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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棚杂忆读书笔记

牛棚杂忆读书笔记篇一:文革是一面镜子——牛棚杂忆读后感文革是一面镜子——读季羡林先生《牛棚杂忆》有感都说文革是中华民族的一场浩劫,但作为90后的我却对这段历史了解甚少,甚至不能清楚地说出事件的前因后果。

作为一名学生,我一直希望这段历史有些更深入的了解,这次选修的《大学语文》课程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我最终选择了这本《牛棚杂忆》。

季羡林先生是学术泰斗,在全国都享有很高的声誉,文革时期打击的就是这类知识分子,老先生自然也在文革期间吃尽了苦头。

季羡林先生在序言中写到自己写这本书的目的,不是为了翻旧账,打击那些伤害过他的人,而是真诚的希望后人能够通过亲历者的角度真实的看到这段历史,只有正视历史,我们才能更好地面对将来。

这本书中,季老先生没有抱怨,没有声讨,而是以一个诙谐幽默的方式去描述一件件惨无人道的事情。

先生对地狱学有很深的研究,在描述受到他的学生残忍对待时,他还能够暗自评价他们的各种方式是如何学来的,在台上被批斗得大汗淋漓时,他还能够在心里嘲笑那群人的丑恶嘴脸。

他在文革刚开始不久也有过自杀的念头甚至即将付出行动,却戏剧般的撞见了要批斗他的人,从而渐渐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在文革中有很多知识份子因不堪凌辱而自杀,他们是无畏的,是有骨气的,而我认为像季先生这样勇敢的活下来的,挺过来一次又一次身体和内心的摧残,仍保持内心的善良,能够现在以一个亲历者的身份来面对那段历史,亲手揭开伤疤来劝诫后人,这样是更加难得的,是同样值得敬佩的。

从本书中,我们不仅清楚地看清了文革的兴起过程,文革本身就像一面镜子,我们在镜中还看到了不同的人在文革中扮演着的不同的角色。

首先是那些文革中的领导者,比如文中的“老佛爷”,这些人在文革之前多是些小人物,通过歪曲事实栽赃陷害而迅速上位,左右逢源,无所不用其极,为自己牟利,打倒所有反对自己的人,这样的人看起来风光一时,却暗地勾心斗角,转眼间又被拉下台去成为了被打击对象,所谓“飞得越高,摔得越惨”,和当今的贪官倒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另一个庞大的群体就是“革命小将”们,主要是些学生和工人,学生们的出发点应该是好的,充满热血激情搞“革命”,却不分青红皂白,被人利用,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让自己后悔终生。

而工人则多半是激发了自己内心罪恶的一面,以害人为乐,不明白所谓“革命”,而只是把这当做自己发泄的一个出口,害人至深。

第三类是庞大的被打倒的知识分子,也就是季先生所处的这一类人,他们本应专心学问,却被打成“反革命”,在革命中受尽苦头,有的被迫害致死,有的奄奄一息,他们的悲惨遭遇使中国文化的发展几乎停滞,这些在困境中仍坚守自我,坚持到黑暗结束、光明到来的那一天,重新振兴起中国的发展,这是一群最悲惨也是最值得敬佩的人們。

王步高老师上课时曾说过,“文革虽然不算革命,但触及了人的灵魂,至少让每个人的世界观都拿出来亮了相,你是好是坏,在这种环境下一目了然”。

我想就可以把文革比作这样一面镜子,让人更好的审视自己的内心,积极地看待文革对我们的影响。

季先生作为文革中的受害者写出这本书之后,还有这样一个希望,希望那些害人的人也能够出来诚实的写一写自己的经历,真诚的讲一讲自己的想法。

如今季羡林先生已经与世长辞,他的希望却还没能实现,我也抱着与先生同样的希望,我们希望能够重新的看清那段历史,“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只有更好的看清历史,才能让我们更明晰地看向未来。

文革就像是一面镜子,照着历史长河,照着国家兴替,也照着你我。

篇二:《季羡林读景》读书笔记《季羡林读景》读书笔记“智者乐,仁者寿,长着随心所欲。

曾今的红衣少年,如今的白发先生,留德十年寒窗苦,牛棚杂忆密辛多。

心有良知璞玉,笔下道德文章。

一介布衣,言有物,行有格,贫贱不移,宠辱不惊。

”这是2006年感动中国给获奖者季羡林的颁奖词。

季羡林这个名字想必大家都陌生。

他于1911年8月2日出生于山东省临清市康庄镇官庄村,因家境贫寒,六岁时投奔时在济南的叔父,受到严格教育。

先后获清华大学西洋文学学士学位,德国哥廷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

历任北京大学教授、北大副校长等。

是著名的教育家、东方学家、作家和社会活动家。

在学术界被誉为“中国东方学奠基人”。

《季羡林读景》一书是宁静致远系列丛书中的一本。

宁静致远系列丛书是为了纪念季老收录选编并于季老去世一周年时出版的,旨在用朴素的追思情感为读者呈现季羡林先生读书、读人、读景、读世、读史的精准思辨,感受先生一生追求学问的“彻底性”和“天人合一”的世界眼光,泛博大爱以及最宽忍最明亮的心怀。

整套书呈现给读者的是一个智者一生的思想轨迹。

我比较喜欢历史和山水风景,以前经常读一些历史方面的书,但很少读写景方面的书,这一次偶然看到《季羡林读景》一书,感觉还是非常欣慰的。

《季羡林读景》这本书收录了季先生从22岁到91岁近70年的写景散文。

有趣的是,在季先生31岁到51岁这整整20年的时间里竟然没有收录一篇文章,不知道从1942年到1962年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书中大部分文章都不是很长,可能是因为我文学修养太低,通读这些文章时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之处。

如果单从文字表面来看的确是平淡无奇,用一个文雅一点的词——朴实无华——来形容应该是比较贴切的。

在这60余篇散文里我找不到太多华丽的词藻,很多时候看似都是平铺直叙。

在初读这本书的时候我甚至怀疑:这难道就是大师之作吗?还文绉绉地冠以“宁静致远”的封号,是不是太过于矫揉造作了。

但后来,尤其是当我回味读过的一些文章时,才渐渐明白“宁静致远”用在这里一点也不为过。

这本书并不适合在喧闹的都市里读,而是适合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如果外面飘着雪就再好不过了),一个人在柔和的灯光下细细品味。

每一篇文章都不是简单的一处景。

一簇海棠花、一株夹竹桃都蕴含着错综复杂的情感和哲理。

正如编者评价的那样:季老的很多文章所表达的内涵并不单一,而是相互融合贯通又有学者的精研在里面,涉及书、史、人、世,个体与天道之融,小我与大观之势,内容极为丰沛,文字蕴含极为深远。

我只把这本书细读了一遍,不能完全领会书中潜藏的思想精华,但多少还是有一些感触的。

书中有一篇文章看起来比较突兀,题目是《母与子》。

说它突兀,是因为它讲述的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并不是什么写景散文,我甚至可以把它作为一篇短篇小说来看。

文章大意是作者母亲去世,作者回家乡奔丧,沉浸在失去母亲的悲痛之中。

在前来吊唁的人群中,有一个“干皱的面纹,霜白的乱发,眼睛因为流泪多了镶着红肿的边,嘴憋了进去”的老妇人。

这个老妇人显然是经历了世事的沧桑,有点像是鲁迅笔下的祥林嫂。

他有一个儿子,因为家里没有饭吃,出去当兵。

老妇人每天都盼着儿子回来,后来终于收到了一封早该在半年前寄来的信。

因为村里只有作者认识字,所以老妇人兴奋不已的把信交给作者,请作者帮她读信。

然而信的内容却是她的儿子已经阵亡了,让她找一个人把她儿子的棺材运回来。

作者不愿让这位已经饱受摧残的母亲再次受到打击,便谎称她儿子升了官,很快就会回来看她。

文章以作者自己与母亲和老妇人与当兵的儿子一暗一明两条线展开,非常带有文学色彩,但却深深地触动了我。

两对残缺的母子、不加修饰的文字,竟将母子之间的亲情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

母亲健在时,唠唠叨叨,我们或许还会感到烦,但当你读到“正中放着一个大而黑的木匣子,这匣子里装走了我的母亲,也装走了我的希望和幻影”时,你的心恐怕要颤抖了。

当我们长大之后,有了自己的世界,离开了故土,离开了母亲,我们或许在不经意间就把母亲忘了。

追求时尚的年轻人在情人节也许会不惜重金买一大堆玫瑰送给不知道最终属于谁的女孩子,但在母亲节却吝啬得连一条祝福的短信都不舍得给母亲发。

殊不知母亲每天都在某一个角落里望眼欲穿地企盼着孩子的身影。

面对装着母亲的木匣子,作者陷入极度悲痛之中,这是回忆、内疚交织的结果。

母子亲情剪不断,怎几颗眼泪了得?季先生留德十年,其中哥廷根这个只有十来万人的小城成了先生的第二故乡。

不是因为在哥廷根他获得了博士学位,而是因为一座塑像。

这座塑像是有生命的,他是一位教授,也是季先生的“博士父亲”。

季先生留德十年里经常去这位教授家吃饭,季先生几乎也见证了这个家庭的悲惨遭遇:二战期间,教授的儿子战死在北欧战场,不久,教授自己也被征从军。

留下教授夫人一人孤苦伶仃,季先生就成了她最亲近的人。

在以后的日子里,老教授怀着毫不利己的心情对季先生加以教导,才使得季先生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中学有所成。

同时季先生与教授夫妇之间也结下了难解的师生情。

时隔35年,当季先生再次踏上哥廷根时,教授夫妇已经是老态龙钟了。

师徒促膝长谈,共同回忆那些老哥廷根的老生活直到深夜,最后依依惜别。

尽管他们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但都不愿承认。

老教授把先生送上车,车开走了,老教授却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成了一座塑像。

这是多么深厚的师生情啊!完全没有了隔阂,超越了国界,黯淡了学术。

一座塑像诠释了一种不寻常的情愫。

我时常在想中国的一句古话:患难见真情。

季先生与老教授夫妇不正是活生生的例子吗?身处异国、孤独无依的季先生把自己的导师作为亲人,痛失爱子的教授夫妇也把季先生作为精神的寄托。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联系,有的只是简简单单的师生关系,因为一场战争,他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相濡以沫、不离不弃。

这种真情与亲情有多大区别呢?也许是编者故意安排的,在这本书中另有两篇文章描述的也是一个感人肺腑的小故事。

作者是从花园为切入点来引入的。

也是一对老夫妇,不同的是,这对老夫妇住在中国,而且他们的家离季先生的家不远。

男的是中国人,女的是德国人。

男的非常喜欢侍弄花,女的则有点怪,三十多年从未打理过花园。

一夜之间男的突然死去,别人都以为女的会回德国,但出人意料的是,季先生在一天中午竟然发现女的在花园里采摘丈夫所种牵牛花的种子,季先生问她采摘这些种子干什么,她的回答极其简单:“我丈夫死了,但是他爱的牵牛花不能死。

”短短一句话反映出多么厚重的夫妻情就不用我再多说了。

这本书既然是写景散文当然不应该少了对山水美景的描写。

季先生一生去过不少国家,对世界各地的景观也有所了解。

但是在这本书中我没有发现太多专门描写著名景点的文章。

《登黄山记》《在敦煌》是比较少有的几篇相对较纯的写景之作。

很多文章都是写一些不起眼的花草树木,像《枸杞树》《海棠花》等,但即使是写一些小花小草也掺杂有其它的成分,真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味道。

在书中经常会读到作者同外国友人一道观景的内容。

文章基本套路是前面大部分写景,后面笔锋一转升华到两国友谊的高度。

比如“仿佛把中缅友谊熏得更加芬芳”(《夹竹桃》)“大米上写着‘印中友谊万岁’几个字”(《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这应该是季老的一种写作风格吧,但我并不想就此做太多评论,论写作,季老是专家,我还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我只想表达一下自己对季老的敬意。

季老作为一个文人,却时刻关注着国与国之间的睦邻友好,在这里他实现了“小我”与“大我”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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