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文化作为一种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文化,其内涵可概括为十大系列:荆楚文化炎帝神农文化湖北随州、谷城和神农架是炎帝神农的主要活动区域,有许多民间传说和文化遗址。
在这里,炎帝神农遍尝百草,为民治病,发明农业,教民耕种,其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标志着中华文明从渔猎时代向农耕时代过渡。
荆楚文化楚国历史文化湖北是楚文化的发祥地,楚国作为春秋战国时期的大国和强国之一,在800多年的历史长河中创造了灿烂辉煌的文明成果。
楚国独步一时的青铜铸造工艺、领袖群伦的丝织刺绣工艺、八音齐全的音乐、偃蹇连蜷的舞蹈、巧夺天工的漆器制造工艺、义理精深的哲学、汪洋恣肆的散文、惊采绝艳的辞赋、恢诡谲怪的美术,都是十分宝贵的文化遗产,代表同期的最高水平。
荆楚文化秦汉三国文化秦汉时期的湖北地区是当时重要的文化中心之一,云梦古泽、睡虎地和龙岗秦简、张家山汉简、汉明妃王昭君、汉光武帝刘秀、文学家王逸等都是重要的文化资源。
湖北境内还是魏、蜀、吴三国犬牙交错、激烈争夺的“四战之地”,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的联合与斗争波谲云诡,惊心动魄,古隆中、赤壁、乌林、长坂坡等著名文化景区是三国文化的重要载体。
荆楚文化清江巴土文化清江流域的土家族是古代巴人的后裔。
热情、质朴、勤劳、善良、勇敢,代表了土家人优良的民族素质。
其婚丧习俗、歌舞曲艺、饮食服饰、建筑交通等构成了清江巴土文化的鲜明特色。
同时,以恩施自治州和长阳、五峰两个自治县为主体的湖北民族地区也是巴土文化的富集之地,这里山川秀美,物产丰富,是发展湖北特色经济的重要地区。
荆楚文化名山古寺文化湖北的名山古寺众多,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名山古寺文化资源。
武当山是道教名山,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形成了具有丰富内涵的武当文化。
此外,荆山、大别山、大洪山、齐岳山、九宫山和黄梅五祖寺、当阳玉泉寺、来凤仙佛寺、汉阳归元寺、武昌宝通寺以及荆州天星观、武昌长春观等众多的名山古寺以及钟祥明显陵等名胜古迹,都有着较高的知名度和独特的文化内涵。
荆楚文化长江三峡文化长江三峡是中国最壮观的峡谷,也是世界最著名的峡谷之一,还是举世闻名的水电能源基地和地球上最大的人工湖。
随着三峡枢纽工程的蓄水发电和胜利竣工,其举世雄奇的自然风光、色彩斑斓的人文景观、神秘浪漫的神话传说和峡江两岸奇特的风土民俗,形成了具有浓厚峡江色彩的文化流派,构成了三峡文化的鲜明特色。
荆楚文化地方戏曲文化汉剧角色齐全,长于抒情;楚剧语言质朴,乡土气息浓厚;黄梅采茶戏唱腔丰富,感染力强;荆州花鼓戏,声腔优美雅俗共赏。
说唱艺术有湖北大鼓、湖北评书、汉滩小曲、汉川善书等,丰富多彩。
荆楚文化民间艺术文化宜昌夷陵区的民间版画、安陆的民间漫画、丹江口伍家沟村的民间故事、黄梅县的桃花和木版年画、阳新的布贴、通山的木雕等,在省内外具有广泛影响,这些地方被中国文化部命名为“全国民间艺术之乡”。
荆楚文化江城武汉文化武汉地处两江交汇之地,素有“九省通衢”之称,早在商周时期就是南方连接中原的战略据点。
以商代盘龙城为标志,3500多年的建城史使武汉积淀了底蕴丰厚的文化。
明清以后,武汉逐步发展成为中南地区最大的工商业城市,近现代以来更成为中国的制造业中心和重要工业基地之一。
在现代史上,武汉曾一度成为中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
作为华中地区的特大城市和区域经济中心,江城武汉文化具有鲜明的区域特色。
荆楚文化现代革命文化辛亥革命武昌起义,在清王朝的统治腹心打响第一枪,一举推翻了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结束了帝制,湖北的革命党人和仁人志士功不可没。
以辛亥革命武昌起义为标志,形武昌起义成了湖北和武汉近现代史上波澜壮阔的革命文化内涵。
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董必武、陈潭秋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武汉创立了共产主义小组,武汉曾经是大革命的中心。
“二七”大罢工、武昌农讲所、“八七”会议、黄麻起义、鄂豫皖和湘鄂西革命根据地、八路军办事处、武汉保卫战、新四军司令部、中原突围和刘邓大军挺进大别山等一系列的革命活动、革命事迹、革命遗址等,构成了湖北近现代革命文化的主要内容,是极其宝贵的革命文化资源。
荆楚文化这八大文化系列具有超越时空的强大穿透力和影响力,是我们建设先进文化、进行社会主义文化创新的重要基础。
湖北是荆楚文化的发祥地,也是古代楚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
从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双重角度审视荆楚文化的发展轨迹,还可以进一步发现它在以下五个方面具有创新特质,是当今发展先进文化的重要精神遗产。
一是“筚路蓝缕”的创业精神;二是“抚夷属夏”的开放精神;三是“一鸣惊人”的创新精神;四是“深固难徙”的爱国精神;五是“止戈为武”的和合精神。
荆楚文化的这些创新特质,既是时代的产物,又是优秀民族文化和民族精神的具体展现,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资源。
建筑与历史武汉三镇烟波江上——黄鹤楼石破天惊一辛亥革命第一枪长春真人——长春观云梦遗迹——东湖国之重宝——湖北省博物馆五百罗汉——归元寺历历汉阳树——晴川阁汉口开埠——江汉关艺术与文学楚辞大家——屈原知音难求——俞伯牙与钟子期风流天下闻——孟浩然科学与工艺蔡侯纸——蔡伦活字印刷——毕升茶圣——陆羽本草纲目——李时珍生活与传统百年老街——江汉路汉口正街——汉正街饮食文化三无不成席——鄂菜户部巷——鄂小吃原标题:烟波江上现在的黄鹤楼,非崔颢登临的黄鹤楼。
旧址离此还有千米之距。
黄鹤楼素有“天下江山第一楼”之美誉,果不其然,眼下此楼的非凡气势,足够说明登临者的慧眼。
浩然长江,劈开巴山群峰,携潇湘云水,在三楚之地与汉水汇合,造就了隔水而视的武汉三镇。
我脚下的黄鹤楼,位于武汉市的蛇山黄鹤矶头,楼五层,气势浩然。
著名的武汉长江大桥,历经五十多年的风风雨雨,毅然横跨在宽阔的江面上,不改旧时容颜,坚挺依旧。
当年,我独自徘徊于长桥上,寻寻觅觅,然黄鹤楼不见了踪影,只好走到古琴台,凭吊了事。
现在,武汉三镇漂浮在一片烟雨里,似一艘从远古缓驶而来的捕鱼船,临了,泊靠于江边,悬起了它千岁风灯。
猛然有一种冲动从心底腾起,似乎那一位艄公就在我眼前,左手握橹右手持酒,微笑着与我寒暄。
他不就是黄鹤楼吗?一身的蓑衣,滴着千古辛酸,滴滴含有说不尽的沧桑故事。
当年的诗人崔颢有无与我同样的感觉,我说不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站在黄鹤楼上的那种苍茫而游动的悲壮心态与我是相似的。
他一口气吟尽心中的块垒,才得以解脱,甩袖而去。
一个真正的诗人,必具备心怀天地的大胸怀,不然他的文字不会感天撼地。
这里需要大“我”而非小“我”。
我们再来读一遍他的七律《黄鹤楼》吧:“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这真是千古绝唱,不可再复制。
连诗仙李白登得此楼,见有崔颢题诗,他连连赞叹不敢题写,只好幽默地写了两句打油诗:“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这是我们古人的修养和谦和心态,不能不叫人心服。
不像如今的某些头头脑脑和所谓的文化名人,胆大妄为,不自量力,挥笔便涂鸦,毫无愧疚之心。
古时行路难,少小离家老大回者,十有八九。
所以楼头远眺的崔颢,只好对江兴叹,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了。
古人感情沉静,少有浮躁心态,怀乡之情似一条无形的丝线,把游子和故土联结在一起。
而我们则方便了许多,譬如我站在烟雨蒙蒙的黄鹤楼头,打开手机喊,“喂!听得见吗?我现在已经登上黄鹤楼了,武汉三镇均在一览之中啊”。
的确,我比崔颢优越了许多,乡关万里一日可达。
然而,今天的我们是不是因为物质的丰富和生活的便利而失去了一些什么?又有谁,会为远去的黄鹤而黯然神伤呢?倒是有一位壮年男子登楼后对他的同行者说,有名的黄鹤楼也就这样,登上来了又怎么样?还不如早早回去灌一肚子清凉啤酒,再来一个足底按摩为好。
闻罢此言,心中流出一股很苦的滋味,霎时,无颜面对这一座千年古楼。
好在崔颢、李白、王维、白居易、陆游们早已远去,不然他们会作何感想呢?黄鹤楼初建于三国东吴黄武二年(公元223年),之后,屡建屡毁,风雨飘摇。
1955年,因兴建跨越武汉的长江大桥而遭拆除。
三十年之后,再度复建于武昌,以至于今。
虽然形貌似古,但已是钢筋水泥的现代结构,亦实非旧观,但它的“神”依然存在,可见精神力量之永恒。
黄鹤楼,因崔颢的一首诗而名扬遐迩,千古不朽,诚如清代诗人赵瓯北所说“楼真千尺回,地以一诗传”了。
老天也有一付柔肠,刚才登楼时大雨瓢泼,我们撑伞而登,鞋子与裤腿全淋湿了,因登楼艰难,浑身汗水淋淋,而当我们登到顶层时雨小了,变成了蒙松雨,继而云走天晴,周遭之高楼大厦,脚下的长江大桥,晴川与芳草皆显出了本色。
江上的烟雨,更富柔情和诗意。
来往的船只,都是流动的画面,静静的、幽幽的,何来何往?云天没有答案。
怨不得登高远眺的崔颢如斯感叹。
举目,龟蛇二山依然静卧,长发披肩。
龟蛇锁大江,是诗人毛泽东当时的感受,是心情使然。
在我看来,龟山和蛇山,像两个护江的壮士,枕戈待旦,在保一江的平安和畅通。
然而,烟波江上的历史沿革,依然延续,崔颢的愁绪并没有消失,也不会消失,因为此愁不仅仅是属于个体的,而是属于人生之愁,天地之愁。
愁不一定都是坏事,愁有时使人多思、使人清醒,也使人生情和远虑,在这般亘古恒定的烟波江上,尤其如斯。
查干,蒙古族,生于内蒙古扎鲁特旗。
曾任内蒙古乌盟文联主席、中国作协《民族文学》杂志社编辑部主任、副司级专职编委、编审。
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中国作协会员、中国诗歌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员。
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资深会员、中国朱鹮代言人。
中国第二、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诗歌终评委。
著有《灵魂家园》等多部诗集。
散文、评论,散见于全国报刊。
部分作品被译美、英、法、日、朝、匈牙利、波兰文,介绍国外。
二十次荣获国家、自治区文学大奖。
黄鹤楼:烟波江上使人愁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黄鹤楼濒临万里长江,雄踞蛇山之巅,挺拔独秀,辉煌瑰丽,很自然就成了名传四海的游览胜地。
历代名士崔颢、李白、白居易、贾岛、陆游、杨慎、张居正等,都先后到这里游乐,吟诗作赋。
古黄鹤楼“凡三层,计高9丈2尺,加铜顶7尺,共成九九之数。
”新楼要雄伟多了,5层,加5米高的葫芦形宝顶,共高51.4米,比古楼高出将近20米。
古楼底层“各宽15米”,而新楼底层则是各宽30米。
因此,黄鹤楼不是修复,而是重建。
它保留了古楼的某些特色,但更多的是根据现在的需要和人们对审美观点的变化来设计的。
古往今来,历朝历代,上至真命天子,下到州官县府,都喜欢修建楼阁。
中国古代的楼阁,或用来纪念大事、或用来宣扬政绩、或用来镇妖伏魔、或用来求神拜佛,其中又以湖北武汉黄鹤楼、湖南岳阳岳阳楼、江西南昌滕王阁最为出名,并称“中国三大名楼”。
中国古代多在临水之地建楼,取凭高远眺,极目无穷之妙。
达官显贵墨客骚人登楼一游,或际会四方之客,或酬唱应和之曲,放悲声,抒情怀,低吟浅唱,壮怀激烈,皆可乘兴而来,尽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