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贼》读书笔记550字范文真正的贼这本书内容丰富,好词好句多,真好看。
这本书的主要内容:加文是一只人见人爱、善良的鹅,它是皇家金库的侍卫长,它的任务是看守好皇家金库,金库的钥匙只有加文和国王有。
金库的墙壁有一英尺厚,内墙是由坚硬的上等橡木制作而成的。
地面是用石头铺的;整个金库没有窗户,没有烟囱,更没有地下通道。
大门是厚厚的木头做得,被一颗颗钉子钉得死死的,连一丝缝隙都看不见。
不仅如此,大门还上了四把大铁锁。
可是有一天加文在检查时发现红宝石少了二十九颗。
加文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国王,国王勃然大怒。
可是,价值连城的镇国之宝加丽卡大钻石也插上翅膀不翼而飞了。
这时,国王开始怀疑加文,并天天对它进行审问。
最后,加文却离家出走了。
最后,加文才知道。
其实真正的贼是老鼠德克它是加文的朋友。
一天,德克正在一个被鼹鼠遗弃的洞里找吃的,忽然发现一块石头有条裂缝。
它用爪子扒开裂缝,发现里面还有一层橡木。
于是,它就好奇的挖了一个小洞。
从洞口朝里一看,他一下子惊呆了,里面全是金银珠宝。
他就是靠这条通道来往家里搬运金币宝石的。
德克找到加文,告诉他金银珠宝是他偷的。
加文大吃一惊。
德克把加文带了回来。
大家都很高兴,国王更高兴。
从此,他们过起了美好的生活。
我真同情加文。
它天天被冤枉,真可怜。
老鼠德克用的方法真好。
他们真聪明。
.dushubiji212658.《枕中记》中所见之唐代士子政治文化观念探微,艺术理论-摘要:《枕中记》是唐代史学家沈既济创作的一部唐人小说,也是唐人小说“有意为之”的代表作之一。
《枕中记》以史家微言大义的笔法,道出了唐代士子心中梦寐以求的人生追求,为后世的小说创作提供了诸多可贵的素材。
本文从《枕中记》的具体内容出发,探微这部唐人小说中所见的唐代士子关于科举观念、功业观念、门第观念、贬谪观念等唐代政治文化观念的看法。
关键词:《枕中记》、科举、功业、门第、贬谪引言《枕中记》一文,原载于《文苑英华》卷八二三,题沈既济撰。
在李肇的《国史补》下中谈到:“沈既济撰《枕中记》,庄生语言之类;韩愈《毛颖传》,其文尤高,不下史迁。
二篇真良史才。
”一部传奇《枕中记》可与韩退之的《毛颖传》相提并论,并作为补史之阙而在中唐时期就被广泛关注,足见其“歹示以意主笺规,足为世戒矣”的作用。
《枕中记》是以卢生在梦中自举进士登第,进而释褐秘校,应制转渭南尉,直到升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封燕国公,位极人臣并得以善终为主要故事内容,写尽了盛唐士子关于人生理想的主要追求。
因此,本文从《枕中记》内容出发,探微其中所见的盛唐士子对于科举观念、功业观念、门第观念、贬谪观念等唐代政治文化观念的看法。
一、唐代科举观念探微唐代自武则天当政破格用人之后,朝中的显贵大多对文学专长的人进行拔擢。
玄宗开元之时,朝中的名臣很多都是武后所奖用之人。
到了代宗、德宗之朝,以辞赋登科,升翰林学士,进而拜相一途,已成为了文人士子出仕的主要途径。
参见《通典》一五《选举典》中所载礼部员外郎沈既济之言:初,国家自显庆以来,高宗圣躬多不康,而武太后任事,参决大政,与天子并。
太后颇涉文史,好雕虫之艺,永隆中始以文章选士。
及永淳之后,太后君临天下二十余年,当时公卿百辟无不以文章达,因循遐久,寖以成风。
以至于开元、天宝之中,上承高祖、太宗之遗烈,下继四圣治平之化,贤人在朝,良将在边,家给户足,人无苦窳,四夷来同,海内晏然。
百余年闲,生育长养,不知金鼓之声,爟燧之光,以至于老。
故太平君子唯门调户选,征文射策,以取禄位,此行己立身之美者也。
父教其子,兄教其弟,无所易业,大者登台阁,小者仕郡县,资身奉家,各得其足,五尺童子,耻不言文墨焉。
是以进士为士林华选,四方观听,希其风采,每岁得第之人,不浃辰而周闻天下。
在《枕中记》中,卢生谈到:士之生世,当建功树名,出将入相,列鼎而食,选声而听,使族益昌而家益肥,然后可以言适乎。
这里,我们看到:受到唐代以“文章取士”风气的影响,小如卢生这样“衣短褐,乘青驹”的贫贱士子,也能表达出“建功立业,出将入相,列鼎而食”的雄心壮志,足见唐代自武后至玄宗七八十年间,从“文学进身”的科举之途壮大的新兴士大夫阶层,已成为唐代政治文化社会中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不仅对改变魏晋之际的世家门阀大族取士、北朝宇文泰的贵族取士之风气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更对激扬广大民众“建功立业”之心起到重要的鼓舞作用。
白居易《李留守相公见过池上泛舟举酒话及翰林旧事因成四韵以献之诗》尾联:“同时六学士,五相一渔翁。
”可为之证。
在《枕中记》中记录了卢生在梦中早年的为官经历:明年,举进士,登第,释褐秘校,应制,转渭南尉,俄迁监察御史,转起居舍人知制诰在《唐会要》卷六五:元和三年三月诏:秘书省、宏文馆、崇文馆、左春坊司经局、校书、正字、宜委吏部、自今以后,于平留选人中,加功访择,取志行贞退,艺学精通者注拟,综覈才实,惟在得人,不须限以登科。
及判入等。
其校书正字,限考入畿县尉簿,任依常格。
从这里我们看到,卢生以科举登第,任秘书省校书郎,不仅成为唐朝中书省下辖机构的重要官员,更为自己日后从朝廷诸如翰林院、秘书省、宏文馆、崇文馆等中书省下辖机构中进一步获得升迁取得了可靠保障。
事实上,开元以后,唐代许多经过科举考试选拔而进入翰林院、秘书省、宏文馆、崇文馆等部门的普通士子,大多在日后的为官生涯当中获得了较大的升迁。
此为官显达之途亦为多数士子的晋升途径。
《旧唐书》四三《职官志》中所载翰林院条略可为之证:玄宗即位,张说,陆坚、张九龄、徐安贞、张垍等,召入禁中,谓之翰林待诏。
王者尊极,一日万机,四方进奏、中外表疏批答,或诏从中出。
宸翰所挥,亦资其检讨,谓之视草,故尝简当代士子,以备顾问。
至德已后,天下用兵,军国多务,深谋密诏,皆从中出。
尤择名士,翰林学士得充选者,文士为荣。
亦如中书舍人例置学士六人,内择年深德重者一人为承旨,所以独承密命故也。
德宗好文,尤难其选。
贞元已后,为学士承旨者,多至宰相焉。
二、唐代功业观念探微《枕中记》中:三载,出典同州。
迁陕牧,生性好土功,自陕西凿河八十里,以济不通,邦人利之,刻石纪德。
卢生开通运河,为百姓谋福利,在当时来说是一件丰功伟绩。
百姓刻石记德,流芳百世,更是士子功成名就的典范。
参见《通志》卷六二《食货志》:二十九年,陕州刺史李齐物避三门河路急峻,于其北凿石渠通运船,为漫流,河泥旋填淤塞,不可漕而止。
天宝二年,左常侍兼陕州刺史韦坚开漕河,自苑西引渭水,因古渠至华阴入渭,引永丰仓及三门仓米以给京师,名曰广运潭。
河运通,而漕运昌,灌溉足,不仅可以减少国家开支,更为减轻人力困难提供便利。
因此功劳,开通运河方能为历代史书所载,也才能成为和“抵抗外侮,驱除鞑虏”并举的不朽功业。
《枕中记》中:帝思将帅之才,遂除生御史中丞、河西节度使。
大破戎虏,斩首七千级,开地九百里,筑三大城以遮要害,边人立石于居延山以颂之。
卢生除河西节度使,大破戎虏,并为边人立石歌颂的功业,对当时来说,无疑是文人士子梦寐以求的人生目标。
事实上,唐代以来,未能通过科举考试的士子大多是去边塞入幕府,通过或是主帅的赏识、或是有过军功的方式,来取得一官半职,进而逐渐升迁。
譬如:“封常清,初人安西幕时只是高仙芝的”谦从”,接着因立军功而释褐,后又由于受到高仙芝的信重和提拔,终于官至节度使”(《旧唐书封常清传》);“裴行俭累为边帅,“所引偏裨至刺史、将军者数十人”(《旧唐书》本传);“张仁愿为朔方军总管时,”奏用监察御史张敬忠、何莺、长安尉寇砒、鄂县尉王易从、始平主簿刘体微分判军事,太子文学柳彦昭为管记,义乌尉晃良贞为随机”,敬忠等皆以文吏著称,多至大官”(《旧唐书》本传)。
卢生的这种人生经历,并非所有唐代之人都能具备,相反,通过卢生的边塞经历,更折射了唐代文人士子一种积极地入世精神,以及通过多种途径谋求为官建功的思想。
在之后《枕中记》中:三年,征为常侍,未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与萧中令嵩、裴侍中光庭同执大政十余年,嘉谟密令,一日三接,献替启沃,号为贤相。
数年,帝知冤,复追为中书令,封燕国公,恩旨殊异。
两窜荒徼,再登台铉,出入中外,徊翔台阁,五十余年,崇盛赫奕。
性颇奢荡,甚好佚乐,后庭声色,皆第一绮丽,前后赐良田、甲第、佳人、名马,不可胜数。
卢生梦中一生,既可以内修政治,又可以外治武德,出将入相,位列公侯,执掌朝廷十余年,已达人臣之极。
考盛唐之时,燕国公张说实为卢生梦中历程的现实代表。
“敬乱以武,守业以文,文武并用,各随其时。
”,在盛唐之世,张说以文人士子的身份,外平叛乱,内修文治,而且能诗善文,奖掖后进,不仅是唐代士子的楷模,也是当时每一位士子希望成就一番功业的现实依靠。
张九龄、贺知章、赵冬曦、王翰、徐坚、孙逖等开元前期的文苑精英,都与张说过从甚密,不仅在诗文上互相酬唱、相映成趣,更为盛唐时期士子相互提携,共谋建功立业提供了可能。
三、唐代门第观念探微《枕中记》中:数月,娶清河崔氏女,女容甚丽,生资愈厚。
生大悦,由是衣装服驭,日益鲜盛。
此句尽显唐代婚姻门阀的实际情况。
自春秋至盛唐,婚姻对于政治地位与社会阶层非常重要,不结亲高门,则自己的前途会因此低落,于是士子争相结姻高门之举遂成为社会风气。
河清崔氏是当时高门之一,卢生娶“清河崔氏女”,恰恰是当时社会崇尚高门的缩影。
在《唐会要》卷八三中:氏族之盛,实系于冠冕,婚姻之道,莫先于仁义,自有魏失衡,齐氏云亡,市朝既迁,风俗陵替,燕赵右姓,多失衣冠之绪,齐韩旧俗,或乖德义之风,名虽著于州闾,身未免于贫贱,自号膏粱之胄,不敦匹敌之仪,问名惟在于窃赀,结缡必归于富室。
乃有新官之辈,丰财之家,竞结婚媾,多纳货贿,有如贩鬻,或贬其门,受屈辱于姻娅,或矜其旧族,行无礼于舅姑,积习成俗,迄今未已。
由此可见,寒门中的“膏粱之胄”与“新官之辈”受时代风气的影响,往往会为了提高自己家族的声望,与当时诸如“崔、郑、卢、李”四姓的高门通婚。
并且士子与高门喜结连理之后,也会在经济以及社会地位上获得很大程度的提升。
前书同卷亦记载:诏:后魏陇西李宝、太原王琼、荥阳郑温、范阳卢子选、卢浑、卢辅、清河崔宗伯元孙,凡七姓十一家,不得自为婚姻,仍自今已后,天下嫁女受财,三品已上之家,不得过绢三百匹,四品五品,不得过二百匹,六品七品,不得过一百匹,八品以下,不得过五十匹,皆充所嫁女赀妆等用,其夫家不得受陪门之财。
唐代官府虽明令禁止七姓十一家不得自为婚姻,但这七姓十一家的嫁女之资亦颇为丰厚。
许多寒门中的贫苦士子,虽不比“膏粱之胄”与“新官之辈”,但如果也能有幸与这七姓十一家的女子结婚,那么此实际之收益亦颇为可观。
卢生娶崔氏之后,“生资愈厚,衣装服驭,日益鲜盛”即是当时这种情况的明证。
《枕中记》中:生子:曰俭、曰传、曰位,曰倜、曰倚,皆有才器。
俭进士登第,为考功员,传为侍御史,位为太常丞,倜为万年尉,倚最贤,年二十八,为左襄,其姻媾皆天下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