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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小说风格初探大学论文

东北师范大学网络教育本科论文论文题目:鲁迅小说风格初探东北师范大学远程与继续教育学院2017年4月独创性声明本人对本文有以下声明:1.本人所呈交的论文是在指导教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已按相关要求及时提交论文稿件,最终形成本文;2.在撰写过程中主动与导师保持密切联系,及时接受导师的指导;3.本文符合相关格式要求,除文中特别加以标注的地方外,论文中单篇引用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不超过800字;4.本人本文成稿过程中不存在他人代写、抄袭或和他人论文雷同的现象。

论文作者签名:日期:2017 年 4 月提要鲁迅精神被誉为“民族魂”,同时他的作品作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一座高峰,也是众多文学爱好者在攀登过程中不可绕过的存在。

鲁迅作为中国现代文学的伟大奠基者,他的小说创作具有伟大的探索精神,充分表现出了鲁迅在小说这种艺术形式上的创造力,他虽然创作了为数不多的小说,但是当之无愧的中国新文学初期新小说形式的开创者,他的小说在写作风格方面同样具有很大的研究价值。

本文从鲁迅小说的复调性、冷峻性、朴素性、简凝性以及幽默性等方面展开论述,介绍鲁迅小说的创造风格。

关键词:鲁迅;风格;冷峻;朴素;幽默引言鲁迅是中国现代文学史最具影响力的作家之一。

而鲁迅的小说创作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具有很大的开创性,他以及他的作品却留下了永恒不可磨灭的痕迹。

在构建艺术风格的园地里,鲁迅付出良多,然而收获也颇丰。

他那独一无二的小说艺术风格是通过他冷峻又热烈的个性创造实现的。

鲁迅小说的艺术世界不仅思想渊源博大精深,而且它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懂得辩证的扬弃或吸收,是一门与时俱进的学问,内涵丰富,外延深广。

鲁迅完成了从中国古典小说艺术到现代小说艺术的根本转变,他的小说创作,成了中国现代白话小说艺术的第一个伟大的里程碑,开创了中国小说艺术的一个崭新时代。

同时,鲁迅小说的艺术风格探索也取得了跨越性的成就,不仅创造出了流芳至今的众多作品,同时也为后来人的研究指明了方向。

一、研究意义鲁迅作为伟大的作家之一,从他的作品出现在读者面前起,特别是在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第一篇成熟的白话小说《狂人日记》的出现,从此对于他和他的作品,持毁誉不同观点的论争就再也没有中断过。

到了八十年鲁迅研究一度成为显学,对于鲁迅和他作品的批评,也随之增多。

特别是有人由于鲁迅没有长篇小说,而因此否定或是贬低鲁迅在文学史上应有的地位和所做出的贡献。

鲁迅和他的作品不是完美无缺和不可批评的,但是如果对于鲁迅及其作品的批评却失去了公允的态度,对鲁迅和他的作品缺乏全面深入的了解,则这些批评不仅显得有些肤浅可笑,甚至有一点“蚍蜉撼大树”的味道。

在对鲁迅作品特别是小说进行深入的研究后,就会发现鲁迅小说绝不是“小聪明雕虫小计”,虽然鲁迅也曾经计划要创作长篇小说,但因种种原因这一计划没有实现,但是这并不能抹杀鲁迅在中国乃至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和所做出的贡献。

鲁迅“把文学看作是精神的探索,把写作当作一种无情地解剖自己也解剖别人的形式”,而他的小说就是对于国民和自我精神探索的一部分,是一个有机的溶入了鲁迅血与泪的有机的生命体。

他无情的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面地解剖我自己”,这种对于人的生命存在痛苦的体验,以及由此带来的绝望感的反抗和不断自省和自我解剖的最富现代意义的精神和勇气,在鲁迅后来的中国作家身上往往是缺乏的,或者从来没有达到鲁迅那样的深度和广度,这也是为什么在中国这样一个比以往更加繁荣现代的时代里,在我们的文学创作领域里没有文学大师的原因之一。

用生命书写的象征心灵的短篇小说将随着人类生命的延续而获得永久的生命,这也是对于鲁迅小说风格研究的价值和意义所在。

二、鲁迅小说风格国内研究概况鲁迅小说风格研究的开端。

1919年到1927年是《呐喊》《彷徨》研究的第一个时期,也可以说是鲁迅小说研究的起步阶段,这一时期的研究多以单篇文章的形式出现,研究者与鲁迅的小说创作是在同一时间内进行的,多为感悟式的印象批评。

在《呐喊》结集之前,艺术研究方面的主要成就主要是矛盾总结了鲁迅小说的题材、主题、技巧,对鲁迅小说做出了科学的评价。

鲁迅小说风格研究的发展。

虽然二十年代末期鲁迅及其作品的研究走过了一段迂回的道路,但是在三十年代以后学理性的研究取代了主观的恶意批评,更有一些研究者不遗余力地投身到了鲁迅小说的研究中,这其中最丰硕的成果莫过于李长之的《鲁迅批判》(天津人民出版社,2010)。

此书的内容分为五部分,主要涉及到《呐喊》《彷徨》研究的是第三部分“鲁迅作品之艺术的考察”,李长之在该书中致力于鲁迅小说的艺术分析,作者坚持独立思考的学理精神、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辩证思维和采取的批判态度都值得肯定,所以《鲁迅批判》又被很多人视为《呐喊》《彷徨》研究史上第一本艺术性的专著。

鲁迅小说风格研究的深入。

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以前,关于鲁迅小说的诗学研究还没有形成系统,与思想研究的繁荣兴盛相比只是处于单纯表达读者“感受”的初始阶段。

而三四十年代之后,这一部分的研究已经逐步向着学理性、专题性的方向发展。

此时期在《呐喊》、《彷徨》和《故事新编》的研究领域中取得比较突出成就的就是艺术方面的研究,创作方法、创作个性与美学特点等的研究与思想内容研究相辅相成,共同促进着鲁迅研究的深入发展。

鲁迅小说风格研究的兴盛。

建国十七年的鲁迅小说研究可谓成果丰硕,最重要的标志就是出版了大量的研究专著、专集和论文,建国后的和平环境和鲁迅地位的确定都使得鲁迅小说的普及和推广成为势在必行的一项任务,而这些专著或论文的出现又反过来推动了鲁迅小说研究的发展,同时也包括鲁迅小说诗学研究的发展。

鲁迅小说艺术风格研究的丰收。

经过了文革十年的巨大创伤,鲁迅小说诗学研究到了新时期,终于解放思想,突破禁区,呈现出繁荣发展、不断深化的局面。

相关著作也如雨后春笋一样增多了起来。

这些研究专著与此前艺术探索的最大区别就在于是对鲁迅小说综合系统分析,研究的范围不再局限于创作方法、艺术形式方面,而是扩展到艺术技巧、艺术风格、情节结构和语言特色等领域。

三、鲁迅小说的复调性鲁迅的小说世界里奏鸣着几种不同的声音,每一种声音都具有各自独立的充分的价值,是一个相当完整的意义素。

这些声音相互冲突、对峙而不相融合,同时共存、相互作用而不是历时性地辩证发展。

这不是把鲁迅全部小说放在一起进行综合分析时呈现的状态,而是其单个小说文本内部奏鸣着两个独具意义而不相吞没的声音,这就形成了鲁迅精神世界上的“复调性”,这是鲁迅分裂的灵魂在部分单个文本具体化的结果,同时也彰显着鲁迅灵魂的深邃与真实[1]。

(一)思想的复调性1.存在与虚无。

虚无是这样一种精神状态:作为主体的人意识到自身以外的东西或自身的另一部分的没有意义。

呐喊期的虚无产生于主体自身以外的启蒙使命。

《药》中坟场的苍凉完全扼杀了花环所暗示的希望;作者在阿Q自我意识稍微萌发时就处之以极刑,表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绝望;《故乡》中所说的希望经不起时间的侵蚀,无非是手制的偶像……虚无感是鲁迅呐喊期人生的底色[2]。

如果说呐喊期的虚无产生于作者对自身社会定位的怀疑、对呐喊姿态的不完全信仰,表达的是自我与外在社会的关系;那么仿徨期的虚无传达的是本真自我与非本真自我的关系。

作者将自身分为两部分,让两者互相辩洁,最后指向本真的自我的获得。

这时的虚无不仅仅指向外在使命的无意义感,而且直接构成了否定自身的强而有力的力量。

《祝福》中的“我”受到致命的洁问,无疑是鲁迅自身存在受到怀疑的隐喻与暗示;本来完整自足的“我”、居高临下的“我”的内部出现了断裂,“我”自身存在的理由被打上了问号,“我”似乎失去存在的根基而成为一种飘浮性的浮游者;鲁镇固不是“我”所在地,何处是自己立身之地?什么是立身之本呢?一种游移不定的飘浮感、失去根基的恐惧感不断出现在仿徨期文本中。

2.艺术构思的复调性。

艺术思维的复调性表达的同样是作者意识上的复调性,鲁迅的复调性艺术思维是在其意识分裂的基础上形成的,也仅仅涉及作者意识的分裂性与矛盾性,而与小说具体人物语言的使用等无关。

《祝福》作为《仿徨》的首篇,具有很大的象征意义,这不仅象征着鲁迅的笔锋由外部转入主体内部的探索,也象征着思想上的复调性在叙事上的公开化。

《呐喊》固然表达了作者思想的复调性,但一种思想毕竟生活于另一种思想所构建的艺术世界之下,这种思想虽对故事的构建具有无可比拟的力量,但毕竟没有以自己的力量构建表达自己声音的故事。

在《呐喊》中,一种声音在另一种声音身旁响起时带有很大的突然性,是思想逻辑对艺术逻辑的强行闯入,是来自作者意识深处抽象的声音对具体化形象化的声音突兀性访问与怀疑。

狂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吃人,《故乡》中对希望的论述均如是观。

《祝福》的思想逻辑完美地化作了艺术逻辑,思想上的两种声音巧夺天工地成为组织艺术世界的两个原则。

主义与自我的冲突是鲁迅小说所表现的一切思想冲突的基础。

存在与虚无、希望与绝望、社会焦虑与个体焦虑均根源于此,复调性叙事策略的形成也源于此。

由主义延伸出宏大叙事,由自我生成私人叙事。

主义与自我交织,宏大叙事与私人叙事纠葛,共同构成鲁迅小说复调性的内容。

四、鲁迅小说的冷峻性冷峻是鲁迅小说风格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也是其个人写作的独特标签。

鲁迅用简短犀利的语言将故事中的生生死死、悲欢离合讲得真实冷静,用深厚的文学造诣将内心的波澜壮阔化为笔端的一支利剑直穿敌人胸膛。

鲁迅自己选择表达感情的方式就是冷峻的艺术,他将胸腔内最深沉的感情化为复仇之火,也化为讽刺之剑,用最严厉真实的态度给予现实以致命的打击。

(一)复仇之火鲁迅早在前期就根据历史著作改写了一篇复仇故事,叫《斯巴达之魂》,故事讲的是古希腊时期著名的“温泉关战役”。

文中写了一名斯巴达武士因眼疾离开战场免于一死,其妻以为耻,以死相谏,偷生武士复又从军,结果战死疆场。

其实爱与恨往往是处于同一心理层次上的,爱恨在达到最强烈的程度的时候,往往朝着其对立面转化。

斯巴达武士之妻何尝不是带着对家国的深情挚爱来采用极端的方式激励丈夫的复仇之火,鲁迅正是在冷静客观的叙事中传达了复杂强烈的感情。

另一个比较著名的复仇故事来自《铸剑》,小说的基调以黑色为主,显得沉郁冰冷。

复仇者宴之敖者几次出场都竭力突出他的黑,以暗夜来衬托,以瘦来陪衬,并不断强调人体的黑色须眉。

呈现在读者脑海中的这个形象犹如一把黑色的匕首,神秘中带着几分可怖。

鲁迅调动色彩、环境、形象等要素来完善自己精湛的冷峻笔法,继而塑造出这样一个一心复仇、外表阴冷坚定的壮士形象,其效果无疑是成功的。

(二)讽刺之剑讽刺,作为艺术的手段,是精炼、概括、典型化的结果。

鲁迅说:“讽刺的本领,就是把生活中看来平常的事物,及时的‘照’下来,而且加以精炼、概括、使之足以见真。

”反之,“非写实是决不能成为所谓‘讽刺’;非写实的讽刺,即使能有这样的东西,也不过是造谣和污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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