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的题目:论汉字和汉文化关系上的认识误区摘要:汉字是汉文化的一部分,其发生、发展、演变都受到文化的影响和制约,同时汉文化推动了汉字的发展。
在正确认识汉字与汉文化的关系,存在着一些认识上的误区,这样可以有利的驳斥“汉字落后论”和“废除汉字论”,扩大汉语的研究范围。
关键词:汉文化汉字关系认识误区Topic:Misunderstandings between on Chinese characters and Chinese cultural of the relationshipAbstract:Chinese characters are a part of Chinese culture,its occurrence, development,evolution are influenced by culture and Han culture restrict,at the same time,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characters.The correct understanding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hinese characters and Chinese culture,there exists some misunderstanding,so that it can be beneficial to refute the"Chinese characters behind the theory"and"Chinese characters on the abolition of",expand the research scope of Chinese..Key words:Chinese culture Chinese character relationship misunderstanding汉字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它是汉文化的产物。
汉字的构形包涵着中国文化,先有汉文化,然后才有汉字,但它又服务于汉文化,对促进汉文化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在汉字的形体构成、形义关系和构形的历史文化背景方面,汉字与汉文化互相渗透,共同发展。
一、汉字从属于汉文化。
(一)、汉字的定义。
文字是记录语言的书写符号系统,是辅助性的交际工具,它是为了弥补语言不能传于异地,留于异时的缺陷而产生的。
它从属于语言,是语言的一种补充形式[1]。
(二)、汉文化的定义。
汉文化是有指以汉民族精神文化和物质文化为主体所形成的特有的文化传播体系。
这是在指在长期的历史发展中,汉族人民善于学习和吸收其他各民族之长,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文化艺术风格。
物质文化指的是符合汉族文化的饮食,服饰,建筑,乡村,城市,经济等等,精神文化语言,文字,宗教,哲学,艺术等方面。
(三)、汉字与汉文化关系。
文字从属于汉文化,作为人类文明的重要成果,汉字总是和汉民族及其文化密切相关,承载着汉文化的传播和发展,而汉文化的发展推动汉字的出现,文字本身又是汉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汉文化整体的其他部分有着不可分离的密切关系;汉文化的发现推动汉字的出现,原始社会时,汉民族群居生活,彼此之间需要相互沟通、交流,进而产生了语言。
但在实际交往中,语言却不能完全满足人们交流的需要。
为了补充语言的不足,同时记录部落文化,比如就像氏族部落之间的争战,战绩如何、战利品是多少,后人要了解这些,单靠代代口头相传,很可能遗漏,甚至失真。
由于“空间限制”、“时间限制”阻碍了人们互相间的交流,为克服这一障碍,就需要有交流的双方都认可的汉字符号进行协助,最早的汉字—象形汉字就产生了;汉文化的发展是的汉字更为丰富,为了发展汉文化,而汉字就被用到更为广阔的领域例如祭祀,兵器,商品经济。
“王”在甲骨文和金文中都像一把斧头形状,其本义是斧形的武器。
斧头是征伐之器,是镇压之器,也是人们狩猎之器,谁掌握了这种武器,谁就掌握了掌管天下的至高无上的权力,所以用斧形来象征王的权力[2]。
三、对于汉字和汉文化关系认识上的误区,提出有利的反驳。
目前人们对于汉字和汉文化的认识比较单一,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目前比较盛行的是“文字夸大论”和“文字落后论”。
这是对汉字和汉文化关系的认识误区。
(一)、对“文字夸大论”的反驳。
“文字夸大论”认为汉字就是语言,就是言语,想怎么创造、组合和解释都可以,这是对汉字构意的主观性的一种夸大,这是对汉字字意形成的一种误解。
首先是在解释汉字构形中存在哪些文化内涵时,要防止主观臆测。
应当从两个方面来认识汉字构形理据的客观性:第一,作为表意汉字的汉字,在构字时选择的构件和采用的构件功能,具有可解释性和社会约定性的。
它所带有的内涵,如果不能被社会大多数人认定,就无法起到交流思想的作用。
汉字构形携带的意义,属于社会历史信息而不是个人的思想信息。
第二,汉字构形是成系统的,在多数汉字基本定形的时代,构形系统就已经形成,小篆以后,汉字以形声字为主体的构形系统更为严密。
构形系统的重要标志是关系的有序性。
每一个字都居于其他与之发生关系的字的联系中,如何讲解一个字,要由它的各种关系决定,解释是否正确,要用它的各种关系证明,这些关系制约了对汉字构形理据的解释。
例如:“鼻”、“咱”、“息”中的“自”是同一个部件,“鼻息”的意思,与这些字都有关系。
但“首”下的“自”则是“趀”的整体象形的一部分,与前面的“自”无关,不能用“鼻息”去解释[3]。
还应当说明的是,汉字构形的理据分析是要追溯历史传承的,不能用已经丧失理据的现代字样来胡乱解释。
例如:“開、兵、共、舆、興、算”都有共同的部件,但必须还原到小篆,才能看得清楚[4]。
从上述例子可以看出,如果我们随意用不正确的理解去解释其中一个字的理据而不顾其他字,结果必然造成讲了一个乱了一串的后果。
(二)、对“文字落后论”反驳。
“文字落后论”认为汉字相比较英文,难写难识难记,在国际竞争中没有任何的竞争力,同时宣扬废除汉字,寻找其他的文字来代替汉字。
这种观点太过于偏激,第一,汉字可以在不同程度上存留历史文化和造字时人类观念的痕迹,这是汉字的表意性质决定的。
但是,造字属于不同时代,随着构形和语义的发展演变,各种不同字样的形体中的表意成分也会随着时代发生变化,即使是今天所见的甲骨文,也未必是最早的汉字,每个字样造字或演成的准确时代难以考证,它对历史文化的见证作用是任何事物不能代替的。
汉字见证了历史的变迁,是汉民族一种宝贵的物质文化,不能说废除就废除。
第二,文字在向准确化和通用化的方向演进中,形成两大系统:一种是由各种音素组成,以明确的音位观念来表达认识,各音素之间界限分明,音节的结构比较复杂,这就是印欧语言即拼音文字,这种文字直接反映读音,书写容易,词的形态比较丰富。
但它的不规则拼写和长词形,与人的瞬间记忆不能完全适应,而且语言的准确性要求高,作为信息处理的难度就大了。
再一种是由字形表意与声音的结合而组成,这就是汉语。
这种文字主要是以笔画拼构图形以表达意思,使形音有机融合,读音可以知义,所以又称为方块字或注音字。
拼音文字纯是一种符号,汉字却是中华民族想象力的产物[5]。
第三,汉字看起来难学,真学起来未必很难,这种字只需要用少量的笔画即可构成表达全息形象的图形。
它的基本笔画有横(包括提)、竖、撇、折、点(包括捺)五种。
这五种基本笔画按照相离、相接、相交三种组合关系,构成成千上万的汉字。
比如:一个撇笔和一个捺笔,用相离的组合关系,可构成“八”字,用相接的组合关系则构成“人”或“入”字;再如田、由、申、甲四个字,都是按两个横笔、两个竖笔和一个折笔构成。
这种以简单的笔画组成众多象形字的方法,构成的图形不易混淆,表达的信息却准确丰富,承载的信息量大而具有规律性。
每一个字都富有文化的底蕴,“国”的古字是口与戈构成的,戈是兵器,象征武力;口是人口,合起来就是用武力管理和保卫人口,这正是国家的职能[1]。
创造文字的先民,未必懂得国家是集团统治工具的原理,但这个字的出现,说明自从有了武力统治社会的现象以后,才产生“国”的概念,朴素地汉字举世无双的优点是容易储存信息,制造新名词。
一个字除了自身具有一定的意义外,还具有很强的造词能力。
如“政”字,后面加上不同的字,就可以造出不同的词,如政界、政局、政客、政经、政策、政府、政事、政情、政变、政论等等;又如“了不得”、“不得了”、“得不了”,三个同样的字用不同的排列方法就可以表达三种完全不同的意思。
因此中国文字最能追随语言和时代的发展,把旧字重新组合成新词术语,得到“生词熟字”的效果,如电影、电脑,积极、消极等名词都是用常用字来拼写的,不需要像拼音文字那样重造新的文字,因此中国文字具有极大的稳定性,在商代就有文字四千多,经过三千多年到现在常用字量也就六千多,其中较为常用的2400个字,占一般书籍报刊用字的99%。
而使用英语的民族,每一个普通成年人,一般至少使用2万个英语单词。
据1975年《美国百科全书》介绍,常用字有2万多,比中国多10倍[6]。
第四,信息时代的到来,更加突出了汉字的优越性,21世纪新的电脑将采用声控系统,它将摒弃由字母编制的键盘,由于英语的音节多达1万个以上,而汉语只有400多音节,每个音节最多4个音素,因此美国语言学家盖利·吉宁斯在《世界语言》一书中对汉语的简洁性、准确性、严密性和先进性给予高度评价,认为正是中国人几千年的努力,才把“西文语法书里的种种麻烦抛个精光”,最后“只留下几千个单字和若干条效率极高的排字规则”。
英国《新科技杂志》原主编迈克·克鲁斯断言,不久的将来,汉语将充分发挥威力,到那时世界关于语言文字结构的研究中心有可能转移到中国。
总之,是电脑接受了汉字,而不是电脑改变了汉字,因此有人称它为电脑文字,表明它是最佳信息交换应用程序的语种[3]。
(1)王锋《从汉字到汉字系文字》民族出版社,2005版。
(2)郭锦桴《汉语与中国文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版。
(3)贺友龄《汉字与文化》警官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二版。
(4)王贵元《汉字与文化》[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2005(5)吴修艺《中国文化热》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一版。
(6)罗卫东石定果《汉字的智慧》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9-0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