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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文学家 翻译家林纾

近代文学家、翻译家林纾林纾(1852~1924年)近代文学家、翻译家。

福建闽县(今福州市)人。

早年曾从同县薛锡极读欧阳修文及杜甫诗。

后读同县李宗言家所藏书,不下三、四万卷,博学强记,能诗,能文,能画,有狂生的称号。

光绪八年(1882年)举人,考进士不中。

二十六年(1900年),在北京任五城中学国文教员。

所作古文,为桐城派大师吴汝纶所推重,名益著,因任北京大学讲席。

辛亥革命后,入北洋军人徐树铮所办正志学校教学,推重桐城派古文。

后在北京,专以译书售稿与卖文卖画为生。

林纾,别署冷红生。

晚称蠡叟、践卓翁、六桥补柳翁、春觉斋主人。

室名春觉斋、烟云楼等。

光绪八年(一八八二)举人,官教论。

工诗古文辞,以意译外国名家小说见称於时。

复肆力於画。

山水初灵秀似文徵明,继而浓厚近戴熙。

偶涉石涛,故其浑厚之中颇有淋漓之趣。

其题画诗云:“平生不入三王派,家法微微出苦瓜,我意独饶山水味,何须攻苦学名家?”花鸟得其师陈文台之传,淡墨薄色,神致生动。

晚年居北京,求者多以山水,而花鸟则不复作矣。

著畏庐文集、诗集、春觉斋题画跋及小说笔记等。

林纾,字琴南,号畏庐,别属冷红生,1852年出生于福建闽县(今福州)。

林纾自幼嗜书如命,五岁时在私塾当一名旁听生,受孰师薛则柯的影响,深爱中国传统文学,从此与文学结下不解之缘。

但由于家境贫寒、且遇乱世,他不得不为生计终日奔波。

闲时他也不忘苦读诗书,13岁至20岁期间校阅残烂古籍不下两千余卷。

1882年对于林纾来说是关键而又具转折性意义的一年-----从一个穷秀才一跃成为江南赫赫有名的举人。

在摆脱贫困窘境的同时,他广结师友、饱读诗书。

爱国心切的他,虽已过而立之年,却不辞辛苦,七次上京参加礼部会试。

原本一心报效祖国的林纾"七上春官,屡试屡败"因而从此绝意于仕途,专心致志地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

1897年,已步入不惑之年的林纾捧着《闽中新乐府》和让洛阳"一时纸贵"的《巴黎茶花女遗事》译本开始了他迟来且丰硕的著译生涯。

然而,林纾涉入译界却是极为偶然的事,他的译作如此畅销也在意料之外。

当时恰逢林纾母亲去世,接踵而至又是妻子病故。

魏翰、王寿昌等几位好友为帮林纾走出消沉的困境邀他一同译书。

林纾起先再三推脱,最后才接受了这一请求。

《巴黎茶花女遗事》得到国人相当的认可,从某种程度上激励着林纾沿着翻译文学作品的道路继续走下去。

在之后短暂的27 年生命里,他不仅用一腔爱国热血挥就了百余篇针砭时弊的文章;用犀利、恰切的文笔完成了《畏庐文集》《讽喻新乐府》《巾帼阳秋》等40余部书,成功地勾勒了中国近代社会的人生百态;而且在不谙外文的特殊情况下,与魏翰、陈家麟等曾留学海外的才子们合作翻译了180余部西洋小说,其中有许多出自外国名家之手,如英国作家狄更斯著的《大卫·科波菲尔德》、英国哈葛德的《天女离魂记》,俄国托尔斯泰著的《恨缕情丝》,西班牙塞万提斯的《魔侠传》,法国森彼得的《离恨天》,英国司哥特著的《撒克逊劫后英雄略》、笛符著的《鲁滨逊漂流记》等。

这些西洋小说向中国民众展示了丰富的西方文化,开拓了人们的视野。

它们牢固地确立了林纾作为中国新文化先驱及译界之王的地位。

至此,林纾被公认为中国近代文坛的开山祖师及译界的泰斗,并留下了"译才并世数严林"的佳话……林纾少孤,自云“四十五以内,匪书不观”。

十一岁从同里薛锡极问古文辞,读杜诗、欧文务于精熟。

自十三龄至于二十,“杂收断简零篇用自磨治”,校阅古籍不下二千余卷。

三十一岁结识李宗言,见其兄弟积书连楹,一一借读且尽。

非但经、子、史籍,凡唐宋小说家言也无不搜括。

后由博览转为精读。

对生平所嗜书,沉酣求索,如味醇酒,枕籍至深。

林纾崇尚程、朱理学,读程朱二氏之书“笃嗜如妖粱肉”,却能揭露“宋儒嗜两庑之冷肉,凝拘挛曲局其身,尽日作礼容,虽心中私念美女颜色,亦不敢少动”的虚伪性,嘲笑“理学之人宗程朱,堂堂气节诛教徒。

兵船一至理学慑,文移词语多模糊”。

他维护封建礼教,指责青年人“欲废黜三纲,夷君臣,平父子,广其自由之途辙”,还说“荡子人含禽兽性,吾曹岂可与同群”,又敢把与封建礼教不相容的《迦茵小传》整部译出。

严复《甲辰出都呈同里诸公》诗云:孤山处士音琅琅,皂袍演说常登堂。

可怜一卷茶花女,断尽支那荡子肠。

林纾的古文论,以桐城派提倡的义法为核心,以左、马、班、韩之文为“天下文章之祖庭”,以为“取义于经,取材于史,多读儒先之书,留心天下之事,文字所出,自有不可磨灭之光气”。

同时林纾也看到了桐城派的种种弊病,反对墨守成规,要求“守法度,有高出法度外之眼光;循法度,有超出法度外之道力”。

并提醒人们,“盖姚文最严净。

吾人喜其严净,一沉溺其中,便成薄弱”;专于桐城派古文中揣摩声调,“亦必无精气神味”。

他认为学桐城不如学左、庄、班、马,韩、柳、欧、曾。

并以为在学习中应知变化,做到能入能出。

“入者,师法也;出者,变化也。

”林纾青年时代便关心世界形势,认为中国要富强,必须学习西方。

中年而后,“尽购中国所有东西洋译本读之,提要钩元而会其通,为省中后起英隽所矜式”。

他不懂外语,不能读原著,只靠“玩索译本,默印心中”,常向马尾船政学堂师生“质西书疑义”。

后来他与朋友王寿昌、魏易、王庆骥、王庆通等人合作,翻译外国小说,曾笔述英、法、美、比、俄、挪威、瑞士、希腊、日本和西班牙等十几个国家的几十名作家的作品。

一生著译甚丰,翻译小说达二百余种,为中国近代译界所罕见,曾被人誉为“译界之王”。

林纾自幼嗜书如命,五岁时在私塾当一名旁听生,受塾师薛则柯的影响,深爱中国传统文学,从此与文学结下不解之缘。

但由于家境贫寒、且遇乱世,他不得不为生计终日奔波。

闲时他也不忘苦读诗书,13岁至20岁期间校阅残烂古籍不下两千余卷。

1882年对于林纾来说是关键而又具转折性意义的一年——从一个穷秀才一跃成为江南赫赫有名的举人。

在摆脱贫困窘境的同时,他广结师友、饱读诗书。

爱国心切的他,虽已过而立之年,却不辞辛苦,七次上京参加礼部会试。

原本一心报效祖国的林纾“七上春官,屡试屡败”因而从此绝意于仕途,专心致志地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

1897年,已步入不惑之年的林纾捧着《闽中新乐府》和让洛阳“一时纸贵”的《巴黎茶花女遗事》译本开始了他迟来且丰硕的著译生涯。

然而,林纾涉入译界却是极为偶然的事,他的译作如此畅销也在意料之外。

当时恰逢林纾母亲去世,接踵而至又是妻子病故。

魏翰、王寿昌等几位好友为帮林纾走出消沉的困境邀他一同译书。

林纾起先再三推脱,最后才接受了这一请求。

《巴黎茶花女遗事》得到国人相当的认可,从某种程度上激励着林纾沿着翻译文学作品的道路继续走下去。

在之后短暂的27 年生命里,他不仅用一腔爱国热血挥就了百余篇针砭时弊的文章;用犀利、恰切的文笔完成了《畏庐文集》、《讽喻新乐府》、《巾帼阳秋》等40余部书,成功地勾勒了中国近代社会的人生百态;而且在不谙外文的特殊情况下,与魏翰、陈家麟等曾留学海外的才子们合作翻译了180余部西洋小说,其中有许多出自外国名家之手,如英国作家狄更斯著的《大卫·科波菲尔德》、英国哈葛德的《天女离魂记》,俄国托尔斯泰著的《恨缕情丝》,西班牙塞万提斯的《魔侠传》,法国森彼得的《离恨天》,英国司哥特著的《撒克逊劫后英雄略》、笛符著的《鲁滨逊漂流记》等。

这些西洋小说向中国民众展示了丰富的西方文化,开拓了人们的视野。

它们牢固地确立了林纾作为中国新文化先驱及译界之王的地位。

至此,林纾被公认为中国近代文坛的开山祖师及译界的泰斗,并留下了“译才并世数严林”的佳话。

戊戌维新前,林纾在福建每天和友人谈新政,作《闽中新乐府》50首,反映了他当时的进步思想。

像《村先生》、《兴女学》等,主张改革儿童教育,兴办女子教育,宣传爱国思想:"今日国仇似海深,复仇须鼓儿童心。

"(《村先生》)这种宣传爱国的精神,在甲午中日战争后更有发扬,像他所作《徐景颜传》,就表扬海军的为国牺牲。

林纾后来思想转向保守,跟他始终主张维新、忠于清光绪帝的立场有关。

辛亥革命后,他在《畏庐诗存·自序》里说,"革命军起,皇帝让政。

闻闻见见,均弗适于余心","惟所恋恋者故君耳"。

他虽然没有在清朝做官,却斯威夫特的《海外轩渠录》,斯蒂文森的《新天方夜谭》,里德的《吟边燕语》,安东尼·霍普的《西奴林娜小传》,美国斯托夫人的《黑奴吁天录》,法国巴尔扎克的《哀吹录》,雨果的《双雄义死录》,日本德富健次郎的《不如归》。

林纾不懂外文,选择原本之权全操于口译者之手,因而也产生了一些疵误,如把名著改编或删节的儿童读物当作名著原作,把莎士比亚和易卜生的剧本译成小说,把易卜生的国籍误成德国等。

即使这样,林纾仍然译了40余种世界名著,这在中国,到现在还不曾有过第二个。

林译小说的译笔有其独自的特色和成功处。

如所译《撒克逊劫后英雄略》,颇能保有原文的情调,人物也能传原著之神。

《孝女耐儿传》中,写胖妇劝主妇之母为主妇出气以重罚其夫一段,不仅原作情调未改,有时连最难表达的幽默也能表达出来。

他的译笔一般轻快明爽。

林纾译书的速度是他引以自豪的。

口述者未毕其词,而纾已书在纸,能一时许译就千言,不窜一字。

他是古文家,喜欢用古文义法来讲他译的小说。

他赞美狄更斯"扫荡名士美人之局,专为下等社会写照",善于"刻画市井卑污龌龊之事",善叙"家常平淡之事"(《孝女耐儿传自序》),而用《史记·外戚传》写窦长君的话作比,认为《史记》中此等笔墨亦不多见。

又说《红楼梦》虽亦"善于体物,终竟雅多俗寡"。

通过用《史记》、《红楼梦》作比,赏识狄更斯的笔墨,为中国读者打开了眼界。

他在《不如归序》里,称德富健次郎"夹叙甲午战事甚详。

余译既,若不胜有冤抑之情,必欲附此一伸"。

又说:"纾年已老,报国无日,故日为叫旦之鸡,冀吾同胞警醒。

"这说明他翻译小说,不光要把外国小说艺术技巧介绍到中国来,更要把他的爱国热诚,通过翻译感动读者,加上他凭着自己的文学素养,用来补有些原作的不足,使他的译作竟胜过有些原作。

他借助他人口译来翻译的小说,其中的成功译作至今还具有生命力。

林纾近30年的翻译生涯,以1913年译完《离恨天》为界,明显地分为前后两期。

前期林译十之七八都很醒目,后期译笔逐渐退步,色彩枯暗,劲头松懈,使读者厌倦。

林纾除翻译小说外,文有《畏庐文集》、《续集》、《三集》,诗有《畏庐诗存》、《闽中新乐府》,自著小说有《京华碧血录》、《巾帼阳秋》、《冤海灵光》、《金陵秋》等,笔记有《畏庐漫录》、《畏庐笔记》、《畏庐琐记》、《技击余闻》等,传奇有《蜀鹃啼》、《合浦珠》、《天妃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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