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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同到女权主义

从女同到女权主义
网络工程
黄海彤
201310223020
《芳子与百合》是日本女导演浜野佐知在2011年拍摄的一部电影作品,讲述了1924年两个日本女子芳子汤浅与宫本百合子的情感纠葛。

1924年,当时芳子担任一个杂志社的编辑。

期间,著名的女作家野上弥生子把百合子介绍给她。

百合子是一个受欢迎的作家。

百合子在17岁时出版了自己的第一部作品,被当时的日本社会誉为难得的奇才。

19岁时百合子到美国纽约读书,并嫁给了一个比她年长15岁的前辈学者荒木茂,。

芳子与百合子相遇时,他们的结婚生活已经不幸福了。

芳子和百合子一相遇就立刻被彼此吸引。

芳子公开说:“我像男人一样爱女人。

”她们很快建立了热烈的关系,这个关系超越友情,甚于爱情。

一开始我在看这个电影的时候,并不是很懂这个以女同性恋为题材的电影,跟女权主义有什么关系。

有人说这个电影其实是喜剧,从头到尾都是笑点,有人说这个电影拍得很生硬,最后二十分钟通过芳子和百合子的信件把女权主义强行植入。

然而,随着我对女同和女权主义的认识和深入了解,我驳回了最初的观点。

女权主义者不都是女同性恋,但在女性权利的实践意义上,可以说女同性恋都是女权主义者。

而与非女权主义者对比,女权主义者成为女同性恋的概率也要高很多。

有些女权主义者认为女同性恋是女权主义的激进形态,有些女同性恋者认为女权主义是女同性恋者必然的内在自觉。

在女权主义不断发展的过程中,女同性恋群体受到启发,也开始了自己的理论建设和政治运动。

女权主义是女同性恋的更多元化,女同性恋则是女权主义的其中一种表现。

所以,女同性恋与女权主义有必然的内在联系。

而在当下中国,女权主义者和女同性恋者都有一个共点,都被视为边缘化乃至异端的存在。

因此,有人害怕甚至歧视女同性恋和女权主义者,但这是源于误解和恐惧。

女权主义的基本共识可以总结为三条:第一,同意既有的主流社会仍是性别不平等的社会;第二,同意既有的性别不平等应该被改变;第三,特别重视妇女的经验、需求和价值。

在这三个基本共识之上,女权主义是一大组差异纷纭、各有侧重并且不断发展的理论与实践的统称。

文化、种族、阶级、性倾向等视角的加入更丰富了女权主义的多元性。

不过有一点或许始终没有变化,那就是来自妇女这个差异共同体的心声,是女权主义运动最宝贵的思想源泉。

由男性铸造的社会将女性视为低下的:她只能通过挑战和改变男性的高等地位的途径来改变自身的低下地位。

历史上有许多向统治集团挑战的革命,但是只有女权主义是向男权制本身挑战的。

女权主义并不想将特权抢过来据为己有,而是希望消灭一切特权。

女权主义的理论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在全人类实现男女平等。

中国当代女权主义刚刚起步,在中国谈女权主义,首先就是要实现男女平等。

理解的人越来越多,争取男女平等的也越来越多,而女权主义只是其中一种。

因此,不必误解和恐惧女权主义,也不要害怕被贴上女权主义的标签。

我们正不安地身处于历史之中,在对另一个世界的追求中,女权主义是不会缺席的一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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