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U TION 大家谈编辑—王海英—E-m a il:zh i ye za zhi@163.c o m 论坛DISCUSSION员各部位触到球产生的感觉,是运动员熟悉球性的一种练习手段,以增强对球的弹性、重量、旋转、及触球部位、击球时用力轻重的感觉。
足球比赛时,球不是总在地面上运动,有时也在空中飞行,这就需要运动员充分利用视觉系统观察球的方向、路线、弧度、速度和落点,对球的感知性越强,预判就越精准。
在平常训练时多触球,加强对球的感知性,尤其是对青少年足球运动员是非常重要的部分。
(2)掌握运球技术的基本理论知识和练习方法。
随着现代足球比赛攻守速度的不断加快、对抗日益激烈,足球技术正朝着全面、快速、娴熟、简练、强对抗的方向发展,它要求运动员必须具有全面而娴熟的脚下控球运球技术。
因此,更要加强对青少年足球运动员运球技术的训练,使其熟练掌握各种运球技术和技能。
(3)发展青少年足球运动员全面的身体素质。
足球运动是一项对抗性很强的比赛项目,具有负荷大、运动量大、动作复杂多变等特征,这就要求运动员必须具备全面的身体素质。
此外,各种运球的假动作对身体的柔韧性、灵敏度等都有很高的要求,没有良好的身体素质作为保障,运球动作往往会变形,进而影响运动员水平的发挥。
因此,对青少年足球运动员进行科学、系统的身体训练是提高其运动技术水平的重要因素之一,并且对防止和减少运动损伤、延长运动寿命具有重要的作用。
(4)培养青少年足球运动员的心理素质。
运球者要突破对方的防守,要有突破的意识、敢于冒险的精神和机敏冷静的头脑,对自己运球突破对方抱有必胜的信念,而心理品质往往成为决定比赛胜负的关键。
因此,要培养青少年足球运动员勇敢、顽强、机智、果断及自信心等心理品质。
足球意识和足球技术是足球运动中最重要的两个环节,它们是相互促进、相互制约、相互依赖、相辅相成的。
青少年时期是熟练掌握足球技术和形成战术素养的关键时期,而技、战术的掌握和运用又都是在伴有良好足球意识的前提下形成的,因此,通过平时的训练和比赛及各中行之有效的方法和手段,提高青少年运动员的足球意识及运球技术则显得尤为重要。
(作者单位:江西外语外贸职业学院)意象是文学研究的术语,某种抽象的、难以把握的意念、情绪、思想等,借助于外在的物象表现出来,就形成了意象。
意象是人的主观之意与外在的客观之像的有机结合,作家所创造的意象带有鲜明的个性特色。
一、《倾城之恋》中“城”的意象《倾城之恋》中主要有两个空间意象:一个是上海白公馆,另一个是香港。
在作者笔下,上海的白公馆是一个压抑窒息、单调无聊的死灭世界。
小说开篇就写道:“他们的十点钟是人家的十一点。
他们的唱歌唱走了板,跟不上生命的胡琴。
”作为一个时间意象,它浓缩了白公馆那种陈陈相因的旧时代面影,与后面描写到神仙洞府般的白公馆里的种种陈设共同创设了一个死灭世界。
白流苏正是从这样一个凝固的家常时间逃出来的,她要拒绝白公馆的时间轨道,开创私人生命时间。
在此,白公馆的时间被赋予了极强的指代意味,代表了年衰、绝望、丑、现实与死亡。
因此,上海虽然在小说中也是十里洋场,也有灯红酒绿,但在作者笔下,就像“胡琴咿咿呀呀拉着,在万盏灯的夜晚,拉过来又拉过去,说不尽的苍凉的故事——不问也罢!”这种苍凉,与白流苏周围冷漠、残酷的人际环境融为一体,呈现出昏暗、阴森、沉闷,令人感到无限恐怖的氛围,充满着被压抑的悲观绝望的情绪。
而另一个空间——香港,表面看来,到处是新奇和洋气,跳舞、郊游、海滩、逛商场、贵族社会的社交活动,但在作者笔下也全部是虚空的心理体验。
战前,白流苏旅居香港的寓所是“空房,一间又一间——清空的世界……没有人影从《倾城之恋》中解读张爱玲式的意象文/陈彦CC PA20092O U TION论坛大家谈DISC USSION编辑—王海英—E-m a il :zh i ye za zh i @163.c o m儿。
……呼喊着的空虚……”,劫后“在那死的城市里,没有灯,没有人声,只有那莽莽的寒风……通入黑暗,通入虚空的虚空。
这里是什么都完了,剩下点断墙颓垣,失去记忆的文明,人在黄昏中跌跌绊绊摸来摸去,像是找着点什么,其实是什么都完了。
”正如有些评论者认为的那样,张爱玲是中国少有的几个具有末世意识的作家之一,而且这是一种彻底的对荒无的体认。
在她看来,人心早已虚空,劫难只是彻底地粉碎了历史与文明,一切伦理规范、道德秩序已溃散成一片瓦砾的荒漠,“什么都完了”,寒风、黄昏、断墙颓垣更增加了这种精神劫难的恐怖意味。
二、“墙”的意象小说中另一个重要的意象是“墙”,小说中关于墙有这样两段描写:之一:“从浅水湾饭店过去一截子路,空中飞跨着一座桥梁,桥那边是山,桥这边是一堵灰砖砌成的墙壁,拦住了这边的山。
柳原靠在墙上,流苏也就靠在墙上,一眼看上去,那堵墙极高极高,望不见边。
墙是冷而粗糙,死的颜色。
她的脸,托在墙上,反衬着,也变了样——红嘴唇,水眼睛,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一张脸。
”之二:“她确实知道浅水湾附近,灰砖砌的那一面墙,一定还屹然站在那里。
风停了下来,像三条灰色的龙,蟠在墙头,月光中闪着银鳞。
她仿佛做梦似的,又来到墙根下,迎面来了柳原。
她终于遇见了柳原。
”灰墙代表了一切无生命的东西,现在预言变成了现实,可见张爱玲自始至终没有对现代文明有过任何希望。
张爱玲在《〈传奇〉再版序》中说:“个人即使等得及,时代是仓促的,已在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
有一天我们的文明,不论是升华还是浮华,都要成为过去。
如果我最常用的字是‘荒凉’,那是因为思想背景里有这惘惘的威胁”。
张爱玲具有极敏锐的时代感,她甚至觉得时代仓促得比个人生命还要等不得,时代已在破坏,未来是更大的破坏,在破坏中等待破坏,难怪要生出荒凉。
而且这是种“惘惘的威胁”,是一种宿命的力量,人在破坏面前无能为力,只有慌慌张张地追赶着现世中的急功近利。
同样,“墙”这一意象,也是悲风习习,透明透亮的人生顿悟,却浸透着如烟似雾的人生失落感,从而使团圆也变成灰冷的、悲凉的团圆。
三、“月光”的意象《倾城之恋》四次写到月亮,一起始就与爱情有关。
白流苏是在离婚后离开婆家回到娘家的,可大家庭已经到了亲情不再的地步,所以她待下去已经相当困难,把自己推销出去,成了白流苏唯一的出路。
好在她认识了一个年轻的华裔外国男人,对中国女人颇为欣赏,为白流苏创造了一个机会。
可是,这个男人并不真心要找一个妻子,或者说,他想找一个情人,这与白流苏的愿望当然相差甚远。
二人之间的情感战因此而打响,并且是悄悄打响的,无声无息,却又处处刀光剑影。
因此,月亮参与进来,成为一个暗含寓意的有机构成物,把这种潜在却又汹涌澎湃的情感表现得恰如其分,既不遮掩,又不夸张。
第一次写到月亮,是白流苏想到自己在月光中的脸,“那娇脆的轮廓,眉与眼,美得不近情理,美得渺茫。
”白流苏已经是快三十的女人,可是因为她生得娇小,并不显得老,她才美得不近情理,比人们想象的要美得多,尤其是超出她的家人的认同。
说“美得渺茫”是因为她的年龄,也因为她的离婚,她的美也就成为一种似乎没有希望的美,所以才美得渺茫。
但不管怎么说,白流苏在月光下想起自己的美,确是她的情事初显端倪之时,这时候的范柳原已经开始向白流苏发起真正的爱情攻势了。
月光的出现,也就暗指了爱情的初现。
第二次写到月亮是二人之间的情感加深了,可范柳原仍然没有结婚的打算,白流苏不得不步步设防。
夜晚,范柳原挑逗白流苏,在电话中询问:“流苏,你的窗子里看到见月亮么?”白流苏不敢回答,只是“泪眼中的月亮大而模糊,银色的,有着绿的光棱”。
这是因为白流苏心中有了对范柳原的爱,却又一时难以确定这是不是爱,所以她一时哽咽,无言以对。
同时,也是她感到这种爱中可能隐藏风险,这才看见月亮发出绿光,像刺人的利剑,惘惘地威胁着自己。
在范柳原那里,正是因为他感受到了白流苏的爱意,他才用月亮作为隐语来试探白流苏的情意。
爱情正在成长中,月亮也在游离不定中,月亮大而模糊,也是爱情大而模糊。
第三次写到月亮是白流苏与范柳原要小别,范柳原送白流苏回上海。
可是范柳原对于白流苏仍然是在挑逗中,所以,他要拿出挑逗的本领,一方面在挑逗,另一方面又能把握分寸,意图彻底征服白流苏。
所以,尽管二人很接近,同在一条船上,“柳原既能拒绝浅水湾的月色,就能抗拒甲板上的月亮。
”这里的月色,当然指的是情爱,是由白流苏所代表的美所激起的情欲。
经过较长时期的接触,范柳原爱上了白流苏,白流苏也爱上了范柳原,但那爱是被双方的精明算计包裹着,始终难以露出本来的面目,使得二人之间的防范多于相爱,才造成了这里的抗拒与有意的压抑。
第四次写到月亮是分别后的再相逢。
白流苏体会到了范柳原对她的爱,仅仅只是两情相悦,不是谈婚论嫁。
这时候月亮出来了,可不是满月,满月会显示一种完整的爱情,只是“纤月”,表现了那么一点“月意”。
这契合当时白流苏对范柳原的猜测和感受:爱情是有了,但爱情并不牢靠。
“十一月尾的纤月,仅仅是一钩白色,像玻璃窗上的霜花。
然而海面上毕竟有点月意,映到窗子里来,那薄薄的光就照亮了镜子。
”后来,白流苏与范柳原真正走到了一起,可这同时仍然在暗示,他们之间的爱情,如同纤月那样,只是月意淡淡的,凭着这一点,他们会走到一起,可难免是隔层肚皮隔层山。
尽管经受了香港之战,他们两人结婚了,可始终没有出现满月,也许不是爱的功劳,而是人生感受的无常,帮助跨越了结合的障碍。
(作者单位:广州潜水学校)C C P A 1200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