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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斯嘉丽的女性意识觉醒角度解读其形象魅力[正文、开题、综述]

BI YE LUN WEN(20 届)汉语言文学从斯嘉丽的女性意识觉醒角度解读其形象魅力摘要:玛格丽特·米切尔在她的小说《飘》中,通过一系列个性鲜明的女性,揭示了美国内战前后南方社会中,男人从各方面压制女性,妇女的社会地位低下。

通过塑造斯嘉丽这一形象来充分展示当时社会妇女的觉醒,女主人公斯嘉丽的形象魅力就在于自我意识的觉醒和对自主权利的追求,而且这种魅力具有现实意义。

本文在借鉴已有的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深入阅读文本,从斯嘉丽的女性意识觉醒角度深入解读其形象魅力。

关键词:斯嘉丽;性格特征;女性意识;形象魅力“Gone with the Wind” heroine Scarlett Charm ofAbstract:“Gone with the wind” is one of the most popular American novels.It is written by American female writer Margaret Mitchell. This novel mainly describes the life of Scarlett who is Ta-la farmer’s daughter around the American Civil War .Meanwhile with hint of a love triangle between Scarlett ,Ashley and Rhett ,the novel depicts a wide and prosperous picture of American in the South social lives. Among the different peculiarity roles, the figure Scarlett, is the most successful, out-standing one together with the conflict and complex.Key words :Scarlett; Gone with the wind; realistic characteristic大家对“斯嘉丽”这一文学形象关注比较多的是形象意义、性格特征、对“美国精神”的反映、“明天”意识、婚姻观等方面,研究人员之广,发表论著之多,特别是对斯嘉丽这一女性形象,争议性之强实属少见。

通过深入阅读文本,我们可以从小说《飘》看当时女性的社会地位以及玛格丽特的女性意识在斯嘉丽身上的体现,剖析斯嘉丽性格形成的社会因素与自身因素,从斯嘉丽身上看女性意识的觉醒和对自主权利的追求,挖掘斯嘉丽的形象魅力。

一、引言《飘》在文学史上备受争议,但同时它也是美国最受欢迎的通俗小说之一,次年便获得了普利策奖,随后由米高梅公司改编拍成同名电影,囊括了10项奥斯卡大奖,被誉为影坛经典。

但长期以来,不少读者将《飘》看作一部通俗的言情小说,着迷于它曲折动人的故事,却忽视它的思想价值。

在这部小说中,作者塑造了一系列坚强勇敢的女性形象,表达了对女性的赞扬和信心,认为妇女有能力走出家庭,摆脱附属品的地位,寻求女性的自主权。

本文试从女性的视觉出发,分析小说赋予作者的进步思想。

作为一名女性,玛格丽特·米切尔在回顾南北战争这一段历史时,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女性命运的关切和对女性追求自主权的赞美,并寄予了自己对女性独立的厚望。

二、作家女性意识在小说《飘》中的体现及创作背景一般来说,作家的思想,情感以及价值观都会通过作品和人物的言行表现出来,玛格丽特的女性意识在主人公斯嘉丽身上得到了完美地体现。

米切尔生活于20世纪初的美国南方,美国南方由于其独特的农业文化传统,具有很强的男权意识,米切尔从小深受其压抑。

米切尔青春年少时正如她笔下的斯嘉丽一样,是一个女性意识极强的叛逆姑娘。

其言行举止与当时温柔贤淑的南方姑娘很不同。

她公开抽烟喝酒,穿开叉很高的裙子,跳时髦舞。

这些很前卫的举动遭到保守妇女们得斥责,并将她排斥于上流社会妇女社交圈之外。

后来米切尔到当地一家小报社当了一名记者,在采访中为了证明自己和男人一样,她做出了男记者也非常危险的举动,将自己悬挂在20多层高的楼外,采访高楼清洁工。

作者的女性意识如此强烈,在其唯一的作品《飘》中有着集中地体现。

美国内战前的南方种植园,居民的所有生活就是种植和采摘棉花。

这里的生活优雅而简单快乐,残存着骑士时代的影子,而生活在这片红土地的妇女都如同娇嫩的花朵,紧紧附着男人,成为这个男性世界的装饰品。

她们承受着来自男性和自身的双重压制,处于附属的社会地位,不能主宰自己的生活。

在这个男性世界里,男性从各个方面压制女性。

首先,他们竭力把女性捆绑在家庭里,以确保她们的天真和善良不受现实社会的腐蚀,使她们心甘情愿做美丽的花瓶。

他们认为一个女人应该更多地关心自己的家和家里人,不该像个男人那样在外面闲荡。

表面上男性保护她们,供给她们衣食来源,但这有一个必要的前提,那就是他们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拥有女性并支配她们。

妇女被禁锢在家庭里,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她们获得社会地位和经济保障的唯一出路就是婚姻和家庭。

其次,男性在精神上压制女性。

他们可以在某些方面迁就妇女,满足她们的各种无伤大雅的的小要求,但一旦她们有了自己的独立的见解,他们就会感到恐慌,竭力加以压制。

斯嘉丽购买了一个锯木厂并决心自己来经营时,她的丈夫弗兰克尽管懦弱,也觉得难以接受。

由此可见,男性对女性的爱护是像对待小动物一般的爱护,他们的宽容也是以不动摇男性中心地位为前提的。

事实上,男人乐意将世界上的一切都献给女人,只是不愿让她们具有聪明才智和独立见解。

如果某个女人表现出任何智力优势,人们通常会躲避她,认为她超越了她应有的本分即穿衣打扮,参加舞会和学习管理家务。

弗兰克和斯嘉丽结婚后,逐渐发现她是一个善于算计的女人,起初还觉得有趣,后来就感到极度惊讶,极力避免和她谈起生意上的事。

斯嘉丽问起来,他只是神经质地干咳着,摆着手,重复那句关于她那可爱的小脑瓜的气人的话。

斯嘉丽对生意了如指掌,激起了他作为男子汉通常具有的那种义愤。

甚至弗兰克店铺的店员,也认为女人不该参与生意,很不乐意地把账本拿给女主人看。

斯嘉丽成功地经营了锯木场,却似乎觉得他们作为男性在联合起来反对她。

在斯嘉丽看来,男人们为了维持其社会中心地位,“竭尽全力要把妇女赶出脑力劳动和知识文化领域,让她们忙碌于如何用满桌的美味满足她的主人的食欲,如何尽心尽力地把他的宠物和子女侍候得舒适高兴,使她的才智消耗于这些琐事之中”。

可悲的是,妇女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男性给她们的社会定位,生活在自我贬抑之中。

生活在南方的母亲们充当了礼教的执行者,压制着年轻姑娘们的本性发展。

斯嘉丽从小被教育做一个听话的有教养的淑女,母亲爱伦和嬷嬷尽力把作为淑女所不可少的品质灌输到她身上。

“你必须学会温柔一些,亲切一些,文静一些,”爱伦对女儿说,“男人说话时千万别去插嘴,哪怕你真的以为自己比人家知道得多。

男人总是不喜欢快嘴快舌的姑娘的”。

“小姑娘家要是皱着眉头,嘟着嘴,说什么俺要这样不要那样,她们就休想找到丈夫,”嬷嬷忧郁地告诫说,“小姑娘家应当低着头回答:‘好吧,先生,俺知道了,’或者说:‘听您的吩咐,先生’”。

在南方母亲们的谆谆教导之下,南方女子们丧失了基本的自我意识和自尊,完全服从于男性的价值取向,在自我牺牲,自我压抑中过着卑下的顺从生活。

婚前,家长及社会常把“上流社会所推崇的各种时尚,对于他们所看重的出身、家世、口音、毕业的学校、所加入的俱乐部、绅士风度、淑女风范等货色”塞进年轻女子们的脑袋里。

她们必须变得温柔可爱,学习各种礼节,在重重束缚下磨灭自己的天性。

而已婚妇女则像鸟儿一样被囚禁在家庭中,终日忙碌于如何管理好丈夫的家庭,教育他的子女,在各种琐事中消耗自己的才智。

寡妇的命运更加悲惨:穿一身黑衣服,不能戴花、扎缎带,不能戴首饰,不能开怀畅谈和放声嬉笑,杜绝一切社会活动,终日呆在家中。

作者把这种折磨妇女身心的制度称为“寡妇活埋”。

失去丈夫的斯嘉丽就被迫生活在寡妇的面纱下,压抑着她只有17岁的身心,为这个男性世界一员的逝去殉葬,“将生活中的真情实意彻底丧尽”,直到战争将她从中解脱出来。

在作者笔下的南方社会里,女性生儿育女被视为可耻的事情。

“无论哪个正派的白人或黑人妇女,只要一怀疑自己有了身孕,便几乎都不再迈出家门。

”孕妇像犯了罪似的躲在家里,人们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免说出“怀孕”这两个字,而是用“你的现状”,“身子不太方便”等极其隐讳的语言。

妇女除了受到精神上的压制,还要承受来自身体的痛苦。

为了拥有袅娜的身姿,妇女用紧身胸褡来束腰,以至于无法正常呼吸,稍微剧烈的活动就累得气喘吁吁,几乎要晕过去。

正如我们在文中看到的描述一样,斯嘉丽穿胸衣的时候,双手紧紧地抓住床杆,使劲儿吸气,嬷嬷狠狠地拉着,抽着,直到束着鲸须带的腰围收得更小了,她眼睛里才露出骄傲而喜悦的神色。

妇女把生命消磨在装饰她们的形体上,凭借其外在的魅力吸引并赢得男人的注意。

“女性过分关注外表,甘愿被打扮得像玩偶一样,从而无法达到令人尊敬而有意义的境地。

”由于男性对妇女身心的双重压制和妇女自身对这种附属地位的认同,内战前的南方社会形成了一个以男性为中心的世界。

“与以前或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比起来,这种文明对于女性天然的评价都是最低的了。

”美国内战解放了奴隶,也在一定程度上将妇女从家庭中解放出来。

无数的南方小伙子死在战场上,失去经济保障的妇女得到了走出家庭寻找工作的机会,她们被压制的才能和智慧终于得到了表现。

在亚特兰大和思嘉家乡的废墟上,妇女作为独立的主体勇敢地站了起来。

梅里韦瑟太太由烤馅饼起家开起了面包房,埃尔辛太太和范妮画瓷器,米德太太到学校教书,邦内尔太太教音乐,妇女以女性的柔韧和坚强撑起了战后亚特兰大的正常生活。

女主人公斯嘉丽是崛起的女性代表,在她的身上,寄予了作者对女性的信心和期望。

斯嘉丽是一个勇敢的斗士,在19世纪中期的南方社会里,她冲破了女性身上的重重枷锁,展现了耀眼的女性风采。

她不再是忍气吞声的传统女性,在寻求自身价值,争取自主权利的过程中展现了女性的勇气和魄力。

三、从斯嘉丽的形象看作品的女性意识南北战争之前,斯嘉丽是出身名门的大小姐,过着舒适快乐的生活。

但是《飘》开篇就向读者展现与生俱来的叛逆:“斯嘉丽·奥哈拉其实长得并不美,却魅力十足,在她那故作娇媚的脸蛋上,那对绿眼睛并不安分,既任性又生气勃勃,跟她的端庄举止明显不同。

”斯嘉丽会骑马会爬树,同时也擅长施展自己作为女性的情感手段,她用天真可爱的微笑来掩饰自己的精明。

斯嘉丽的叛逆性格还体现在她的人生信条上,那就是“我厌倦做那些违背我意志的事情,我也讨厌装作吃的比一只鸟还少,宁愿晕头转向地跳两天华尔兹也不想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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