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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弟子介绍

孔子弟子介绍孔子弟子介绍颜子颜子,讳回,字子渊。

春秋末期鲁国人。

生于鲁昭公二十一年(孔元三十一年,西元前521年,周景王二十四年),卒于鲁哀公十四年(孔元七十一年,西元前481年,周敬王三十九年),享年四十一岁。

父名颜繇,字路,是孔子最早的弟子之一。

在孔门弟子中,颜子最称高足,其品德与学业均翘居群首,是孔子多次赞许的弟子,孔子曾经把他作为推行王道的理想人选,在孔子四科之中列入“德行”科,是孔门七十贤之首。

在《论语》中有六处孔子赞扬颜子的句子。

这在孔门和《论语》中也只有他一人了。

颜子去世时,孔子是悲恸欲绝。

宋朝以前,人们往往“孔颜”并称。

颜子勤奋好学,能做到“不迁怒,不贰过”;实践仁道,能做到“三月不违仁”;贫能安心守道,可以做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为人志向高远,又谦虚谨慎;善于体悟孔子之志,遵从孔子教诲;对孔子极其敬重,曾说孔子“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

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

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

虽欲从之,末由也已。

”尽管颜渊没有著述传世,但他以其习行与品德,为后世儒者树立了一个光辉的典范。

一般认为,后来的儒学八派之中的“颜氏之儒”就是指颜子一派。

历代对他也不时追加封号,如唐玄宗封他为“亚圣”、“衮国公”,元朝封他为“复圣公”,后世称之为“复圣”。

山东曲阜有“复圣庙”。

子路子路,姓仲,讳由,字子路(又作季路),春秋末鲁国之卞(今山东泗水县东)人。

生于孔元十年(西元前542年),卒于孔元七十二年(西元前480年)。

孔门七十二贤之一,“孔门十哲”之一。

孔子对他非常器重,同时又多有批评指教。

在学问上,孔子对他的评价是“升堂矣,未入于室也。

”在孔子所列的四科之中,他被列入“政事”科。

子路曾经担任鲁国大夫季孙氏的家臣,曾经协助孔子“堕三都”以便削弱当时操纵鲁国大权的季孙氏、叔孙氏和孟孙氏的势力,曾经跟随孔子周游列国。

据说他还曾经治理蒲地三年,因为治理得颇有政绩,孔子“三称其善”。

在担任卫国大夫孔悝(kui1)的邑宰时,遇到卫国宫廷政变,他认为“食其食者不避其难”,在争斗之中,冠缨被击断,他遵守礼仪重新结冠缨的时候被惨杀。

子路出身贫贱,“常食藜藿之实”(《说苑·建本》)。

少孔子九岁,是孔门弟子中年龄较长的一个。

为人豪爽,能与朋友荣辱与共;性情耿介、直率,敬重孔子,又能够在孔子面前直言;好勇、果敢,但有时有些鲁莽;重视信用,遵守诺言;注重躬行实践,最忌学习到却不落实在行动上。

子路有较强的行政能力,孔子曾说“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

”(《论语·公冶长》)子路自述政治志向的时候说“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

”(《论语·先进》)也就是说,他可以在三年里把一个内有灾荒、外有敌人侵犯、夹在大国中间的中等国家治理好,能使国人个个有勇气、懂道理。

虽然孔子为此而微笑,但不是因为他志大才疏,而是因为他“为国以礼,其言不让”。

孟子对子路评价很高。

唐玄宗时封子路为“卫侯”,北宋真宗时先封为“河内公”,后改称“卫公”。

子夏卜商,字子夏。

少孔子四十四歲。

家語云衛人。

鄭玄曰溫國人。

在孔門中,子夏稱爲文學。

先師去世后,子夏居河西,為魏文侯師,帶有一批學生,而李悝、吳起,是猶以政事成名者。

雖然今天把李吳歸入法家,但當年變法圖強,卻也不愧是夫子足食足兵民信之教也。

該儒家倡導禮制,禮制與刑政在追求制度性上相通,況且當年三晉法家驅逐貴族,是反世官也;立木賞金,是取信於民也;獎勵耕戰,是足食務本也;教民版築,是仁民用眾也。

至少在子夏的授業弟子那裏,並沒有看到以吏為師的專橫愚民,而是看到了政治家徵諸耆老的謙遜。

所以,雖然世俗割裂儒法,但子夏弟子至少是不謬師旨的。

但子夏澤及後人的貢獻,更表現為他遍講經書,為之羽翼。

今天存留的《詩序》,大序為子夏作,小序為子夏、毛公合作。

一如子夏問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

』何謂也?」子曰「繪事後素。

」曰「禮後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與言《詩》已矣!」,子夏曰「敢問《詩》云『凱弟君子,民之父母』,何如斯可謂民之父母矣?」,體現了以哲理、政事解詩的思想。

禮學,子夏不如子游細緻,但子游沒留下什麽好弟子,故今之禮學,受業于子夏者多矣。

現存《儀禮喪服傳》,便是子夏之徒的作品。

同時,子夏一派注重發掘春秋之微言大義,求其褒貶,論其大道,這與以政解詩是一脈相承的。

子夏之春秋學輾轉相受,至漢寫成《公羊》、《穀梁》二傳,春秋大義,實賴此而傳。

另外,現在人多認爲《左傳》成於戰國早期,且當身歷齊魯晉楚,並且地位不低——這一推測似乎都指向一人吳起。

雖然吳起一向名聲不佳,但其與魏文侯舟中之論(山河之固,在德不在險),足見其見識與歷史知識。

而左傳一書,精於禮儀,深通兵法,嫺於辭令,也真有子夏後學之風。

夫子晚年好易,則易經也當為子夏所重,所以後世流傳《子夏易傳》雖為僞書,但子夏傳易卻是在情理之中的。

子夏還善於樂,今天的樂記、詩序都保留了他的思想,依然是與政事相關,注重德操的引導。

從性格上看,子夏有真情,守禮制,所以子夏既除喪而見,予之琴,和之不和,彈之而不成聲。

作而曰「哀未忘也。

先王制禮,而弗敢過也。

」。

也曾經血氣方剛,所以他問復仇,問金革之事無辟也,從問政,而夫子答曰欲速則不達,也可見對他的糾正。

從其言論來看,子夏後期注意修行,但萬年還是子夏弟子言交友之道,子夏還是『可者與之,其不可者拒之。

』,這是真情的流露。

然而,禮之道在於品節之,所以子夏一直注意自己的行止,並且很有成傚,所以大戴禮記載学以深,厉以断,送迎必敬,上友下交,银手如断,是卜商之行也。

孔子曰‘诗云“式夷式已,无小人殆。

”而商也其可谓不险也。

’子夏曰「君子信而後勞其民,未信則以為厲己也;信而後諫,未信則以為謗己也。

」子夏曰「大德不逾閑,小德出入可也。

」這反映了他待人的寬厚,而當司馬牛憂曰「人皆有兄弟,我獨亡!」時,子夏曰「商聞之矣死生有命,富貴在天。

君子敬而無失,與人恭而有禮;四海之內,皆兄弟也。

君子何患乎無兄弟也?」則又表達了他的真情。

夫子曾對子夏說女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

所以子夏也開始了對君子小人的思考。

他說雖小道,必有可觀者焉;致遠恐泥,是以君子不為也。

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學以致其道。

也許,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小人之過也必文。

所以子夏一派,專注于立身細節處,而不慾藻飾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乃至子游曰「子夏之門人小子,當灑掃、應對、進退,則可矣。

抑末也,本之則無。

如之何?」子夏聞之,曰「噫!言游過矣!君子之道,孰先傳焉?孰後倦焉?譬諸草木,區以別矣。

君子之道,焉可誣也?有始有卒者,其惟聖人乎!」……這一切後天的剪裁與學習,成就了子夏的名譽。

他曾被任為莒父宰,后又為魏文侯師。

晚年居西河,喪子失明,按照曾子謂之,使西河之民疑女於夫子,可見其成就。

曾子說喪爾親,使民未有聞焉,大概是他離開父母之邦太久了。

而曾子也承認離群索居久已,也許他是如夫子一般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吧。

至於喪爾子,喪爾明,則是其情至深也。

子游言偃,吳人,字子游。

少孔子四十五歲。

仕魯為武城宰,在今泰安。

索隱吳郡有言偃冢者,蓋吳郡人為是也。

大約言子是卒於魯的。

子游是孔門按照現存文獻看最擅長禮學的。

當時的吳國,就其土著來説屬於東夷,而吳國王室卻本來是太伯之後。

這使得吳國基本上是一個不知禮儀的國家,按照三國志、後漢書的記載,其地到那時尚且短髮紋身,穿鑽頭衣服,而且民風好鬥輕生,男女無別……但另一方面,吳國王族的季子,又是出名的擅長禮樂,夫子還曾向他學禮。

晚期的吳王夫差也能受中原禮制約束,不滅人國,不強無理,後來黃池會盟,也能按照中原禮制,著中原禮服。

從今天的文物看,當時一片中原化景象。

我們難説子游生於怎樣的背景,但從子游的執禮來説,他用的是純正的古禮。

比如小斂之奠,子游曰「於東方。

」曾子曰「於西方,斂斯席矣。

」小斂之奠在西方,魯禮之末失也。

……或許這是因爲它來自遠方的吳國,不像曾子一樣受到魯國世俗比禮儀太大的影響,也或許,吳國故土本屬殷商,所以與先師倡導的禮制多有默契。

但更重要的,他學習很認真曾子誤解了夫子說的“喪欲速貧,死欲速朽。

”而子游記住了全部昔者夫子居於宋,見桓司馬自為石槨,三年而不成。

夫子曰『若是其靡也,死不如速朽之愈也。

』死之欲速朽,為桓司馬言之也。

南宮敬叔反,必載寶而朝。

夫子曰『若是其貨也,喪不如速貧之愈也。

』喪之欲速貧,為敬叔言之也。

子游以知禮名世,這點他也很自負,比如他嘲笑子夏弟子知會灑掃、應對、進退……以至縣子說他汰哉叔氏!專以禮許人。

所以孔門裏挑他毛病的也多,比如曾子子游吊於負夏,曾子沒有把握好裼襲的場合,衛司徒敬子死,子夏子游吊焉,子夏沒有把握好绖的變化。

這也説明了子游執禮有著過人的細緻,所以大戴禮記載先成其虑,及事而用之,是故不忘,是言偃之行也。

孔子曰‘欲能则学,欲知则问,欲善则讯,欲给则豫,当是如偃也得之矣。

’。

這種性格,加上好問而強記,自然有了對禮的内涵的深刻把握,與有子論踊,子游談到人的感情的留露與節制。

在他經歷過無數的禮儀之後,也能長嘆喪致乎哀而止。

禮運一篇相傳為子游思想的代表,既擁有超越的智慧,又落實到禮義的細節,很顯示他的治學風範。

同時,子游又有能力用智慧委婉地端正他人的錯誤,比如司寇惠子之喪,其兄文子欲立惠子之庶子繼承家業。

子游於是重服弔喪,又佔到家臣的位子,以子游善禮的名聲,終于使得文子無法自安,只得請出惠子嫡子為喪主。

子游幾乎一字未說,而一場陰謀卻就此偃旗息鼓了。

總之,子游善與辭令,明瞭世理(子游曰「事君數,斯辱矣,朋友數,斯疏矣。

」),於是以他的才華被任為武城宰。

在任上,子問曰「女得人焉耳乎?」曰「有澹臺滅明者,行不由徑。

非公事,未嘗至於偃之室也。

」可見其居敬行簡,乃能使子之武城,聞弦歌之聲。

子游對曰「昔者偃也聞諸夫子曰『君子學道則愛人;小人學道則易使也。

』」是其治世之材也。

似乎子游除了對禮學自負一些,其他事卻都是很隨和而逍遙的。

遺憾的是荀子居然說偷儒惮事,无廉耻而耆饮食,必曰君子固不用力,是子游氏之贱儒也。

或許是她教學無方,流於放任,以至坏了自己名聲吧。

乃至他的事跡雖多在禮記中出現,從語氣看,卻都不像是其門人所作,好在他謹小慎微,是個不出錯的人,除了點禮學的傲氣,也看不出有對他的什麽非議,反而可見他的實力與影響。

然而,他生平卻一無所知,也許他本來不在俗事上用心,或者在魯絃歌,或者講學山林,也算是常事不書了。

子張顓孫師,陳人,字子張。

少孔子四十八歲。

由於文獻匱乏,所以對於子張的理解只能建立在深文周納的基礎上了,但是我們研究先賢,是希望人們能夠盡可能把捉他們的人格,並為其性情所感染,所以,這項工作還是有必要一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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