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族谱总谱劉雄輝劉主編彭城氏堂第滿一公冊祠第族堂一編滿祠譜丁譜源流總譜彭城堂滿公祠堂劉氏族譜主編劉雄輝副主編劉金良責編劉雄輝錄入周昌盈校對劉雄輝資料劉海明劉齊華劉齊輝劉國兵劉雄輝劉遂文劉美文劉興偉劉小良劉乘勝劉有良劉新奇劉春華劉志農書名題字張並湘藜閣西元二零零七年南沖祖祠大同新派忠厚貽謨美,修齊衍慶長。
崇文明禮讓,敷教植綱常。
序正班聯定,源清昭穆詳。
根深枝必茂,奕葉毓奇芳。
——民國辛未歲(1931年)仲夏日。
穀旦。
“接續新派”又名“南沖祖祠大同新派”,全族正式統編字派時間是民國乙亥年(西元1935年)秋七月上瀚穀旦。
本祠轉述者是十八世孫齊嵩岳靈少龍氏。
即坡關廷佐門的齊嵩。
齊嵩,字嶽靈,號少龍。
又接續新派,(另名“新增宗派”)裕後思先澤,光前仰古唐。
庭階培玉樹,祿閣校華章。
孝友傳家學,軍民衛國康。
顯存峙漢鼎,世代永隆昌。
(注:“新增宗派”的作者和寫作時間沒有載明,)彭脊面城堂滿公祠堂劉氏族譜藜閣二零零七年彭城堂滿公祠堂劉氏族譜“五修重版”凡例1、五修重版是一項創新性的工作,相關要點在此說明。
2、本次重版,將譜牒分為丁譜和文譜兩種,丁譜排前,文譜排後。
丁譜有兩篇六冊,第一篇為總譜,專管源流,從遠祖堯帝敘至本門始祖,共計一冊,排為第一冊;第二篇為分譜,專管各門丁口,共計五冊,排為第二至第六冊。
3、丁譜按滿公祠堂各關劃分,坡關為第二冊,包括毛田門、廷佐門、楊家邊三門;墓關為第三冊,包括平頭林、銅盆沖二門;榨關為第四冊,包括榨老屋、郎仲屋、璧選屋、榨細屋四門;喬關為第五冊,包括喬林堂、張得祥二門;君用關為第六冊,包括月湖、湯夫、君用門三門。
4、文譜有六篇,分為四冊,第七冊包括三篇,即“譜牒概說”、“滿祠大事記”、“家訓”;第八冊一篇,即“家傳”;第九冊一篇,即“藝文著述”;第十冊一篇,即“圖像”。
5、本次重版,根據現代閱讀習慣,將豎排改為橫排,繁體改為簡體,不標點改為標點。
標點是一項艱難的工作,須有深厚的古漢語基礎才能所為,宥於水準,難免有錯。
6、本次重版,對舊版中的皇歲紀年作了一些修改,一是更正了一些明顯的錯誤,如皇歲與甲子紀年矛盾,則以甲子紀年為標準更正皇歲;二是對部分皇歲注明了西元紀年,如總譜和銅盆門分譜。
另外,凡西元紀年,涉及到西元後的一律省略“西元”二字,年次的書寫一律採用阿拉伯數字。
7、本次重版,對舊版中的難字作了一些修改,一是在沒有簡體字的情況下,仍用了繁體字;二是在打不出難字的情況下用了同音字;三是在連《康熙字典》上都沒有本字的情況下,換了一個意義相近的字,如“著大園”的“園”字,原是一個“林”字下面寫一個“山”字,音LUAN。
8、本次重版,將譜牒中的精華作了提煉,一是將部分人的事行提煉進家傳,這些人大都品行端方,對後世有榜樣激勵作用;二是將所有的贊詞提煉進藝文著述,這些贊詞放在譜牒中是為了紀念傳主的事功,放在藝文著述中,則是給後人提供精神食糧,贊詞作者大都學富五車,特別是海峰公父子,更是人中龍鳳,他們的作品是家族的瑰寶。
9、本次重版,對源流總譜補充了一些內容,如生歿壽考,這些內容是別人的研究成果,權當借用。
文譜中的部分傳記同屬這種性質。
10、本次重版,對五修族譜的錯誤作了更正。
五修在連接老譜和收集資料、保存資料方面有不可磨滅的功勞。
重版更正的錯誤主要體現在糾正五修的標新立異、不遵祖制上,為的是恢復歷來敘譜的傳統。
一是糾正男女混列,恢復譜牒敘男不敘女的傳統,將女放在母親欄中,同樣寫明生庚;二是糾正誰敘譜誰的家族排頭、或者按居住遠近、個人好惡排序的混亂邏輯,恢復過去的按長幼排序的傳統;三是糾正修一次譜留一次痕跡、弄一次新譜的做法,恢復過去的修譜不留痕跡的傳統;四是糾正按“家庭”敘譜、不分世系的錯誤做法,恢復過去的按家族敘譜、每五代一轉的傳統。
例如,“應”派管忠厚貽謨美五代,“美”派管修齊衍慶長五代,如果“應”派為房支,“美”派則是這個房支中的分支,類推。
11、本次重版,丁譜的文字敘述參照了過去的一些特例和他族族譜的做法,如母親欄中,娶進媳婦寫明名字、出生地、父名;女兒則寫明生庚、夫名、嫁往地。
這種做法只在少數分譜中實行了。
12、本次重版,還做了一些文字性的工作,如對部分難字作了注音,對部分詞語作了解釋。
13、本次重版,對舊版中的文譜內容作了歸類編排,在此基礎上,增加了新的內容,一是將劉姓先祖所做的詩文對聯盡可能搜集編入,二是將滿祠今人的詩文對聯選編了一部分。
14、本次重版,將圖像專編一集,內有舊譜上的圖像,也有新增的圖像,大量的是村莊圖和屋宇圖。
15、為了方便閱讀,本次重版,編寫了大量的目錄,丁譜具體到美字派,文譜具體到“小節”,且分冊編排。
16、為了普及譜牒知識,本次重版,共印製了一百套譜,一是每門分一套(四百人以上的屋場分兩套)公用;二是贈送若干套給各級檔案館、相關大學和知名學者;三是贈送若干套給為本次重版捐了款的本族人士。
16、本次重版,同樣難免錯誤,希望有識之士向主編批評指出,以便改正。
同時,主編在此向廣大的為本次重版捐資出力的族人致謝。
十八世裔孫齊英雄輝氏謹撰西元二零零七年丁亥季冬於藜閣五修重版序丁亥年正月下瀚某日,族長老少文公入寒舍,謂餘曰:吾族修譜已曆十四年矣,各門丁口變化問題已積於堆。
問之各門,無人理會。
吾急也,幾至於寢食難安,欲商之于各門長老,推出賢能,建立毛譜,于宗譜續緒立下基礎也。
余聞之駭然。
少文公為餘耳熟之人,從未謀面,今見之,“精神矍鑠”四字即浮之於腦際。
雖白髮冠頂,卻說話音蕩屋宇,走路步健長街,誰能看出彼為八旬有四之老翁。
少文公為此事焦慮已歷年矣,族上少於少文公者可謂成百上千,曾見誰為此動心動念?又曾見誰為此不恥下問?少文公言罷,即掏出一手抄本,餘觀之,乃記族事之筆記也。
上至堯舜,下迄滿公,時邁四千餘歲,記人近百,記事幾十,字正行矩,傾真情也。
少文公初識餘,即謬認餘為族事擔綱者,望余繼先賢之踵,揚雙、嵩之幟,柱礎于祠堂之大廈。
又謬認余登高一呼,應者必然影從。
余默然無應,將手抄本還予少文公,作顧左右而言它之相。
餘難也!癸酉年宗譜五修後,餘研之十有餘年矣,知水深流急也!宗譜,族之大事,癸酉之修不循祖制,積弊多多,欲糾之事多多,豈止建毛譜一事哉!餘又慮之,目前乃金錢世界,人人想錢,個個找錢,誰記得宗族祖廟,誰又能為宗族事而鑽故紙堆,搜舊讀碑?若有人如此,豈不自尋煩惱?少文公叩門找餘,正看中餘為一閒人野鶴也,亦看中餘為一自尋煩惱之人也。
餘業儒。
剛過知天命之年,即被逐出社會,遊蕩於鍋臺灶間、鄉野村落,食著國家俸祿而無所事事,乃一走肉耳。
近五年,余有意於族事,草撰過《銅盆志》,為本門私事牽頭募捐,修過公路禮堂,治過溝渠塘壩,培過祖墳先塋,聲名在外,為少文公識餘之原因也。
雖然,余不能應,少文公悻然離去。
越三月,初夏,好友美良公來電話,謂少文公在彼辦公室,欲餘前往商談族事。
美良公供職於縣國土局,與余兄弟友好,有同學、友朋、族人之誼。
且輩份高餘二派,即召之,焉有不往之理?餘往焉,入室即見二公侃侃而談。
室內煙霧繚繞,茶香四溢,氣氛和諧。
餘身臨其境即被感染。
三人漫談竟時,少文公仍守住“建毛譜”之門檻。
美良公則推出“三修”主張。
三修者,修祖墳,修宗譜,修祠堂也。
美良公曰:吾輩本非庸碌,比之雙、嵩時代,條件不知好出多少,盛世不修,更待何時?余不能再默然無應,便附和了美良公主張,且誡之曰:族事大於天,須族人共同支撐,天才不至於塌。
修祠堂者,需資金幾十萬,錢從何來?宗譜可全面整修一次,按修譜規矩增刪歸類,芟雜除蕪,提精煉華,以光大宗族先德,啟迪後人也!嗣後,美良公謂餘曰:少文公來彼處已越六次,日日來,不間阻,不答應其事不走人。
彼無良策,只能求助於餘,且大家一齊努力,撐起一片天地。
余誠然感動。
少文公大餘兩輪有半,大美良公三輪有奇,論年齡,足為長輩,論資歷亦是前輩,卻不顧高齡,不憚險阻,為族事奔走,不遺餘力,恒心毅力,足以感動天地,化育鬼神。
餘非草木,豈能袖手旁觀乎?余退回寒舍,即著手於族事。
草擬“三修通知”,籌備族人代表會議。
六月中,在縣城召開滿祠十三門族人代表大會,議決“三修”事宜,選出理事會。
會議一致推餘為十三門之族長一職。
餘辭之再三,掌聲通過再三,餘便語之於眾曰:族長一職,萬萬擔當不起,以待閑之身,努力於族事,可矣!此日之後,餘一頭紮入族事之中。
不論晨昏,不問寒暑,或走村串戶,或埋頭於紙筆微機之室。
邊扎實工作,邊學習提高,思緒飛越千載,遙想當年雙、嵩公父子耽精竭慮於此事之情狀。
國史與家乘一也。
先祖歷次修譜之序,餘讀過不下二十遍,全部文字手錄過不下三遍,可謂熟矣。
修譜之重大意義,族上各位先人已再三再四作過闡述,余晚生小輩只有洗耳恭聽之份,豈容置喙?若餘在本序中再去學舌一輪,徒增贅言耳!雖然,餘有言也!余所致力於修譜者,乃美良公倡儀“三修”中一也,實三修中最難之一也。
修祖墳、修祠堂,為出力出資之事。
族眾浩大,有的是勞力和資財,只在乎出與不出。
修譜者不然,雖借助於力與資,然更重要者卻在智,在於懂譜者有多少?能為之效力者有幾人?癸酉之修,隔乙亥之修五十有八年,中經中共劇烈革命,祖廟先塋毀於一旦,譜牒遍焚。
能在五十八年之後,於十三門之中湊齊老譜作為藍本,拾起水源木本者,實祖上有德,滿澤後昆有福也!癸酉之修在承繼先人遺緒,搜集五十八年人丁資料一事上有不可磨滅之功勞。
然瑕不掩瑜,瑕者甚而至於比之于陽中黑子。
凡人所見者,乃資料之缺陷,如錯姓錯氏,將姓當字,生庚歿葬不確,或空白待填。
餘見之則不然,資料缺陷無非表皮之痱子,風吹即消,提筆一改即是。
餘謂要害卻在內裡,特在《凡例》中列出四條。
彼要害在於違背祖制,標新立異,給譜牒後續工作造成極大障礙。
若不及時消除,若干年後,若有後人立志譜事,亦只能望譜興歎,徒增耐何耳!敘譜即編譜。
先祖編譜,循一科學方法。
此法在北宋歐蘇時代已然形成。
千年以來,各族修譜皆循歐蘇之法,若在此標新立異,無非笑料。
癸酉之修,將男女混列於譜頭,冠女口以派名。
名曰:“男女平等”耳,此笑料一也!男女應當平等,平等應當體現在事實上而非譜牒上,此其一也;目前社會,特別在家庭,非男女不平等,實女權大於男權,俗語常言“陰盛陽衰”。
此其二也;其三,譜牒敘男不敘女,實為科學方法,非歧視女輩。
設想:現將女流錄入譜中,女兒外嫁,生子育孫,其子孫錄不錄?若不錄,有違初衷;若錄,無分家野,宗譜還稱宗譜乎,此種譜牒還可以往後敘乎?癸酉之修留下“老譜”“新譜”之痕。
歷次敘譜,概無明痕,示其一以貫之。
設若每修一次,輒分新老,族上已修五次,該留有多少新老,該有多少人丁須上譜重複?積年累載,此譜可續乎,此線可繹乎?癸酉之修,分譜十之五六不循祖制,在“新譜”敘述順序上不按祖上既成之長幼序列排序,誰握筆編譜即將自家房支排在前,其餘亂排一氣,或按好惡,或按遠近,或隨心所欲,閱讀繹緒,如入哭笑不得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