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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欧文化课程论文
题目: 俄罗斯诗歌的月亮——安娜·阿赫玛托娃
姓名:
学院: 外语院
专业: 日语
班级: 日语142
学号:
指导教师: 邱欣敏
2015年12 月11 日
俄罗斯诗歌的月亮——安娜·阿赫玛托娃
地跨亚洲和欧洲,拥有世界上最广袤的国土的俄罗斯,这个被戏称为北极熊的国家,所养育的人民以民风彪悍著称:崇尚武力,以强硬状态示人,表现的无所畏惧,就跟熊一样,充满力量跟威慑力。

这也是俄罗斯成为战斗民族的原因。

在我为他们强悍的体魄所折服的同时,也为他们内心的浪漫情怀所感叹:俄罗斯人无比热爱诗歌。

作品具有世界性影响的著名诗人、文学家普希金正是出生于俄国。

普希金“用语言把人们的心灵燃亮”的诗作,激励了一代又一代的人们,而普希金被称为“俄罗斯诗歌的太阳”。

相对于普希金不是那么为人熟知的女诗人安娜·阿赫玛托娃就是俄罗斯文学史上与之遥相辉映“俄罗斯诗歌的月亮”。

瑞典诺贝尔文学评奖委员会主席埃斯普马克在一篇文章中认为,俄罗斯诗人阿赫玛托娃没有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不仅是她本人的遗憾,更是诺贝尔评奖委员会的遗憾。

这是一个迟到的评价,却因时间的流逝而得到了愈来愈肯定的证实。

阿赫玛托娃是二十世纪世界诗歌史上少数堪称“大师级诗人”中的一个,享有“继萨福之后第二位伟大的抒情女诗人”之美誉,而她的作品则是“俄罗斯的伟大象征之一”。

正如邱老师的展示中所说,她不仅仅是一个闺房诗人,他还是俄罗斯知识分子的良心、耐心和洞察力的代表。

阿赫玛托娃,她被誉为俄罗斯诗歌天空的月亮。

但月光柔美恬静的色调并不属于她的命运。

她一生坎坷,晚年方才云开月霁。

安娜自小酷爱文学,尤其对诗歌创作表现出浓厚兴趣。

然而她父亲却十分厌恶文学,曾明令禁止女儿用他的姓发表任何文学作品,故她则取外曾祖母的姓氏“阿赫玛托娃”作为笔名。

阿赫玛托娃嫁给著名诗人古米廖夫,但两位兴趣相仿的年轻人的婚姻生活并不像通常人们所认为的那样幸福和美满。

他们各自强烈的个性不断碰撞,导致了矛盾的产生和激化。

1912年,阿赫玛托娃的第一部诗集《黄昏》出版,获得了评论界良好的反应。

两年后,她出版了第二部诗集《念珠》。

这两部诗集为她赢来了最初的诗名。

然而二十年代以后,阿赫玛托娃开始进入了她生活中的低谷,首先是已经离异的丈夫古米廖夫的被枪杀,随后,唯一的儿子列夫两次被捕。

她本人,起初是因为诗歌中的阴郁、低沉的调子和“既没写劳动,也未写集体”而在文学界受
到批评。

更富于戏剧性的是,在1924年,格罗斯曼在莫斯科的一次诗歌朗诵会上将阿赫玛托娃与萨福相提并论以后,她有将近十五年的时间,被非正式地禁止在公开刊物上发表作品。

1946年8月,日丹诺夫代表俄共中央宣读了一项决议,点名批判了她,粗暴地否定了诗人的精神世界,认为阿赫玛托娃是“集淫荡与祷告于一身的荡妇和修女”,勒令发表她作品的杂志停刊和整顿。

随后,她被开除出苏联作协。

但苦难和厄运并不能完全压倒阿赫玛托娃的创造冲动,反而成了她诗歌中最具精神深度的部分,帮助她走出了“室内抒情”的局限。

从三十年代开始,在居无定所的生活状态下,除翻译工作以外,她一直从事着长诗《安魂曲》和《没有主人公的叙事诗》等作品的创作和修改。

长诗《安魂曲》反映了大清洗时代俄罗斯人民的悲剧命运,以及在灾难的岁月里顽强生存的勇气和毅力。

全篇支离破碎,但这些破碎的片断共同合成了对时代完整的记录。

她的天才是用最平凡的词语竖起了一个沉甸甸的十字架。

《没有主人公的叙事诗》以日记和回忆录的形式出现,叙述从1913年的鬼魂假面舞会开始,一直到1942年德国法西斯对列宁格勒的围困,反思了世纪初的思想狂欢,分析了文明与暴力的关系,指出了包括自己在内的同时代人也应该对世纪的悲剧承担的责任,长诗充满了时代感和历史感,体现了一种“抒情的历史主义”风格。

正是凭借着上述长诗,阿赫玛托娃得以跻身二十世纪世界级的诗歌大师行列。

在高中时期,我曾学习过阿赫玛托娃的《祖国土》这首诗。

在她的这首诗中听不到对自己命运的爱怜,迸发出的依然是从苦难中升华出来的对祖国的挚爱:“不,既不是异国他乡的天空下,也不是在他人的卵翼之下,在我人民蒙受不幸的地方,我与我的人民同在。


安娜借助“套鞋上的污泥”、“牙齿间的沙砾”、“多余的、哪儿都用不着的灰尘”意象来具体表现人们对脚下的土地总是很不在意,表明土地这一祖国的象征却常常被人们忽略。

因为这些意象不仅平常,而且常被人忽略、遗忘甚至为人所不屑、鄙弃。

阿赫玛托娃饱经忧患,面对灾难深重的祖国,这时她心中祖国的形象不再是被美化了的、概念化了的所谓广袤的、肥沃的、覆盖着皑皑冰雪和白桦树林的美丽意象,而是哺育了千千万万苦难民众,却又被践踏蹂躏的土地,
就是那个司空见惯的、肮脏的、卑微的,那个我们生于斯、长于斯、最后还要埋于斯的污泥沙砾等。

阿赫玛托娃在诗中赋予了土地这样的内涵:土地是人类的母亲,是人类得以生存的依靠,人类总是在接受土地博大丰富的滋养和恩情,而一把祖国土,则是代表了一个国家,它见证了民族的繁衍和生息。

那个时期的苏联知识分子,和他们的祖国一样,经受了坎坷的命运和深重的困难,许多人被迫流亡国外,许多人以自杀的方式寻求解脱。

也有一些知识分子,和阿赫玛托娃一样选择了留下,和祖国一起承受厄运。

五十年代后期,阿赫玛托娃被恢复名誉,以前的诗集被允许重版,新的诗歌也可以在刊物上公开发表。

1964年,她在意大利被授予“埃特纳·陶尔明诺”诗歌奖。

次年,英国牛津大学授予她名誉博士学位。

1966年3月5日,阿赫玛托娃因心肌梗塞突然去世。

在她死后20余年中,许多遗作被陆续整理出版,其中包括1987年首次公开发表的长诗《安魂曲》,该诗以其深邃的思想性、哲理性和艺术上的新颖引起国内外的广泛注意。

苏联一些著名诗人和批评家高度赞扬她的诗歌创作,公认她是“诗歌语言的光辉大师”,“20世纪俄罗斯诗坛屈指可数的诗人之一”。

遵照诗人的遗愿,她被埋在了彼得堡近郊的科马罗沃。

在这里永远陪伴她的是松林的窸窸窣窣的絮语,不远处时不时地还会传来大海的涛声,仿佛是世界给予她的一个悠长的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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