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河和王小波的爱情真相很多人是因为喜爱王小波,才知道李银河的。
但在这段爱情中,其实李银河才是女神,王小波是个屡遭嫌弃的灰姑娘!下面由店铺为大家介绍李银河王小波的爱情,希望能帮到你。
李银河王小波的爱情1968年十六岁的王小波在云南兵团劳动,并开始尝试写作。
这段经历成为《黄金时代》的写作背景,1971年,王小波十九岁,去了母亲老家山东省牟平县青虎山插队。
1973年,王小波在北京牛街教学仪器厂做工人。
后在北京西城区半导体厂做工人。
工人生活是《革命时期的爱情》等小说的写作背景。
1977年,二十五岁的王小波与在《光明日报》做编辑的李银河相识并恋爱。
当时在王小波朋友圈中传阅的小说手稿《绿毛水怪》是二人相识的契机。
"我是因为看他的小说认识他的。
他的那篇《绿毛水怪》跟我很投缘。
当时在另一个朋友手中拿到的,看完后,我就觉得早晚一定会跟这个人发生点什么。
"相识以后,他们开始了书信往来。
"你好哇,李银河……"王小波每每致信李银河总是这样开头,字里行间透出类似孩子般的对爱的渴望与无助。
他曾对李银河说:"我不要孤独,孤独是丑的,令人作呕的,灰色的。
"这个184米身高的黑脸大汉,说在见不到她的日子里,自己就难过得像旗杆上吊死的猫。
他曾说恨不得一天49个小时和她在一起!李银河也曾在恋爱中致信王小波:"我希望你爱我的全部肉体,我愿意它因为你变得美。
"她在给王小波的信中问道:"你能永远满足我的'要'吗……而且我还很爱妒忌,我甚至妒忌你小说里的女主角和那个被迷恋过的小女孩。
"现在再读他写给我的那些情书,我就觉得更像一件艺术品。
他的表达除了对我个人的情感以外,有一种审美意义。
"李银河后来说。
结婚后1980年元月21日,王小波和李银河登记结婚,因为那时王小波28岁,正在大学读二年级,学生有规定不准结婚,所以结婚是秘密的。
没拍结婚照,也没婚礼,两家各请了一桌,不注重形式。
其实,在结婚之前,李银河觉得王小波长得不好看,心理有障碍,为这事儿他们俩差点儿不行了。
后来王小波不服气地说:那我到动物园爬行馆去比一比。
他又说,你也不太好看嘛,这样俩人就扯平了。
王小波是一个不进商店的人。
他从来没买过花儿送给李银河,惟一的一次他给李银河买过一顶纯毛的帽子,是生日礼物。
那时是花了5块钱。
但二人之间最快乐和享受的,就是散步聊天,一切一切都可说,小波称之为"作倾心之谈"。
小波的性情不像他的外表,他善良、宽容,很会爱人。
偶尔也生气,但不发脾气,顶多不说话,就坐在那里呼哧呼哧地进气长出气短的。
"他是一个很会爱的人。
有时想起他那样子就特别好笑--很淘气。
朋友和邻居都知道我们十分好,从不吵架。
我们虽然好,但并没有什么故事,因为没有太多的波折。
"面对许多人对王小波小说里性描写的揣测,李银河在一次回答记者的采访中说:"小波这个人并不像他小说里写的那样,他生活中其实是比较老实的,我们连婚前性行为都没有。
"后来,李银河去了美国。
1984年,三十二岁的王小波赴妻子就读的美国匹兹堡大学,在东亚研究中心做研究生。
1986年获硕士学位。
开始写作以唐传奇为蓝本的仿古小说,继续修改《黄金时代》。
其间得到他深为敬佩的老师许倬云的指点。
在美留学期间,与妻子李银河驱车万里,游历了美国各地,并利用1986年暑假游历了西欧诸国。
无论是在学历上、还是收入上,他俩始终是阴盛阳衰。
但李银河坦言自己崇拜他,"因为真正的东西我是比不过他的"。
在美读书时,王小波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两人生活全靠李银河一人的奖学金,而她还不肯让王小波出去打工。
她说:"他那么一个智慧的头脑,我舍不得他去干粗活"。
1988年,三十六岁的王小波与妻子一道回国,任北京大学社会学所讲师。
回国以后,他们选择了最简朴的生活,大部分时候都是坐在电脑前。
而惟一比常人奢侈的一点就是经常下馆子,为的是省略做饭的时间,在那种顶多10块钱一个菜的小饭铺,要上俩菜一瓶啤酒,照旧可以做面对面做"倾心之谈"。
王小波虽然外表五大三粗,却喝不了白酒,一喝就像红眼狼。
但抽烟很凶,一天一盒。
离别王小波和李银河没有孩子,他们结婚前就商量好,两人的世界就已经很丰富很有趣了,不像有些夫妻需要孩子作为纽带,小波说:我们家兄弟姐妹中生男生女都有,我们也添不出什么新品种了。
还戏称要成立一个"断子绝孙俱乐部"。
"如果他要活回来的话,我们商量的结果肯定还是不要。
他的小说就是他的孩子吧。
我和小波在一起不是为了某一个目的,而是就喜欢在一起。
选择和自由是我生活的主要原则。
"1996年10月,李银河赴英国剑桥大学做访问学者。
王小波送李银河赴英国,在机场临别时,他用力搂了一下她的肩膀作为道别。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别竟成永别。
在1997年4月11日,四十五岁的王小波因心脏病突发辞世。
"以前我就问过他,说你嘴唇怎么老是紫的。
"在英国,王小波给她写电子邮件,说最近特别显老,说都不敢往镜子里面看什么的,李银河当时说我也特别显老,没当一回事。
小波逝世后,有一个记者告诉李银河,说王小波在一次开会的时候跟他说,我现在得了一种病,我可能要死了。
大家就觉得他开玩笑,根本就没当真,王小波当时可能有预感。
王小波去世旁边没人,就他一个人,夜里11点半的时候,楼下的邻居听他叫了两声,因为叫的声音太大,邻居有点害怕,也没敢上去看。
第二天早上才带着人上去,看得时候就发现了。
李银河赶回来与王小波的遗体告别,王小波生前在信中对她说的话一遍遍响起:"我和你好像两个小孩子,围着一个神秘的果酱罐,一点一点地尝它,看看里面有多少甜。
"李银河在北京为王小波找了好几个墓地,比如说通惠灵园、八达岭的灵园。
但是那种非得要横平竖直的,一排一排弄得特别整齐的墓碑让她不满意,她觉得这个特别不符合小波的个性。
后来她说要不然算了,放在家里,或者找一个机会撒海。
后来有一个朋友介绍了佛山灵园,它的山上有自然的大石头,李银河直接选了一块天然的石头,上面刻上"王小波之墓"五个字,生卒年月。
底下凿了一个洞,把骨灰盒放进去,一切都做得很简单。
做这个墓穴花了就六千块。
小波走后,李银河精神上很孤独。
她曾经说:"我们家原来有个亲戚38岁就死了,她有一个姑妈83岁还健在。
临死前,她对我妈说,38岁死和83岁死没有什么区别。
我也觉得人多活几年少活几年意义不大,主要是在你活着时的感觉。
我从小就不太爱看星星,觉得人太渺小像蚂蚁一样在地球上爬来爬去没什么意义,最后什么也留不下。
多少年后地球灭了,谁还知道马克思是谁?这么一想我就拔出来了。
李银河的女权观点1、女权主义在中国被妖魔化。
解读女权主义,就是男女和谐地相处,所有主张男女平等的人都该是女权主义者。
2、女权主义中有不同的流派,在观点不同、主张不同的各种女权主义流派当中,却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主张男女平等。
在这个意义上,中国的主流意识形态是女权主义的,因为男女平等是人们的国策;在这个意义上,不但绝大多数的中国女人都是女权主义者,而且绝大多数中国男人也都是女权主义者。
人们完全用不着羞于承认这一点。
从五四以来,恰恰是一批男性知识精英首先引介西方女权主义思想进中国,为女性权力代言。
共产党执政后,男女平等一直是主流意识形态,这是谁也否定不了的历史事实。
女权主义在中国一直是主流意识形态,人们对女权主义的暧昧态度其实是一个虚构的冲突。
3、在中国,人们应当郑重其事地为女权主义正名,为男女平等的意识形态正名,反对人们的政治生活、经济生活、社会生活以及价值观念当中的男性沙文主义,反对对女性这个性别的歧视,努力提高女性在人民代表大会及各级领导班子中所占的比例,提高女性在社会生产劳动中所占的比例,提高女性平均收入水平,提高女性在家庭生活中的地位,在整个社会全面实现男女平等的女权主义主张,创造一个女权主义的男女平等的理想社会。
4、由观念习俗所主宰的乡村日常生活仍带有强烈的男权制色彩,而这种男权制体现在农村女性生命周期中的各个阶段:作为女儿,她们在营养、教育、医疗、继承权等方面拥有的机会和资源较少;作为妻子和母亲,她们在性、生育、家事的决定、外遇与离婚、家庭暴力、丧偶与改嫁等方面,也都与男性有不同的境遇,处于较为不利的一方;作为劳动者,她们无论是在劳动分工、收入还是在村庄的政治参与方面也都与男性的对比中处于劣势。
5、中国婚姻制度中一个延续了几千年的习俗是“婚后从夫居住制”(即女人在结婚后住在丈夫家,与公婆同住)。
这种居住制度本身就造成了妇女的低下地位:结婚不单纯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结合,而是两群人甚至两个村庄,通过“女人”这个渠道进行的一场交易——男方要交彩礼钱,他们“买”到了一个女人。
在这个交易中,女人沦为了一个“物”。
王小波的创作特点王小波是中国富有创造性的作家之一,他是中国近半世纪的苦难和荒谬所结晶出来的天才。
他的作品对我们生活中所有的荒谬和苦难作出最彻底的反讽刺。
他还做了从来没有人想做和做也没才力做到的事:他唾弃中国现代文学那种“软”以及伤感和谄媚的传统,而秉承罗素、伊塔洛·卡尔维诺他们的批判、思考的精神,同时把这个传统和中国古代小说的游戏精神作了一个创造性的衔接。
王小波的文学创作独特,富于想像力之余,却不乏理性精神,特别是他的“时代三部曲”。
“时代三部曲”是由三部作品组成,分别是《黄金时代》、《白银时代》和《青铜时代》。
在整个三部曲系列中,他以喜剧精神和幽默风格述说人类生存状况的荒谬故事,并透过故事描写权力对创造欲望和人性需求的扭曲及压制。
至于故事背景则是跨越各种年代,展示中国知识分子的命运。
事实上,王小波最过人之处,无疑是随心所欲的穿梭古往今来的对话体叙述,并变换多种视角。
表达手法方面,他擅于用汪洋恣肆的笔触描绘男欢女爱,言说爱情的动人美丽场景及势不可挡的威力。
其成名作《黄金时代》,文学界的评誉甚高,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副编辑白桦更说:“《黄金时代》把以前所有写性小说全枪毙了!” 他的小说其实一直不大被出版社接受,也是因为文章中的性描写。
其实这些文字不如贾平凹等人的小脚文学来的露骨,也不如其它人写的一样媚俗,只是比较直率罢了。
在新时期文学领域中,性禁忌依然存在,这原因涉及到中国人的文化传统、社会心理、伦理价值等一些更深的层面。
抛开以上热点不谈,从没有看到有人用这样的笔法写作。
在王的小说中,你可以看到,历来文学所谓真实性的规则全都被从容跨越了,他用了不同的修辞方式来写小说,大量的即兴发挥、错位的角色语体,寓庄于谐,寓文雅于粗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