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笔记《战争与和平》最近外国文学老师说道这部作品,其实不是很喜欢读,因为太长了,但是翻开书,导读部分是对于列夫·托尔斯泰这位世界文豪的介绍,内容很详实。
读后,令我想到这几个字——纯然的思想家。
在第一页,我看到了关于文中娜塔莎以及安德烈公爵等几位人物的简介。
对于简介,我不得不说看了一遍之后还是不知道谁是谁。
不过也不急,我可以到故事里逐一慢慢去了解。
文章首先写到了那个有皇帝陛下驾临的大舞会,写到了那些著名的贵族和显要的官员参加酒会时候的奢华场面。
也就是在这样的酒会之中,娜塔莎与安德烈公爵相识。
也就是从那次酒会之后,安德烈公爵每天都到罗斯托夫伯爵家走动,为的就是能够看到娜塔莎。
在看到一遍又一遍写安德烈公爵看到娜塔莎就不想回去的时候,我又想着像看韩剧那样,先看看书的最后一页,以便提前知晓故事的结局,知道故事的结局之后再从头看来。
当然,重看的前提必须是结果如我所希望的那样圆满,否则,我绝不会再次走进那早已被设计的悲伤之中。
与往次不同,以往很容易就可以了解的结局,这次从后往前看了几页也没弄清楚。
于是,我把书又翻到最前面的简介,想从人物的简介中知道结局。
看过之后,发现简介中也没有明示。
没有也好,多了一个慢慢品的过程。
在这品的过程中,感觉人物的名字很不好记。
很多名字看过之后容易乱,就如看到骑兵尼古拉一部分时,开始写罗斯托夫伯爵带着意外的喜讯,也就是带着娜塔莎和安德烈公爵的婚约离开彼得堡往几百里远的田庄出发之后,我看过近半页时,忽然看到文章写伯爵夫人看了“这种情形”,觉得无论如何非把在军队服务的尼古拉叫回来不可。
看到这,我忽然在想:对于伯爵夫人所见的“这种情形”是指哪种情形?尼古拉又是谁?为什么非要把他叫回来不可呢?这样想着,我又把书往回翻,因为我不想带着疑问继续看。
所以又回过头来从罗斯托夫伯爵带着意外的喜讯向田庄出发看起。
看过之后才知道:原来罗斯托夫伯爵回到田庄后不久,立刻就清理债务工作。
对于这一让他感到头疼的一桩事。
是因夫人再三要求,而他本人也觉得有这种必要,不得已而开始做的。
而当伯爵将总管米卡清找来的时候,一边翻看账簿,一边问账务时,却总是搞不清楚,何至于此呢?原来这也难怪,米卡清是狡猾之人,他看见伯爵厚道可欺,就想尽办法侵吞伯爵家的财产,就在伯爵要跟这个家贼商量有关金钱的事务,搞不清头绪的时候,那位伯爵夫人才想起非把在军队服务的尼古拉叫回来不可。
至此,我解开了心中的疑问。
虽然我明知尼古拉非书中的大角色,但知道其有关的内容,我还是有一种豁然的感觉。
对我而言,好像人物已跃然眼前。
没有了疑问,继续往下看。
只是在没看之前,我想象中的情节有很多。
例如:关于娜塔莎,关于玛利亚等等。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本想好好惩罚一下管家的尼古拉,在仁慈的罗斯托夫非要原谅米卡清之后,也变得不愿意去得罪人。
之后,文章用了大量的文字描述了尼古拉狩猎的情景。
从开始说这种笼罩着雾霭水蒸气的天气是打野狼再好不过的日子开始,直至我看完狩猎的描写,我数了数,一共写了十三页。
其间关于猎狗卡伊拉和米拉尔的描写用了大量篇幅。
在狩猎的过程中,还写到尼古拉与临界田庄的依拉根共同打母兔的时候,连娜塔莎也深深感到男人之间的竞争。
她在不知不觉间,心脏也禁不住剧烈跳动起来,说实话,读到这我并没有切身感到娜塔莎那种因男人之间竞争而有的情绪,直至读到这一章节的最后,我才与娜塔莎产生同感。
那就是这些男人真像小孩子,他们有的为狩猎得意忘形,有的不认输还说着气话。
对此情景,我虽没有像娜塔莎那样捧腹大笑起来,却也仿佛看了一场“喜剧”一般。
再说罗斯托夫伯爵,这位债务满身的人,就算是在最窘迫的时候,也要在玩牌的时候,故意将自己的牌显露给人家看。
从而输给客人几百卢布,以表示大贵族大方的习惯。
可在这大方的背后,与之形成反差的是他们必须出卖祖宅以及郊外的田庄,否则,娜塔莎的嫁妆都成问题。
就算如此,他们尽管着急却仍然不肯改变奢侈的生活,甚至希望通过尼古拉能娶到富家女来解眼前的恐慌。
因为贵族小姐在出嫁的时候,不仅有现款,还有广大的田庄,丈夫可以随心支配田庄上的几百甚至几千农奴。
想到那些不能擅自离开土地,谁都不把其当作人的农奴,想象着经年在田地耕作所收获的农作物差不多都变成贵族所有的农奴时,我想起了一个叫做依左拉的女人。
这个名字是否这么写我不知道,她是我很多年前在一部巴西的电视连续剧《女奴》中看到的。
其间写了田庄主人莱昂修对女奴依左拉的百般刁难与折磨。
因为时间太久,我已经记不清故事的结局如何,也许当初我也没能把那几十集的电视剧看到结尾。
想必,现在上网可以知道故事的结局,只是我想先把手中的书看完。
说到农奴,那位伯爵夫人想得到田庄以及大量农奴的梦被尼古拉击得粉碎,因他不愿意违背与索尼娅的誓言,更不愿意为了钱而与自己不爱的人结婚,那么最终结果如何?目前,《战争与和平》还在进行时,这本书我只看了四分之一。
不过,相信很快就会看到结果,而且我希望在故事的结局中幸福的不止娜塔莎一个!看了米兰昆德拉的《小说的艺术》,觉得耳目一新。
最重要的感觉是小说原来这么伟大,它肩负的重任是其他艺术样式不能比拟。
小说的任务就是发现,发现可能性。
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最主要的特征不是社会性,而是昆德拉所说的可能性。
神话是人类对可能性对探讨,科技也是人类可能性对延续,但是,在这两者中间真正重要对还是艺术。
我一直以来有志于重建人类精神的家园,苦于找不到一个更好对出路,而今,我总算找到了,我们的精神家园就在可能性上。
当然,对于昆德拉过分的政治语气我有些厌烦,我们不可能拜托各种各样的意识的束缚,但是,他一方面重建人类的可能性,一方面却又给人一种误导,那就是捷克那一套专制统治给他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可能性其实是一把双刃剑。
因为对于今天是可能性,明天就有可能是现实。
今天我们期待的到了明天或许会成为厌恶的。
《百年孤独》因为莫言获得诺奖的关系,我翻出去年才买的《百年孤独》一书,想从最初的代表作上来认识魔幻现实主义。
同是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作品,泰戈尔的诗我读后感觉到的是震撼,而《百年孤独》给我的恐怕说是“启迪”更恰当。
布恩蒂亚家族的第一代——霍塞·阿卡蒂奥·布恩蒂亚——富有求知欲和探索精神,是位受人尊敬的开拓者。
他带领人们创建了马孔多村,带领马孔多村的创建者们外出寻求跟文明世界的接触。
他对科学和新鲜事物的向往如同他对文明世界的追求一样孜孜不倦。
虽然他的科学和新鲜事物,只是磁铁、冰块、望远镜、放大镜等司空见惯的事物,但这些对于位于蛮荒之地且刚刚建立的马孔多村,不正像人类社会的早期,以及你我人生的幼年一样,懵懂可笑却又充满希望吗?布恩蒂亚家族的第二代——奥雷连诺上校——从保守党人在选举中偷换选票的事情上,对于政治有了清醒的认识,走上了政治、军事斗争的道路。
他转战于陆地与海洋、边疆与内地,一度成为革命武装的最高统帅。
他审时度势,在需要结束武装斗争的时候,为争取更有利的条件继续与保守党政府周旋。
尼兰德休战后的自杀更令他和他的家族获得了无上的荣誉。
为了理想、骄傲和一些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而战斗、拼搏,这像不像极了青年人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意气风发的精神风貌?布恩蒂亚家族的第四代——奥雷连诺第二——一个现实版的古希腊、古罗马神话中的酒神,把纵欲、消费、玩乐演绎到了极致。
他和兄弟霍塞·阿卡蒂奥第二曾长期占有自己作老鸨和***的亲奶奶;他曾跋涉万里迎娶全国最美的女人菲兰达·德卡皮奥,却长期跟情妇佩特娜·柯特住在一处;他日日笙歌,夜夜饮宴,把全城的人都招来家里做客;他多次举办饕餮比赛,还和蜚声全国的优胜者较量食量。
布恩蒂亚家族到了此时,正如人生到了成熟期和顶峰。
是不是?第六代——奥雷连诺·布恩蒂亚——实现了布恩蒂亚家族探索百年寻找的梦想:摆脱孤独。
他不求进取,在马孔多败落和朋友们纷纷出国寻求出路之际,安于现状,只求与姑姑阿玛兰塔·乌苏娜的爱情。
阿玛兰塔·乌苏娜放弃了丈夫加斯东,给了他这样的爱情。
他们在困顿中相濡以沫,始终不离不弃,并生下了爱情的结晶——布恩蒂亚家族的第七代,预言中被蚂蚁吃掉的长尾巴的奥雷连诺——并在飓风和龙卷风中死亡。
这不正好对应着社会发展的衰退期和人的晚年吗?爱情、亲情、团圆……作家、诗人们给我们描绘的最美好的事物,竟是只能在社会发展衰退、人之将死时才能实现!这是多大的悲哀!开拓、拼搏、玩乐、幸福,小说把它们分别给了四代人,正如把它们分配在了人生的4个阶段。
只怕任谁都会想,最好把它们集中在一时、一人身上。
然而这可能吗?人生,就像社会、经济、行业、产品、工程……有自己的生命周期,每个阶段都有各自的主题。
只有围绕主题,在每个阶段演绎出精彩的内容,整个人生才会是美满的。
《傲慢与偏见》读过简·奥斯丁《傲慢与偏见》的人,大多以为达西的傲慢缘于他显赫的家世、丰厚的资产,物质上的优势令他自觉高人一等,在人前神气十足,老喜欢板起一副冰冷的面孔、眨着一双挑剔的目光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我却以为达西应是天底下最为邈视权贵之人,因为只要稍有良知和修养的人就绝不会从他已拥有的物质条件中获取优越感。
他的傲慢恰恰是因为这些他无法选择、与生俱来的东西所带给他的自卑。
人性就好比是一架天平,其外在的表现与内心的感受相当于天平的两端,当一个人在日常的社会生活中有不合群的表现时,恰恰是因为他的心灵上沉坠了某些他难以摆脱的苦恼(自卑阴影),他为了克服,更确切说为了掩饰内心的虚弱,就会在颜面上强作傲慢。
正如当天平的一端高高扬起,必是另一端载负了重量的缘故。
捷克斯洛伐克前总统哈韦尔在其自传中对童年阴暗心理的剖析,可作为达西自卑的注脚。
哈韦尔的父亲是个大资本家,家里雇佣了很多仆人,他在社会生活中享受了许多优越待遇,处处高人一等。
可他却以为:“所有这些在我和我周围的人之间筑起一堵墙……我对所享受的优越待遇和高人一等的处境感到羞愧,请求取消这些东西,渴望和其他人平等。
这并不是因为童年时期某种对社会的反叛,而只是因为我感到被隔离和排除在众人之外,因为我感到周围有一种不信任、一种距离,我感到孤独、自卑和被嘲笑。
”达西与哈韦尔一样,高贵的出生并未强化他内心的优越感,反而以为地位的差距剥夺了他与周围人平等相处的机会,他不能以一个自然人的身份与人交往,周围人亲近他、畏惧他、巴结他、服从他也都不是发自内心的敬重与喜爱,而是对他的地位、家产的朝拜,或觊觎。
他在人心目中始终作为一种物化的象征(年收入一万英磅)存在,而非是一个有自然情感需要,生活情趣的人。
这是人群对他的羞辱,那他又何必要迎合群众的功利心理完成他们所需要的仪式和教养的表演呢?所以,当他第一次现身于舞会时,在一群吱吱喳喳打听他的年收入,欲将其纳为“自己女儿理所应得的一笔财产”的人群中显得特别的冷漠,“只与朋友的姐妹跳了两支舞,偶尔找自己人谈谈,人家介绍他跟别的小姐跳舞,他怎么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