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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观幸福感影响因素

主观幸福感影响因素姓名:马丹学号:200561214【摘要】幸福感是人们对自身存在状况的一个积极的情绪体验,作为人生的目的和权利,具有恒久而常新的意义。

人们的一切行为,无不是在追求幸福的一切行为,又无不受人们心目中所想象的幸福模式的影响。

因此,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不同,人们对幸福的理解和态度也就不一样。

主观幸福感(SWB),专指评价者根据自定的标准对其生活质量的总体评估。

而影响个人主观幸福感的因素也很多。

【关键词】主观幸福感人格影响因素幸福是一个古老的话题,自古以来,人们都在孜孜不倦的追求。

亚里士多德说过:"幸福是人类存在的唯一目标和目的。

"伊壁鸠鲁说:“幸福生活是我们天生的善,我们的一切取舍都从快乐出发,我们的最终目标乃是得到快乐。

”1930年Dodge提出幸福理论,1967年Wanner Wilson回顾了关于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简称SWB)的研究,并对描述性研究做了总结,提出“具有幸福感的人应该是年轻、健康、受过良好教育、乐观、有智慧的。

”从幸福感的发展背景来看,一是源于人们生活质量的不断提高,二是积极心理学、健康心理学的崛起对人类自身生存与发展的日益关注。

自幸福感的提出,研究者将这一课题的研究从哲学层面上升到科学层面,实证性研究不断增多,幸福感的解释理论也就直接影响了人们的研究方向。

一、主观幸福感概述主观幸福感是衡量个人和社会生活质量的一种重要的综合性心理指标。

几千年来,哲学家们都在争论美好生活的质量这一问题,从这些争论中得出了一个结论是美好的生活是快乐的(尽管哲学家们对快乐的定义有所不同)。

因为不管在其它方面是如何的优越,不满意的和压抑的社会不可能是一个理想的社会。

Diener和Suh在这些哲学观点的基础上提出主观幸福感是评估社会生活质量的三种指标之一(另外两种是经济的和社会的指标)[1]。

积极的SWB是美好生活和美好社会的必要条件。

有几个社会心理概念直接或间接地涉及到了生活质量地有关方面,这些概念包括自尊、抑郁、控制源及疏离感。

但按照重要性来说,只有生活满意感和快乐感对个人具有最基本地影响作用。

在不同地领域里,人们所使用地术语不同:幸福、高兴、快乐、充实、自我实现感、成就感等等。

这些术语有一定重叠,但并不完全相同。

对幸福感的研究也已涉及人们对幸福感的看法、人们对幸福的追求方式、影响人们获得幸福感的因素等领域。

主观幸福感是对生活的整体评价,它依赖于文化及其个体生活结构,但由于人类的共性,它也应存在共同的结构。

从本世纪60年代,Bradburn提出的正性情感与负性情感并不是同一纬度的两个方面,而是彼此独立的纬度,并且二者都与主观幸福感相关,到Diener、Larsen、Leving(1985)等人提出衡量情感应从情感类型的频率和强度两方面入手,再到Andrews和Withey(1976)提出的主观幸福感的第三个纬度:认知纬度。

虽然某些因素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决定整体满意感判断的重要因素,但是,个体对每个领域所赋予的权重并不相同。

因此,不能仅仅依赖实验者所设定的一系列领域里的满意感的堆积,而是需要整体的评价(Diener,ect 1985)。

主观幸福感有多项衡量指标,概括起来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1)认知评价,是对生活质量的整体评价。

即生活满意度;(2)积极情感,包括诸如愉快、高兴,觉得生活有意义,精神饱满等情感体验;(3)消极情感,包括忧虑、抑郁、悲伤、孤独、厌烦、难受等情感体验,但不包括重性情感障碍和神经症[2]。

其中,认知评价是主观幸福感的关键指标,作为认知因素,它是更有效的肯定性衡量指标,是独立于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的另一个因素[3]。

概括起来,主观幸福感有以下三个主要特点。

1、主观性。

指主观幸福感的评定主要依赖行动者本人的标准,而不是他人或外界的标准。

因此,测量主要采用自我报告的方法。

2、整体性,主观幸福感是反映整体生活质量的重要指标之一,是一种综合评价,包括正性情感、负性情感和生活满意感三个纬度。

3、稳定性,主要测量长期而非短期情感反应和生活满意度,它是一个相对稳定的值。

二、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因素1、遗传因素气质和人格对SWB都有很强的相关性。

气质常定义为:人早期生活中出现的行为或情绪感应的生物倾向性,是生理尤其是神经结构和机能决定的心理活动的动力属性。

气质在很大程度上具有基因成分,如:出生婴儿表现出典型情绪反应并在程度上长期保持,与之相对,人格常定义为成人独特的性格发应倾向,既有生物也有习得的成分[4]。

气质差异使不同人倾向于体验不同水平的SWB,最有力的证据是遗传率的行为-基因研究。

明尼苏达大学Tellegen等人(1988)著名的双生子研究发现:在不同的家庭环境中抚养长大的同卵双生子,其SWB水平的接近程度,比在同一个家庭中抚养长大的异卵双生子要高得多;还发现:40%积极情感变化、55%消极情感变化及48%生活满意感变化是由基因引起得;而共同的家庭生活环境只能解释22%积极情感变化、2%消极情感变化及13%生活满意感变化[5]。

Braungan等人运用收养和双生子研究方法,发现1岁左右婴儿积极情感具有遗传特性[4]。

客观情景对SWB的影响有限,而基因对SWB的影响显著,使得一些研究者相信幸福是一种特质:人具有快乐的素质。

此观点遭到Veenhoven(1994)的批评,他认为,尽管证据表明SWB水平的确随某种情景变化而波动,但幸福本身并非某种特质,SWB随时而改变,幸运和噩运都对SWB有影响,影响SWB平衡水平的是相对稳定的人格特质,因而SWB既有类似特质的又有类似情景的特性[6]。

基因对SWB的影响不是间接的,即:基因因素影响人的行为,增加经历某种生活事件的可能性,在某种情景下,使某类独特行为更可能发生,从而影响SWB。

2、人格因素人格因素如果说不是SWB最好的预测指标,至少也是最可靠、最有力的预测指标之一[7]。

近年来各国许多理论和实验的工作都集中于研究SWB与外倾和神经质之间的相关关系。

Lucas和Fujita (2000)研究发现外倾与愉快的相关为0.38。

而且,当运用复合的、种类不同的测量方法来研究外倾和愉快之间的关系时,相关经常达到0.80。

Fujita (1991)在用结构方程建模评估神经质和消极情感之间相关的强度时,也得到了类似的高相关[8]。

由于这些研究结果的一致性,许多研究者认为外倾和神经质提供了人格和SWB之间的主要的联系。

然而,正如De Nve和Cooper(1998)所指出的,单独地集中于外倾和神经质可能会过于简单地陈述人格和SWB之间复杂的联系模式。

一些宽泛的维度和范围相对较窄的特质均显示了与SWB有一致的相关。

例如, De Nve和Cooper指出大五的宜人性和尽责性与SWB的相关大约为0.20,一些范围相对较窄的特质,如抑制性防御、信任、控制源、控制欲和能吃苦等都显示出与SWB有中等的相关。

很显然,这些特质和其它特质(自尊和倾向性的乐观)与SWB有关系(Lucasetal.,1996)。

但不清楚的是,如果控制了与特质(如外倾和神经质)共有的变异,从这些范围相对较窄的特质能否较准确地预测SWB[9]。

人格的另外的非特质的特征也有可能与SWB有关系。

Emmons(1986)指出个体目标的各种特征(如重要目标的存在、向此目标的接近和不同目标之间的冲突),对情感的和认知的幸福感都有重要的含义。

其他研究者,如Cantor,Higgins,Sheldon等认为个体向目标接近的方式影响SWB。

而且,研究者(如Donahue等,1993; Sheldon等,1997)认为个体对自己的人格有一致的感觉,根据这一人格采取的行动与SWB有正相关[8]。

自尊与SWB相关,这一结论在西方社会可重复证实,但不具有普遍性。

自尊-SWB 跨文化调查发现:集体主义文化中,二者相关系数很低。

Kwan等人(1997)发现:在美国,自尊感和生活满意感有很强的相关性;在香港,人机和谐也是生活满意的预测指标。

在集体价值高于个人价值的社会文化中,高自尊感并不一定意味着高幸福感[10]。

乐观与SWB。

气质性乐观理论认为个人对未来的看法影响其环境,从而影响SWB。

根据这一理论,乐观体现个人期望生活中出现好结果的总体倾向。

若一个人期望好的结果,他(她)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若老想着失败,那么他(她)将偏离自己设置的目标,这一行为方式导致乐观比悲观者更易达到目标获得成功。

过分乐观的研究表明许多积极情感和积极的认知常同时产生,很难确定是认知产生情感还是正相反。

许多人都有正性错觉(positive illusions),包括不真实的正性自我觉知、对未来过分乐观、高估对未来的控制力等。

这些错觉不仅产生幸福感,也产生如关心他人、从事创造性工作的能力等正性品质;正性错觉与压力环境下正确调整相关;具有自发正性认知倾向性的人易于自我欺骗,这反过来又增加其幸福感;其消极生活事件与抑郁相关很低[6]。

3、环境因素(1)社会环境对SWB的影响:根据人们体验幸福感的信息来源不同,可将社会文化分为个人取向文化和集体取向文化。

生活满意度和情感平衡之间的相关在前者中比后者明显。

在个人取向的文化中(如欧美国家),个人较注重自身的主观体验,倾向于区分自己与他人,直接表达个人态度和内心感受的行为受到鼓励,和自我相关的情感如自尊,与SWB关系尤其紧密。

而在集体取向的文化中(如中国的传统文化),个体必须和外界社会规则保持一致,个人的主要目的不是区分自己与他人,而是与他人保持和谐一致,个人理想往往是所属群体的理想,个人的感觉、情绪、思想不被看作行为的决定因素、因而在集体取向的文化中,有关自我的情感取向对决定生活满意度显得不那么重要。

(2)工作学习对SWB的影响:在人生的不同阶段,工作学习对SWB的影响不同。

Katja等对芬兰中学生的调查发现,在学校获得的满足和愉快是影响中学生SWB的重要因素之一。

反之,在学校中的挫折失意是引起中学生,尤其是女中学生,不幸福感觉的重要因素之一。

对于青年人,工作学习的负荷量和从工作学习中获得的满意情绪,都与SWB呈现出正性相关。

中年人在工作学习上的负荷量依然与SWB呈现正相关关系,而从工作学习中获得的满意情绪不再是影响SWB的重要因素。

对于临近退休年龄或已经退休的老人来说,工作和学习不再对SWB产生重要影响。

(3)家庭环境对SWB的影响:从对青少年的研究中发现,他们的满意感或不幸福的感觉与他们所体会到的家庭气氛相关。

家庭的稳定、成员间的相互关怀、没有明显的家庭矛盾是青少年总体满意度的预期因素。

而青少年体会到的家庭结构松散、父母关系欠佳和严重的家庭矛盾,都是他们产生不幸福感觉的预期因素。

4、健康因素Wilson认为健康与SWB具有较强的相关,但是这种相关仅仅表现在被试自我报告健康测试时(如George和Landerman)[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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