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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中国文字从此站起来

为了让中国文字从此站起来为了让中国文字从此站起来为了让中国文字从此站起来——访学者张广照正明世界上最重要的无形工具是语言,世界上最大的产业将是学习产业。

汉语是一种优势语言,随着中国的崛起又成为强势语言。

优势加强势,汉语的推广将不仅是伟大的事业,而且是一项重要的产业。

——本文主人公语“锦绣中华,富饶辽阔。

傲立东方,地大物博。

候呈五类,北冷南热。

时差越四,东晨西夜。

陆疆绵延,十余邻国。

沿海岛屿,伍千多个……”这激情澎湃琅琅上口的四字诗句,是张广照教授编写的《爱我中华识字歌》的开头部分。

北京长辛店第八小学一年级的同学读得铿锵有力,十分流畅。

他们入学不久,利用晨读时间每天学习二三十分钟,每周认识200字左右,三个多月就学完了这2800多字的教材。

学得最好的几位小朋友,已全部认识这些字,五六年级的课本都能读下来了。

其他几个小学的试验也很顺利。

这本新时代的《千字文》正文一共2800多个字,却包括了小学六年要掌握的2500个常用字在内2560多个生字,五六岁的孩子一个学期认识这些字都没有问题,是传统方法的八到十倍,理解、运用甚至书写问题也都得到了较好的解决,汉语难认难写难理解的问题不复存在。

如同袁隆平先生改良水稻基因大大提高了水稻产量一样,张广照先生也相当于发现了汉语的规律译解了汉字的密码,从理论和实践上证明了汉语是世界上很好学的语言。

总结经验,认真推广,就会惠及全民,更能促进汉语走向世界。

追本溯源:汉语难学是人为因素造成的-----“我们现在有许多人在做学问,但有多少人在用自己做的学问推动社会进步。

”北大教授谢冕的问话张广照是北京装甲兵工程学院哲学教授,他对马克思本人的哲学有特殊的研究,多年前就以对马克思本人哲学的深入研究而在理论界独树一帜饶有名气,几十年的教学和研究工作使他看问题有着与众不同的角度与深度,重视从根源上、哲学上、本质上而不只是就事论事地从枝节上分析和解决问题,他以志不求易,事不避难自勉,重视研究和解决与国计民生有着密切关系的重大现实问题,他常说:世界上什么问题最难解决,往往就孕育着最大的突破。

深厚的理论功底和长期的军营生活更使他具有极大的勇气和坚强的韧性。

他是军队大学的哲学教授,为什么研究起小学生的语文学习、识字问题来了?原因在于,他对中国的教育给以了深刻的剖析,认为存在着根本性的问题,中国的学生很聪明很勤奋教材最深,但是中国的学生却非常缺乏创新精神,这就是教育的失败必须变革。

国内很有影响的刊物《战略与管理》2004年第一期就发表了他的《教育革命论》,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他对学习一往情深,对创新孜孜以求,识字革命就是他教育革命学习革命的体现。

他用诗一般的语言,把汉语称作世界上非常古老非常美丽非常简洁非常丰富非常成熟非常优秀非常特殊的一种语言,然而汉语又成了举世公认非常难学的语言,让中国人害怕,外国人头疼,这是多么不正常不应该啊?张广照的思索由此开始!他特别指出:这不是汉语的失败而是汉语教学的失败,任何中国人尤其是知识分子都不要为此辩护而应为此惭愧。

对于形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张广照更是言人未言见解与众不同:这是千百年来统治者政治愚民文化垄断有意造成的。

他形象地说,他们故意对汉语学习加上四把锁而愚人自愚:口头语言变成书面语言加一把锁——古代中国的言文分离、书面语言之异于和难于口语世所罕见。

我们今天读一千多年前李白的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就像听今天六岁的孩子说话一样明白易懂,可见当时人们说话也是很通俗简白的。

但书面语言就不是这样了,读比李白还晚一点的人韩愈的文章“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就深奥多了。

书面语言可以与口头语言有所不同,但古书上那种“之乎者也”文绉绉的东西其实是连作者自己也不曾那样说的、现实中并不存在的内容和形式。

他们利用权力把俗言变成文言使文字变得难学难解,再用语言霸权维护他们的权力。

言文一致经过五四白话文运动才基本实现。

至今学者中仍有人以语言和文章化简为繁晦涩难懂为荣为高;从写字到成文又加一把锁——汉字笔画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符合人的运动特点和生理规律,然而行文印刷却非要从右往左不可,这在甲骨竹简时代或许还问题不大,而在布帛纸印时代除了弄脏衣袖累痛手腕之外,没有任何必要。

这简直是违背规律,逆天行事!但是千百年来毛病当成传统,右行横排的改变更是现代才开始的,世界上不少华人至今未变;文章写出后又加一把锁:不加标点符号,使得许多语句歧义连连甚至不知所云,以致后人不得不做但又做不好的加标点“句读”成为一种“学问”。

而更为荒唐的是,人人都知道说话要喘气,文要加点句要断开并且辛辛苦苦地为别人为前人的章句加点,但自己却又不加标点再让后人断句,有标点符号也是近现代的事情!张广照困惑地问:中国的文人和官府怎么了?为什么总做这种“搭桥——过河——拆桥”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几千年就是产生不出个标点符号来?客气地说这是保守僵化真愚蠢,不客气地说这是故意误国害民!他们实际上是愚民误国的伪精英。

前三把锁基本被五四运动砸碎了,其实也很简单:言文一致没有什么难的,左行竖排变右行横排也不需要任何设备,而只是加上标点符号,就使存在一两千年的“句读学”不复存在!而说到第四把锁,张广照则认为是某些近代革命者学西方学歪而成为民族虚无主义的一个例证。

他们本来是愚民政策的反对者,但把汉语的难学看成是汉语本身而不是汉语学习方法的问题,从当年鲁迅、胡适、钱玄同、陈独秀等激烈地主张废除汉字,到解放后的主张汉语拼音化者莫不如此。

但这种看法并不对。

比如鲁迅就认为“汉字是愚民政策的利器”,是“劳苦大众身上的结核”,“倘不先除去它,结果只有自己死。

”(鲁迅全集第六卷一六○页。

瞿秋白说:“汉字真正是世界上最龌龊最恶劣最混蛋的中世纪的茅坑。

”(瞿秋白文集第二卷六九○页。

)现在许多人虽然不再这样说了,但基本观点并没有改变,更不会认错,他们系统地形成并维护他们的“汉字落后论”、“汉字难学论”、“拉丁拼音万能论”、“幼儿识字有害论”等理论,无视汉字特点,对我国古代民间形成的如集中识字,韵语成篇,先读后写等识字经验弃之不用,而照搬拼音文字的学习方法,奉分散识字、识写解同步、以语法和词汇为中心等为圭臬。

本来中国人认识两三千个常用字就很有学问了,但就是不让孩子早识字,识字也只能用他们的方法,两三千字非学七八年甚至更多不可。

不管其主观愿望如何,客观上严重地妨碍了中国人学汉语,更阻挠着汉语走向世界。

说到这里,张广照痛心地说,汉字改革不能说没有一点道理,但是如果只准别人按照自己的路子改革而不许别人改革,它就必然走向反面。

美丽的汉语让全世界人望而生畏生厌既向往又无奈,这真说不上是害了人家还是害了自己!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现在的汉语搞得越来越难学,中国人的母语能力日益下降而外语学习却被无限拔高从而塑造了民族文化的自卑,实践的失败证明了现在汉语教学的理论和方法从整体上讲是错误的。

其实变革它也简单极了:用新方法学简单至极的教材就使汉语成为世界上最好学的语言。

而关键在于变革人们的观念。

张广照深情地说,汉字是先民的伟大创造并不断完善,比四大发明更早更重要,但后人很少研究其实质而只在表层上着力甚至搞歪了,在不应该的地方进行了过度开发,正如罗盘用来看风水,火药做成鞭炮驱鬼辟邪一样,汉字也成了少数人书法艺术和文字游戏的工具而不是多数人的武器,很少有人深入研究过如何让人民群众更好地理解、掌握、运用和发展它,倒是有太多的人在设障,破坏和戕害它。

如果说孔子以后很少有人研究和发展教法,那么自许慎以来则少有人研究过汉字本身!汉语学习至今仍然处于茫然甚至悖谬的状态,还谈不上科学!汉语千百年来被文化专制主义者这些不肖子孙无情地破坏、歪曲、诬蔑、埋葬着,他们“不善操舟而恶河之曲”,只知批判汉语甚至主张消灭汉字,张广照形象地比喻说,这就像用种麦子的方法种水稻而收成不好应该怪谁呢?然而汉字美丽倔强,有灵有性有生命,有着内在的优越性和强大的生命力,几千年来都是世界上使用人数最多的文字,传承中华文明,维护中国的统一。

当人自以为是强其所难时,它以最严厉的方式惩罚人,它似乎是世界上最难学的文字就证明了汉语教学的失败。

张广照大声疾呼,必须推倒强加在汉字身上的一切诬蔑不实之词,汉语教学必须改革,要认识和发扬汉字的优长,还文化于人民,让世界都分享汉语的美丽优秀!如果说袁隆平改造基因实现了水稻的增产,那么张广照想要做的也是一个破解汉字密码,发现汉字基因从而让汉语更好学的工作。

继承创新:汉语难学问题的全面解决——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拚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鲁迅传统的识字方法存在严重问题,语文教学误入歧途,虽然不少专家还不承认,但是很多实际工作者早就看到和准备解决这个问题。

国内识字方法现已不下几十种。

但实际工作者由于缺乏理论的高度和深度,所编教材并不理想。

人们可能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以为只是编个教材创个手段的问题。

而实际上并非如此。

汉语难学不是汉语本身而是外因造成的,因而也就不能只从文字上解决它。

如同人被束缚不是绳索而是人的原因一样,挣脱绳索要同人而不只是绳索斗争,当然也离不开对汉语规律进行深入研究,需要对中国文字、文化和所谓教育体制、观念、方法、内容进行哲学的、根本的思考。

张广照对汉语有着深厚的感情,他研究后发现,汉语的最大特点是字词为本,字少词多。

他说,外语中二三十个字母组成数十万数百万单词没有什么神奇的,学习起来似易实难;而三四千个常用汉字组成无数的词和词组才是神奇的,而学习起来又是真正轻松的。

汉语教学一定要把识字放在第一位。

他指出现在的教材不是教人识字而是教人说话,而说话是每一个人在学前在家庭就会了的,每一个爸爸妈妈都教会了孩子说话,任何正常人差不多都会教人说话。

张广照尖锐地指出:正因为把教人说话而不是识字作为首要目标,中国才有那么多的人都来编都敢编教材改教材!种类多容易编恰恰说明这些教材不科学!数理化教材为什么差别不大很难另搞一套,就因为它已经比较科学了!而语文的这教材那教材自以为多么了不起,其实做的不过是家庭和幼儿园做过的事情,重复村夫村妇早已解决了的教人说话的问题!各种“精心”选编的教材及效果其实也无大区别!中国古代字复杂(繁体字多)但识字方法不复杂,民间创造出了集中识字,韵语成篇,先认后写的快速识字方法,“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几乎成了幼儿的通用教材。

张广照对古今识字经验进行了理论总结和深入发展,全面解决了汉字的难认难写难理解问题。

他的方法概括地说,就是集中识字识词识佳句。

《千字文》是南朝人周兴嗣编写的,至今不少人欣赏和使用,可见有其内在原因,但道理和优长何在?中国人不喜欢进行理论的研究,周兴嗣没有说,后人也没有讲,张广照上升到了方法论的角度,指出汉语是一字一音字不变形,字词为本,常用字不多但极活跃,几乎通过任意几千字的文章就可以认识几千个字,进而掌握几万词,会说所有的话,而这是拼音文字绝对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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