听,也许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张丽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

“妈的!是谁发的短信,好好的周末就这么被泡黄了!”包利民又想起了那条短信忍不住骂道。

就在俩人准备起身去卧室休息时,一串警笛声在不远处响起。

刚经过短信风波的包利民夫妇这时的神经是多么的敏感,可想而知。

两人先是一愣,然后又疯了一般扑向窗户,努力地向外探着头,试图找到那辆鸣着警笛的警车。

又听见警笛声由远及近,包利民夫妇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源头,一辆黑白相间的警车顶着红蓝的警灯拉着刺耳的警笛正朝着包利民所在小区的方向驶来。

包利民夫妇刚放下来的心,又被那越来越近的警笛声吊到了嗓子眼儿。

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警车驶入自己的小区,停到了自家这一单元楼下。

两人的心跳不由得先是慢了一拍,随后心跳加速,包利民更是脸色苍白,瘫痪在地,喃喃地说“那条短信是真的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张丽虽也是怕得要命,但不知她哪儿来的勇气,也不去劝慰地上的包利民,竟是径直来到门口那扇防盗门前,把眼前放到门上的猫眼前,观察着楼道里的一切。

随着楼下警车的一阵关门声,楼道随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楼道中的声控灯依次亮起。

脚步声上了楼,近了,近了,近了!张丽的心跳越来越快,“真的要来了吗?这么快!”张丽心中叫喊道。

就在这时,脚步声停止了,随后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张丽揉了揉眼睛,再次向外看去,没人!自家门口没人!仔细一听,是楼下,四楼!“老包,老包!”张丽欣喜地嚷道,“快来啊,老包!不是我们家!四楼!是四楼!”包利民听见这一句,一个驴打滚竟是十分麻利地站了起来,哪还有刚才那半分狼狈样?“让我看看!”张丽起身把猫眼让了出来,包利民急忙将脸贴了上去,楼道内的声控灯刚灭,就又被一阵对话声闹醒,但包利民只能从猫眼中看到对面邻居家的防盗门,视线里没有一个人。

他索性俯下身来把耳朵贴在门上,希望能听到些什么,但是四楼人声太过嘈杂,听了半天他愣是没听明白一句,最后只听见“咚”的一声关门声,然后一串脚步声下了楼,越来越远。

包利民小心翼翼地再次移到了窗边,猥猥琐琐地向楼下猫了一眼。

“这不是老刘吗?”包利民心里嘀咕道。

“老包,你看!老刘怎么被带上车了?”张丽大声地叫道。

“闭嘴!”包利民低声呵斥道“小声点,我看到了!”楼下警笛声再次响起,那辆载着老刘的警车渐行渐远,驶出了包利民的视线,消失在了夜色里。

包利民起身再次坐回了沙发,努力平复着心情。

张丽刚被他呵斥了,脸色自然也不好看,但抑不住心中的那份好奇,问道:“老包,老刘是怎么了?他犯什么事了?”老刘也是政府的人,是包利民的同事,不,确切地来说官位就小了许多。

老刘在政府里参与管理资金分配这一块。

前不久上面下来一笔补助救灾农民的资金,经了一下老刘的手,肯定得留下点啊。

他们都是当官的,谁不知道谁那点心思?但具体留下多少,恐怕也只有老刘自己心里清楚。

不过想必不会少了,要不事情也不至于闹这么大。

“老刘个傻瓜,一次就不能少弄些,贪心不足蛇吞象,出事了吧!”包利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但是一转眼,脸上竟是出现了笑容。

张丽看着丈夫表情如此变化,更加疑惑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倒是说说呀!”张丽看着丈夫竟然在这时还能笑出来,也知道事情已经好转,再加上警察不是敲自家门,她也已平下心来。

“老刘恐怕是饭碗不保了,上次拿得太多,八成被发现了,以后咱家可不能和他们关系近了,容易引火上身,再说老刘,也没用了。

”包利民说完最后一句话,嘴角上竟是浮现出一丝玩味。

“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这事我明天去打听打听,兴许事就这么过了。

但以后做事必须小心点了,还有我们明面上花钱千万不能太多,会让人怀疑的,要不然我们早搬别墅了。

”说完无奈又发狠似地砸了沙发一拳,也不等张丽答话,径自回卧室睡了。

张丽磨蹭了几分钟,关了灯也回房了。

夜是那么的静,却有人睡不着,也同样有人睡不稳。

第二天星期日,包利民没有休息,老早就出了门,中午也没有回家吃饭,直到张丽吃过晚饭,包利民才回到家。

一天之内包利民问遍了所有知情人,都没有发现任何不对,他只好告诫手下的人要守住自己的嘴,不要走露了风声,并警告他们,自己也掌握了他们的短处,只要自己要完了,他们谁也跑不了。

手下的人自然对他是又恨又怕,却也没办法,心里把包利民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当然包利民是不知道的,只是莫名其妙地打了数个喷嚏。

本来包利民下午就已经完事了,但是包利民突然一拍脑门想起了一件事,每逢周日,他都是必须去冯俐所在的那套房子,去陪他的情人。

当然他老婆不知道这件事。

冯俐大学毕业两年了,一直没有工作直到前一年她遇到了包利民,被包利民当小三养着,充实他的“后宫”,还为冯俐买了套房子。

冯俐大学毕业后也深感钱难赚,可当她遇到包利民之后,只要他满足了他的欲望,在他怀里撒上一娇便可以不费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昨天包利民收到的那条短信却打乱了包利民的生活习性。

包利民用最短的时间在各大商场扫荡了一圈,半个小时后包利民双手提满了衣服,首饰,香水等礼物,站在了冯俐的面前。

敲开了冯俐的门,没有往日的投怀送抱,冯俐一脸埋怨地接过礼物,也不说话,转身就回房了,包利民也知道女人是要用哄的,自己也需要向她解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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