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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教案

道德经南日明诚第一章,开宗明义宇宙万有总则.道为包有能量法则之宇宙之本体,生起无极,太极之用,而化生阴阳万事万物之象。

道,道,就是宇宙能量法则统一体,是形而上的部分。

可道道可以实践履行。

非常道这种道并非能用世间常态的方法去领悟践行。

名可名名是指宇宙间的事物是有形有相的所以各有各名,非常名万事万物都在生灭运化、有成有毁中,所以所有的可名,都非长久之名。

无,名天地之始形而上的道看似无,却是生起万物妙有之本始有,名万物之母形而下的万物妙有,是生起有形有质万物之母常无,欲以观其妙;要悟形而上之道,应以常无的清静本然之心与道相应常有,欲以观其徼。

要起形而下之用,应以常有的心,事来则应之心以观万物万化之法则边际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有无,这两者是一体同源,然而作用与现象不同,空有不二,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有无,无穷相生之道妙,是生成万有之根本第二章要想明白这个不可见、不可得的“道”,只有在用上去体会,才能了解有无同出而异名的道妙。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

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

当你立起个善恶美丑的概念就断裂了本原之美,只看到波浪看不到大海。

从用上来说,1,善恶美丑只是个概念,时间不同,空间不同,善恶美丑的标准不尽相同2,对善恶美丑的执着,会产生更多恶丑之事,孔夫子不见好德如好色者。

从道体上来解释只能引用楞严经,知见立知即无明本。

故,有无之相生,所以,有与无永远处于相互转化中,难易之相成,长短之相较(形),难与易在心中始终是对峙的,长与短是在比较中体现的,高下之相倾,音声之相和,前后之相随。

高与下是互相依存的,音声需要相合,前后需要有序。

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因此,深知自然运化规律的圣人自身合于大道,处事顺其自然,行不言之教;端正自己的同时也感化他人,让人们能自觉地就感受到。

万物作而不辞,如同大道清静自然地孕育、生化万物而不辞劳苦。

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

生化而不占有、不仗恃、不居功,夫唯不居,是以不去。

只有是这样清静自然的行为品质,才会万古长青。

第三章是将天地自然的法则,引申应用到人世间的治世之道,这段话如果不放入时代背景来解读,误会太过大了。

讲的是世上只认得的名,利,欲三个字其过犹不及的道理:不尚贤,使民不争春秋时代各国的诸侯都在网罗人才,起用贤士,作为争权夺利,称王称霸的资本。

所以那个时候的“士之贤者”——有才能、有学识、有了不起本领的人,当然受人重视。

则天下的乱源也就愈难弭平。

正所谓白石似玉,奸佞似贤。

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要象汉文帝那样“曰慈、曰俭”人民自然不偷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不彰显物欲,人心就不会乱。

这是老一辈比我们这一辈,农村人比城里人更有幸福感的原因,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因此,作为圣贤人通常是内心恬淡无为,身体神气充足,弱其志,强其骨。

思想贪欲很少,精全髓满筋骨强壮。

常使民无知无欲。

多数人善良纯朴,身心健康,也不会计较贫贱与富贵。

使夫智者不敢为也。

这样的环境少数自以为智者,有了不好的想法也不敢妄为。

为无为,则无不治。

以无私无欲之心来有为做的事情,则修身治国,无所不治。

第四章,继续讲道在有为与无为之用道冲,而用之或不盈。

大道冲和万物而不执一端,道的妙用在于谦冲而永远没有满盈,渊兮,似万物之宗;犹如深渊,不拒倾注,水之必归于渊如万物之归于道,应用无方。

挫其锐,解其纷,能够做到冲虚自然,自然就能顿挫坚锐,化解纷扰。

和其光,同其尘。

道朴而不自炫,故必和其光,道无处不在故必能同其尘。

和而不同。

湛兮,似或存。

但它依然是澄湛不染,同而不流的若存若亡于尘世间,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道不知从何而来,或在产生主宰万有的大帝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第五章继续讲道在有为与无为之用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祭祀用的刍狗用时受人珍视,祭典后视同废物,然而天地有心而无分别,平等顺应自然地生发万物,看似不仁,仁在其中了。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圣人心如天地,一切为百姓理义所当为的事,便自然而然地做了。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天地之间之冲虚大用,就好象风箱一样,,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静而藏有无限生机,动而用之则有无相生,生生不已。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言辞再多也有不尽之处,还不如守中抱本于动静的变化根本。

第六章承上章之道体至虚,其用无穷,具体说明守中之道用谷神不死,是谓玄牝。

山谷中虚而能声声自回,似有其神,生而无生,强名为玄牝。

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

此空生妙有的功能便是天地万物生化的根本。

(玄牝:玄,万物的初始根元,牝,雌性生殖机能。

)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此根本之用在于绵绵密密,若存若亡,用之而不离中庸。

(用之不勤无法直译,吹毛用了急须磨。

)第七章继续说明如何用之不勤的保任功夫天长地久。

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天长地久。

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天地以万物之生为生,所以不自生。

天地能生能死的功能永恒存在。

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圣人效法天地的法则把自身的利益放在最后,恰好能光耀千古,外其身而身存。

虽然看来是奋不顾身,其实却是把己身存于天下。

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以其无私才能成就道化天下、德被群生的大道。

第八章继续阐述无私之妙用上善若水。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上善若水,水使万物生命得以滋养,而不与万物争利。

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藏垢纳污以成大度能容的美德,故可比之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如水七善:善于自处而甘居下地;心境如渊善于容纳百川;与善仁、言善信、行为如水润万物;言语如潮水般准时有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

持世如端碗水平而治;行事如行云流水不滞;待机而动,顺应潮流;夫唯不争,故无尤。

与物无争,与世不争,自然是永无过患。

第九章世出世间的中庸之道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持盈保泰,要知适可而止;揣而锐之,不可长保。

锋芒之上再加尖锐,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金玉满堂,而不知其度,那将守不住已有的利益;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富贵而骄,自然埋下灾祸的种子。

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圣人效法天地阴阳消长之理,功成名就时,当退即退以长保。

第十章如何成就内圣外王载营魄抱一,内圣功夫:身体如车内载营(营。

卫)与魄(神。

气),能无离乎?能内照形躯,形神无分离吗?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能进而心息合一,胎息成就柔如婴儿吗?涤除玄览,能无疵乎?能涤私除妄,成就万物斯鉴的“玄览”境界,仍要长保使之无瑕疵吗?爱民治国,能无为乎?外王功夫:内圣后,能外用于爱国治民,以达到顺天无为而治吗?天门开阖,能无雌乎?能修至纯阳无雌阴而天门开合,阳神出入自主,于事事无碍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能否明白四达,以无知的玄览鉴照以处万事万物?生之,畜之,生而不有,如天地一样,虽生之养之万有,但不据为己有。

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不自恃为己功。

虽雄长万方却不以主宰自居。

是谓之天德。

第十一章用有与用无的有机结合,方成器用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

中虚容轴者曰毂,轮内三十条辐,因中虚而成车的使用。

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

埏击粘土以作器具,因中空而有器具之用。

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

开凿窗户来建成房室,因中虚空,才有房室之用。

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所以有因无而显其形用,无因有而显其功能。

第十二章彰显用物而不为物役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色缤纷使人目盲,五音烦噪使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五味腻浊使人口伤,驰骋打猎使人心乱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难得的货物使人贪图而行为妨害。

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是以圣人务内而不务外,去外物的引诱而保固有的‘天真’。

第十三章继续阐述用身而不为身累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

人若惑于宠和辱,必惊于患得患失;人若以身为贵,则大患相随。

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

(略)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及若修行至无身境界(更进一步则为无我境界),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故把贵、爱天下百姓同于贵、爱自我之身的人,才能寄、托以“系天下安危于一身”的重任。

第十四章道体及纲纪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看它而不见,叫做夷;听它而不闻,叫做希;搏之不得,名曰微。

摸它而不着,叫做微。

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

这三者无法细分究竟,浑然一体。

其上不皦,其下不昧。

此混元,在上不显得光明,在下不显得暗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

延绵不绝而不可名状,无法归之于物质。

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

无固定之形状,无可比拟之物体形象,称之为“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

来无所从,去无所随。

此道无古今,无终始,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

既可执持上古流传之大道,用以统御现今的万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又可从现今之万有以知古之本始发源,故为道之纲纪。

第十五章做个什么样的人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

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

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怎么个不可识,勉强形容之:豫兮若冬涉川;若豫(一种动物)在冬天涉冰川,凡事豫立而不劳,慎终若始;犹兮若畏四邻;若犹(动物)之畏四邻,自省慎独,深藏若虚以自处;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待人处事若宾客之恭敬;各种障碍涣然溶散,似冰凌的融解;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敦厚如玉藏于石中之未凿;旷达宽容若空灵之山谷;混兮其若浊。

浑然一体若与俗同流。

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谁能够在浊世中慢慢修习到身心清静,进而能由静定而安后,再起用而能动之以徐生,用之不勤(与儒家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是异曲同工)。

保此道者,不欲盈。

长葆此道者,道无止境,何盈之有;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

唯有不盈,故虽旧却能日日新、又日新。

十六章修道的根本原则和方法致虚极,守静笃,如果作到虚明至极,守静至心无旁骛,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也。

这时就能反观万物生化,方生方死,其生发之源头规律。

夫物芸芸,各复归于其根。

如万物芸芸生长,皆有其生命的根本。

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归其根方法叫做清静,清静至极则复得生命能源,复命曰常,知常曰明。

复命就明了道源是不生不灭而常在的,知道大道的常在才能明道而行。

不知常,妄作,凶。

不知大道的常在,就会妄为乱作,必有凶险。

知常容,容乃公,知道道常在就会善于包容万物,善容方能天下为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公方能全德而浑然一体;全则与天合一,与天合方能合于道而行,道乃久,没身不殆。

合道方能恒久,终其一生,永远不会危殆。

十七章治事之类与道治之境界太上,下知有之;太上(最善),无为之治,民只知有个管理或主宰的上而已;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等,仁义为治,民亲爱而赞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

再次,礼法为治,民畏惧于之;下等,法政不行,民无不侮辱其上者。

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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