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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语文必修五文言文翻译

高二语文必修五文言文翻译高二语文必修五文言文翻译1陈情表原文及对照翻译【作者】李密【朝代】魏晋1、臣密言:臣以险衅,夙遭闵凶。

生孩六月,慈父见背;行年四岁,舅夺母志。

祖母刘悯臣孤弱,躬亲抚养。

臣少多疾病,九岁不行,零丁孤苦,至于成立。

既无伯叔,终鲜兄弟,门衰祚薄,晚有儿息。

外无期功强近之亲,内无应门五尺之僮,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而刘夙婴疾病,常在床蓐,臣侍汤药,未曾废离。

译文:臣子李密陈言:我因命运不好,很早就遭遇到了不幸,刚出生六个月,父亲就弃我而死去。

我四岁的时候,舅父强迫母亲改变了守节的志向。

我的祖母刘氏,怜悯我年幼丧父,便亲自抚养。

臣小的时候经常生病,九岁时不能走路。

孤独无靠,一直到成人自立。

既没有叔叔伯伯,又缺少兄弟,门庭衰微、福分浅薄,很晚才有儿子。

在外面没有比较亲近的亲戚,在家里又没有照应门户的童仆,生活孤单没有依靠,只有和自己的身影相互慰问。

但祖母刘氏又早被疾病缠绕,常年卧床不起,我侍奉她吃饭喝药,从来就没有停止离开她。

2、逮奉圣朝,沐浴清化。

前太守臣逵察臣孝廉,后刺史臣荣举臣秀才。

臣以供养无主,辞不赴命。

诏书特下,拜臣郎中,寻蒙国恩,除臣洗马。

猥以微贱,当侍东宫,非臣陨首所能上报。

臣具以表闻,辞不就职。

诏书切峻,责臣逋慢。

郡县逼迫,催臣上道;州司临门,急于星火。

臣欲奉诏奔驰,则刘病日笃;欲苟顺私情,则告诉不许:臣之进退,实为狼狈。

译文:到了晋朝建立,我蒙受着清明的政治教化先前有名叫逵的太守,察举臣为孝廉后来又有名叫荣的刺史推举臣为优秀人才。

臣因为供奉赡养祖母的事无人承担,辞谢不接受任命。

朝廷又特地下了诏书,任命我为郎中,不久又蒙受国家恩命,任命我为太子的侍从。

我凭借卑微低贱的身份,担当侍奉太子的职务,这实在不是我杀身所能报答朝廷的。

我将以上苦衷上表报告,加以推辞不去就职。

但是诏书急切严峻,责备我怠慢不敬。

郡县长官逼迫我,催促我立刻上路;州县的长官登门督促,比流星坠落还要急迫。

我很想奉旨为皇上奔走效劳,但祖母刘氏又早被疾病缠绕,想要姑且顺从自己的私情,但报告申诉不被允许。

我是进退两难,十分狼狈。

3、伏惟圣朝以孝治天下,凡在故老,犹蒙矜育,况臣孤苦,特为尤甚。

且臣少仕伪朝,历职郎署,本图宦达,不矜名节。

今臣亡国贱俘,至微至陋,过蒙拔擢,宠命优渥,岂敢盘桓,有所希冀。

但以刘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人命危浅,朝不虑夕。

臣无祖母,无以至今日;祖母无臣,无以终余年。

母、孙二人,更相为命,是以区区不能废远。

译文:我想晋朝是用孝道来治理天下的,凡是年老而德高的旧臣,尚且还受到怜悯养育,况且我孤单凄苦的程度更为严重呢。

程度更为严重呢。

况且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做过蜀汉的官,担任过郎官职务,本来希图宦达,不顾惜名声节操。

现在我是一个低贱的亡国俘虏,十分卑微浅陋,受到过分提拔,恩宠优厚,怎敢犹豫不决,有非分的企求呢?只是因为祖母刘氏寿命即将终了,气息微弱,生命垂危,早上不能想到晚上怎样。

我如果没有祖母,无法达到今天的地位;祖母如果没有我的照料,也无法度过她的余生。

祖孙二人,互相依靠而维持生命,因此我不能废止侍养祖母而远离。

4、臣密今年四十有四,祖母刘今年九十有六,是臣尽节于陛下之日长,报养刘之日短也。

乌鸟私情,愿乞终养。

臣之辛苦,非独蜀之人士及二州牧伯所见明知,皇天后土,实所共鉴。

愿陛下矜悯愚诚,听臣微志,庶刘侥幸,保卒余年。

臣生当陨首,死当结草。

臣不胜犬马怖惧之情,谨拜表以闻。

译文:我现在的年龄四十四岁了,祖母现在的年龄九十六岁了,这样看来我在陛下面前尽忠尽节的日子还很长,而在祖母刘氏面前尽孝尽心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我怀着乌鸦反哺的私情,乞求能够准许我完成对祖母养老送终的心愿。

我的辛酸苦楚,并不仅仅是蜀地的百姓及益州、梁州的长官所能明白知晓的,天地神明,实在也都能明察。

希望陛下能怜悯我愚昧诚心,满足我微不足道的心愿,使祖母刘氏能够侥幸使祖母刘氏能够侥幸地保全她的余生。

我活着应当杀身报效朝廷,死了也要结草衔环来报答陛下的恩情。

我怀着像犬马一样不胜恐惧的心情,恭敬地呈上此表来使陛下知道这件事。

《逍遥游》文言文翻译【原文】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化而为鸟,其名而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是鸟也,海运则将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齐谐者,志怪者也。

谐之言曰:『鹏之徙於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搏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

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

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枪榆枋,时则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

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惠姑不知春秋,此小年也。

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

此大年也。

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汤之问棘也是已。

『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

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

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搏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

』斥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

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徵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

且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

彼其於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

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於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译文】北海有一条鱼,它的名称叫鲲。

鲲的大,不知道它有几千里。

鲲变化成鸟,鸟的名称叫鹏。

鹏的背,不知道它有几千里。

奋起而飞,它的翅膀就像挂在天上的云。

这只鸟,海动风起时就将迁往南海。

南海就是大自然的水池。

《齐谐》是记载怪异的。

《齐谐》中的话说:“当鹏迁往南海的时候,振翼拍水,水浪远达几千里。

它乘着旋风环旋飞上几万里的高空。

凭借六月的大风离开北海。

”山野中的雾气,空中的尘埃,都是生物用气息相吹拂的结果。

天色深蓝,是它的真正颜色呢?还是因为天高远而看不到尽头呢?鹏从高空往下看,也不过这样罢了。

再说如果水的积聚不深厚,那么它负载大船就没有力量。

倒一杯水在堂上低洼的地方,那么只能拿小草作它的船,放上一只杯子就贴地了,是水太浅而船太大的缘故。

风的积聚如果不大,那么它承负巨大的翅膀就没有力量。

所以鹏飞上几万里的高空,风就在它的下面,然后才能乘风。

背负青天,没有什么能阻碍它,然后才打算往南飞。

蝉和学鸠嘲笑鹏说:“我一下子起飞,碰到榆树、檀树之类的树木就停下来,有时如果飞不上去,就掉在地上罢了。

哪里用得着飞上数万里的高空再向南飞呢?”到郊野去的人,只须准备一天三顿饭,回来肚子还是饱饱的;到百里远处去的人,头天晚上就捣米储积干粮;到千里远处去的人,要用几个月来储积干粮。

这两只小动物又知道什么呢?小智不了解大智,寿命短的不了解寿命长的。

凭什么知道它是这样的呢?朝菌不知道一个月的开头和结尾,蟪蛄不知道一年中有春有秋。

这是寿命短的。

楚国的南部有冥灵这种树,以五百年当作春,以五百年当作秋;远古时有一种大椿树,以八千年当作春,以八千年当作秋;这是寿命长的。

彭祖如今独以长寿著名,一般人与他相比,岂不可悲吗?汤问棘是这样的。

不生草木的极荒远之北,有黑色的深海,就是大自然的水池。

那里有条鱼,它身宽数千里,没有知道它的长度的人。

它的名称叫鲲。

那里有只鸟,它的名称叫鹏,鹏的背像泰山,翅膀像挂在天边的云。

鹏乘着旋风环旋飞上数万里的高空,穿过云气,背负青天,然后打算往南飞,将要到南海去。

斥嘲笑它说:“它将要到哪里去?我跳跃着往上飞,不超过几丈高就落下来,在蓬蒿中飞来飞去,这也就是飞的最高限度了,而它将要飞到哪里去呢?”这就是小和大的区别。

所以那些才智足以授予一个官职、品行顺合一方、道德符合一君主心意、能力使一国之人信任的人,他们看待自己,也像斥之类一样。

宋荣子轻蔑地嗤笑这些人。

再说全社会的人都称赞宋荣子,他却并不因此而更加奋勉,全社会的人都责难他,他也并不因此而更为沮丧。

他能认清自我与外物的分际,辨明荣辱的界限,至此而止了。

他在世上,没有拼命追求什么。

虽然这样,还是有没树立起来的境界。

列子乘风飞行,飘然轻巧,十五天后才返回。

他对于招福的事,没有拼命追求。

这虽然不用步行,但还是要凭借风力。

至于顺应天地万物的本性,把握六气的变化,而在无边无际的境界中遨游的人,他们还凭借什么呢?所以说:至人无自我,神人无功利,圣人声名。

《归去来兮辞》原文:余家贫,耕植不足以自给。

幼稚盈室,瓶无储粟,生生所资,未见其术。

亲故多劝余为长吏,脱然有怀,求之靡途。

会有四方之事,诸侯以惠爱为德,家叔以余贫苦,遂见用于小邑。

于时风波未静,心惮远役,彭泽去家百里,公田之利,足以为酒。

故便求之。

及少日,眷然有归欤之情。

何则?质性自然,非矫厉所得。

饥冻虽切,违己交病。

尝从人事,皆口腹自役。

于是怅然慷慨,深愧平生之志。

犹望一稔,当敛裳宵逝。

寻程氏妹丧于武昌,情在骏奔,自免去职。

仲秋至冬,在官八十余日。

因事顺心,命篇曰《归去来兮》。

乙巳岁十一月也。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

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

乃瞻衡宇,载欣载奔。

僮仆欢迎,稚子候门。

三径就荒,松菊犹存。

携幼入室,有酒盈樽。

引壶觞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

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

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

策扶老以流憩,时矫首而遐观。

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

景翳翳以将入,抚孤松而盘桓。

归去来兮,请息交以绝游。

世与我而相违,复驾言兮焉求?悦亲戚之情话,乐琴书以消忧。

农人告余以春及,将有事于西畴。

或命巾车,或棹孤舟。

既窈窕以寻壑,亦崎岖而经丘。

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善万物之得时,感吾生之行休。

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胡为乎遑遑欲何之?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

怀良辰以孤往,或植杖而耘耔。

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

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翻译:我家贫穷,种田不能够自给。

孩子很多,米缸里没有存粮,维持生活所需的一切,没有办法解决。

亲友大都劝我去做官,我心里也有这个念头,可是求官缺少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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