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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汕音乐的研究

潮汕音乐的研究指导老师:王晓莉2005级高二(4)班陈跃、董明东、杜广伟、陈沛钊、杜绍跃、林茂龙、陈烁【研究背景】潮汕是美丽的海滨邹鲁,这里拥有灿烂的历史文化,从而孕育出了让人百听不厌的潮汕音乐。

潮州音乐是潮州人民所喜闻乐见的音乐艺术。

有一句风雅的话在人世间流播:“凡有潮水的地方就有潮人,凡有潮人的地方就有潮乐!”同天下潮人一样,我们心中有一个永恒的潮汕音乐情结。

作为潮汕人民的我们就应该了解我们本地特有的文化,感受它带来的乐趣,让它逐步充实我们的生活,这对于我们当代的社会具有现实意义。

【研究目的】在这些原因的推动下,我们小组八人及导师带着对潮汕音乐的好奇心,开始了研究和礼教潮汕音乐,聆听、感受并学习潮汕音乐,并从中受益匪浅……【活动计划】通过小组讨论、查阅资料、访问专家、调查等形式,在指导老师的帮助下,整理材料和信息,制作课件展示材料,完成调查论文,请指导老师修改,整理或完成活动。

1)任务分工陈跃:计划活动,完成资料总结和论文董明东:完成课件制作王沛钊、杜广伟、林茂龙:查阅资料,寻找优秀作品杜绍跃、陈烁:访问专家,进行调查2)活动步骤:分三阶段实施阶段时间(周)主要任务阶段目的一7-8 查找朝山音乐的历史初步了解潮汕音乐二9-12 聆听感受潮汕音乐进一步了解潮汕音乐三13-17 总结、讨论写成论文,完成总结3)预期成果:论文,调查报告表达形式:课件展示、文字、图片、音像资料【活动过程】通过查阅资料,了解潮汕音乐观看、聆听相关著作大家一起讨论相关问题【研究成果】潮州音乐是别具特色的地方音乐,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内涵丰富、品种多样、美妙悦耳,是潮州传统文化艺术的瑰宝,是中华民族民间音乐宝库中一颗璀璨明珠。

学习和了解潮汕音乐对于了解潮汕文化,促进汕头文化事业的发展,将起到一定的积极作用,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对此我们小组借助学校此次举行的课外研究活动进行了本次探究,我们通过各种手段获得本活动的资料进行研究,并进行实地考察,亲自学习本地的音乐等,从中受益匪浅,进一步了解本地音乐文化,加深入了解了家乡的音乐文化与历史。

(一)潮汕音乐的历史渊源潮州音乐具有悠久的历史、绵远的源流,是个多乐种、多形式的音乐大家庭,其中每个乐种有每个乐种的历史,各乐种中的每一种形式又有每一种形式形成及延续的历史。

(1)潮乐乐种的历史渊源1.潮州弦诗乐,可以说是潮州音乐的母体音乐形式。

潮州锣鼓乐、佛乐、笛套乐都接受了整个(除二弦外)的弦诗乐队;细乐、外江乐等也是在弦诗乐队的土壤中成长的。

可以说,弦诗乐是潮州音乐中最古老的一种形式,它与唐宋的古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2.潮州锣鼓乐,从其牌子套曲来说,都是宋元及明代的戏剧音乐。

潮州锣鼓经的出现,完全可以推及宋代。

但是宋元及明代的戏剧音乐,还不等于大锣鼓。

因为戏剧的锣鼓乐,没有大锣鼓这么多的大锣、大钹及大笛,也没有上街游行的形式。

所以也没有现在大锣鼓这种“长行套”的乐曲形式。

大锣鼓的形成,既有戏剧音乐的主要成分,又吸收了原来潮州的游行花灯锣鼓,增加乐器、提高器乐的表现力而形成的。

就大锣鼓这种形式的形成,现在能追溯的,只能追到清末的欧细奴,他是清朝潮州戏园的监管官,成天都听戏,把所有的戏出都听到熟透。

辛亥革命之后,他的监管官就当不成了,于是转而教习戏剧锣鼓。

经过几代人的补充发展,就成了现今的潮州大锣鼓。

据潮州著名的锣鼓师陈松先生自述,他是大锣鼓的第五代传人。

陈松先生是1898年出生,1963年去世,照此推算,真正形成潮州大锣鼓这种形式,也就是清末民初的事了。

3.潮州细乐,就形成三弦、琵琶、古筝这三件乐器的合奏形式,可以追溯到清末民初的洪沛臣先生。

他是潮州一名古董商人,音乐素质极高,善琵琶、瑟、笙等多种乐器,他常到国内各地及南洋做生意,也到处以乐会友。

自他始,在潮州与筝家郑祝三、三弦名家陈子栗三人以三弦、琵琶、筝合奏。

各乐器有各乐器的句逗和奏法,但合起来却非常好听,所以深得其趣,众称“三友”。

洪与郑还把他们合奏的首本乐曲《古调劲套》,分别制订琵琶和古筝详订谱,并各自收徒教习,于是在潮州传下来这种三弦、琵琶、古筝的合奏形式,近人把这名为“细乐”。

就细乐这种形式在潮州推广的年代来说,也是清末民初的事。

但就他们所演奏的《古调劲套》及其他“劲套”、“软套”等乐曲而论,却都是一些古曲。

就三弦、琵琶、古筝三件乐器的合奏形式来说,在国内也不是自洪沛臣先生始。

北方早有“弦索十三套”的演奏形式,其中三弦、琵琶的演奏法,与洪先生所教有相似之处,洪先生可能曾涉足过弦索十三套。

4.潮阳笛套古乐,比较明确是宋末和明代传来潮阳的宫廷音乐。

就其中的乐曲、乐器和演奏技法来看,则可能与唐朝大曲有渊源关系。

5.潮州的道乐,据传古代也有潮州自己的道乐。

但此后潮州的道教衰微,道观及田产有的变卖,有的被占,有被官占的、也有被民占的。

道观既没有了,出家道人也没有了,只有一些在家的道教弟子,道教意识慢慢淡薄,逐渐与佛教融合蜕化成一些专做功德、追荐亡灵的经师,名叫“司(潮语读西)工”,为了谋生,佛经、佛乐、民间歌谣之类,拿来照用。

近些年来,有些道观又恢复了,但用的已经不是原先潮州的道教音乐。

而是引用些外地道观的音乐了。

6.潮州的佛教音乐,有两套唱腔,一套是明以前就从福建传入潮州的香花板。

此套唱腔有忏板、赞偈、佛曲、金刚卷及焰口等类,乐曲近300首。

由于在潮州流传的年代久远,其范围又广阔,遍及粤东和闽南,所以分支较多。

各支唱板的乐曲有同有异,主要有潮安腔、潮阳腔及惠来腔等。

另一套是禅和板。

此唱腔是清代乾隆元年(1736),延请罗浮山华首台密因和尚来潮州主持开元寺时,他把此唱腔带来开元寺传唱的。

于清咸丰年间,此唱腔又传到民间的念佛社和善堂。

此唱腔有近百首乐曲,可以完成各种大小法会。

7.潮州外江音乐,是指自江苏、浙江、淮河流域一带流传到潮州的音乐。

戏剧称“外江戏”,音乐称“外江音乐”,锣鼓乐称“外江锣鼓或苏锣鼓”,佛乐称“外江板佛乐”。

外江音乐之传来潮州,不是某一年代、某一历史事件而成其事,应是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的文化迁移事件。

其起始应在南宋年间。

南宋时杂剧和民间百戏、民间音乐等随着经济的发展而发展起来。

福建、广东沿海富庶的地方是南宋的大后方,也随着苏杭的发展而发展,政治、经济、文化的交流,自然要比北宋方便些、频繁些。

北宋时产生于温州的南戏,至南宋时盛行于临安等城市,并且向南方传播。

据《漳州府志》卷三八载,南宋时,朱熹的门生陈淳(1153—1217)给漳州知府傅伯成的一封信,建议禁止当地农民结集演戏。

这封信,除了说明当时南戏空前发展之外,也提供南宋时,南戏从苏杭经福州南下,播及漳潮的有力佐证。

外江戏及外江音乐在潮州于清末民初一直盛行,到20世纪50年代才渐告衰落。

现在,除个别地方还有外江乐存在之外,大多数的外江乐已经溶化在潮州音乐乐种的各种形式之中。

(2)绿色的旋律-潮州音乐缘于一种共识——潮州音乐乃华夏正声,是中国民间音乐之精粹,中国音乐界有识之士对潮州音乐的认同,已经从视听层面的欣赏,走向文化内涵的探求。

2002年,潮州音乐进入北京国际音乐节,掀起了“潮乐热”;2003年早春天气,潮州音乐绿色的旋律又在首都的晴空振林木、遏行云,令中国音乐界叹为观止。

潮州音乐魅力何在?潮州音乐是潮汕民间音乐的总称,包括锣鼓乐、笛套古乐、细乐、庙堂音乐、弦诗乐和汉调音乐等六大类,流行于粤东、闽南、沪、台、港、澳和东南亚地区以及世界上潮人聚居的地方。

据考证,潮州音乐的渊源直可上溯隋唐,唐宋是形成期,明清是成熟期,迨至清末,演变发展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其丰富性、多样性、普及性浑然一体。

尤为可贵的是,悠久的历史、绵远的源流没有成为创造的桎梏,潮州音乐始终在汲取、在借鉴、在融会,甚至在嫁接。

经典名曲《抛网捕鱼》便改编于正字戏《二度梅》,七十年代的《春满渔港》、《欢庆》和世纪之交的《跨海长虹》更是横空出世的新制作。

人们出于思古情怀,陶然于隋唐绝响,或者豪情盈胸,欣然于华夏正声,都乐意将潮州音乐称作“活化石”。

事实上,潮州音乐具有两种文化形态:它是古典的,它有着与山河共在、同日月齐辉的永恒的历史文化价值和艺术审美价值;它又是鲜活的,它以不断创新成就了寒松霜竹般的生命力、朝华夕秀般的清新感。

可以说,潮州音乐溯古涵今,经久弥新,兼有历史感与现实精神,既是千秋遗韵,又是一代新声。

考察潮州音乐的人文品格,我每每惊叹它的博大与兼容。

有专家认为,潮州音乐是中国传统音乐中品种最丰富、器乐化程度最高的一个乐种。

此言不虚。

潮州音乐中有六大类又诸多分类,门类繁多,品种齐全,调体丰富,变奏复杂,手法多样化,是为博大;而内容不同、载体迥异,犹能共枝同林,是为兼容。

据归纳,其一、雅乐和俗乐共处。

就来源而言,有宫廷的,有庙堂的,有草野的;就内涵而言,有典雅的,有宗教的,有俚俗的,几经演变居然熔为一炉,雅乐俗化,俗乐近雅。

其二、室内乐和广场乐并存。

寻常时节,乡村“闲间”、城镇巷头弦诗合奏,逸情雅致;节日喜庆,庭院小锣鼓、广场大锣鼓,熙熙然群体社会行为。

二者并行不悖,更相得益彰。

其三、独乐和众乐俱乐。

潮州音乐融化了潮人对审美的独特理解,孟子问,“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潮人答,“俱乐!”明月在天,海风送爽,谁家庭网络版院古筝悠扬,一曲《粉红莲》超凡脱俗,独乐之乐甚矣!而佳节新春,万人空巷争看锣鼓班游行,《八仙庆寿》的锣鼓点分明敲击着奔突的心,众乐之乐亦甚矣!其四、乐类乐曲中自我兼容。

潮州音乐令世人惊诧的是那雄浑粗犷的大锣鼓居然同雅澹温柔的弦丝乐融合得如此巧妙神奇,豪放时奔雷动地、激浪掀天,婉约处花明月暗、燕啭莺啼,真是刚柔相济,动静得宜。

潮州音乐的博大与兼容,时或透露出一种中庸的哲学意味。

潮州音乐虽然门类丰富多样,而旋律无大迭宕,似乎遵循着“允执其中”的原则;虽然调体表现性格,有宣叙咏叹,有哀乐悲欢,而情感的把握则讲究“中和';虽然手法灵活多变,吟、揉、绰、注,流畅如行云流水,起伏若骇浪惊涛,却似乎规避着“过与不及”。

这种哲学品位大概与潮人的总体文化相关,譬如潮州菜、工夫茶,不就讲究“德食”、“和饮”么?我以为潮州音乐所追求的至高境界是自然和谐。

无论乐曲本身,还是演奏格调,无不以天趣为最。

于是乎万类尽在其中,又各自独立,露往霜来,回黄转绿,浩然如风,沛然如水。

据称,通常有两种情形:一种是“和而不同”。

合奏,尤其是弦诗乐合奏时候,自然和谐既表现在各种乐器之间的默契,也表现在协调的同时各自保持不同的特色,即在音准、节奏、板数、音乐情绪一致的前提下,各种乐器可以通过“加花”手法显示自身独特的存在;另一种是“即兴变奏”。

合奏之际,追求的是群体配合的流畅和谐,而不强调技术层面上的高难度,即兴变奏使金石丝竹从某种戒律中解脱出来,比如演奏《景春萝》乐曲,由于该曲较为简约,普及率较高,乐手兴之所至,得灵于心,寓曲于手,获取参与之乐,自娱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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