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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导读 家

必修二名著导读——《家》【故事梗概】五四运动后,新文化的浪潮也冲击了古老的四川省城。

18岁的高觉民和弟弟觉慧是两个热衷于新思想的青年。

这天傍晚,他俩刚从学校回到高公馆,16岁的婢女鸣凤就告诉他们来了客人。

原来是姑母张太太和她的女儿琴。

琴在省立一女师三年级读书,正与觉民相爱,是一个富有反抗性格的新女性。

望着琴开朗活泼的美丽面庞,觉慧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心上人——鸣凤。

觉新是觉民兄弟的大哥,也是这个家庭的长房长孙。

他深爱着表妹梅,可父亲却为他选定了李家的姑娘瑞珏。

他没有反抗,也想不到反抗,订婚和结婚,他都像傀儡似地被人玩弄着。

婚后一个月,他到父亲做董事的西蜀实业公司做事去了。

这时他才19岁。

过了一年,父亲死了,觉新挑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

但他不久就发现了这个家庭的勾心斗角。

二叔早就死了,三叔克明跟他比较接近,四叔克安和五叔暗中和他作对。

他不得不极力避免和他们冲突,以便过几天安静日子。

觉新的妻子瑞珏美丽善良,给了觉新不少安慰。

他们第一个孩子的出世,更使觉新无限欢喜,使他觉得可以把自己以前的抱负拿来在儿子身上实现。

两年后五四运动发生了,新的思潮唤醒了他被忘却的青春。

但他不如两个弟弟思想进步,常被他们嘲笑为“作揖主义者”和“无抵抗主义者”。

就是这两种主义把《新青年》的理论和他们这个大家庭的现实毫不冲突地结合起来。

他一方面信服新的理论,一方面又顺应着旧的环境,并不觉得矛盾。

于是他变成了一个有两重性格的人。

觉慧因为与同学们一道向督军请愿,被高老太爷训斥了一顿,不许他再出门。

高老太爷年近古稀,却娶了一个浓妆艳抹的陈姨太。

觉慧觉得这不像自己的祖父,倒像敌人。

这几天夜里,觉新常常吹萧,那种声音,似乎是直接从心灵深处发出来的婉转的哀诉,使得空气里充满了悲哀。

原来他晓得梅从宜宾回省城来了。

旧历年过去,转眼就是元宵节、由于军阀混战,张太太的公馆被军队占据了,她只好带着琴和来张家玩的梅逃到了高公馆。

为了躲避炮击,大家疏散到花园里。

觉新与梅相遇了。

他们互诉衷肠,泪流满面。

两天后,街上又传来要发生抢劫的消息。

大家纷纷外出躲难,高公馆里只剩下觉新这一房人。

过了三四天,抢劫并未发生,避难的人都陆续回来了。

这天下午,梅和觉新等人在打牌,觉新的心完全不在牌上,他时常发错牌。

梅推说有事回到房里痛哭起来,瑞珏赶来安慰了她。

她们相对泣诉了心事,两人成了好朋友。

战争结束后,觉慧瞒着家人参加《黎明周报》的工作,撰文介绍新文化运动,抨击不合理的旧制度和旧思想。

觉慧觉得自己与家庭更疏远了,只有想到鸣凤,他才感到一些亲切。

高老太爷决定把鸣凤送给六七十岁的冯乐山做小妾。

鸣凤怀着一线希望来找觉慧,觉慧正在专心写文章,没注意到鸣凤脸色的变化。

鸣凤几次欲言又止。

正在这时,觉民来了,鸣凤流着泪消失在门外。

觉民把鸣凤的事告诉了觉慧。

觉慧冲出门去寻找鸣凤,但没有找到。

鸣凤已经喊着觉慧的名字,跳进湖里自尽了。

鸣凤的悲剧使觉慧无限悲哀,他深深自责,同时更加憎恨这个黑暗的社会。

不久,《黎明周报》因言论过激被查封了。

觉慧等几个中坚分子又决定筹办《利群周报》。

报刊内容一如既往。

他们还设立了阅报处,积极传播新文化思想。

高老太爷的66寿辰到了。

公馆里演了三天大戏。

高家的亲朋好友都来了。

冯乐山和婉儿也来看戏。

鸣凤自尽后,高老太爷把三房的丫头婉儿送给了冯家。

婉儿向淑华等人哭诉了自己在冯家所受的苦处。

高老太爷刚过了寿辰,就主张觉民和冯乐山的侄孙女成婚。

觉民不甘充当傀儡,他跑到同学家躲了起来。

高老太爷知道了觉民逃婚的消息,勃然大怒。

他威胁着要和觉民断绝关系,并命觉新立即找回觉民。

觉新找不到觉民,他让觉慧捎信,劝觉民回家。

觉民却回信劝他不要制造出第二个梅表姐来。

觉新的眼泪流了下来,他感到没有一个人谅解他。

有时他觉得应该帮觉民的忙,但向祖父讲情的结果只换来了一顿臭骂。

高老太爷的权威受到了打击,非用严厉的手段恢复过来不可。

他已不再需要理性了。

觉新不敢再说什么,他又找到觉慧劝他去找回觉民。

然而觉慧却嘲笑他懦弱无用。

觉新正在生气,梅的母亲钱太太差人报说梅去世了。

这对觉新是个沉重的打击。

他急忙赶到钱家,对着梅的尸体绝望地哭起来。

觉慧没有哭,他只有对这个社会的愤怒。

一天,觉慧听到祖父房里闹成一片。

原来他的五叔在外面讨小老婆的事传开了,五婶哭诉到老太爷面前。

高老太爷大发雷霆,重重责罚了克定。

然而一种从来没有感到过的悲哀突然袭过来,高老太爷第一次感到了失望和幻灭。

觉慧也看到了这个空虚的大家庭正一天天往衰落的路上走,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拉住它。

高老太爷病倒了。

但他的病并没有给这个家庭带来大的骚动。

人们依旧在笑,在哭,在吵架,在争斗。

对于他的病,医药已无多大效力了。

陈姨太和克明三兄弟便借助迷信,请道士,拜菩萨,祭天,捉鬼。

这反而加重了老太爷的病。

觉慧坚决不让在自己房间里捉鬼,还痛骂了克明和觉新。

病中的高老太爷,显得非常衰弱、可怜。

由于濒临死亡,他变得慈祥和亲切了。

他夸奖了觉慧,并让觉慧叫回觉民,答应和冯家的亲事不提了。

觉民、觉慧怀着胜利的喜悦归来了。

高老太爷勉慰了他们几句,就垂着头去世了。

第二天晚上,克字辈的弟兄们就为家产的分配发生了纠纷。

瑞珏生产的日子近了。

陈姨太有一天对克明兄弟严肃地讲起“血光之灾”来:长辈的灵枢在家,产妇生产的血光就会冲犯到死者身上,死者会冒出很多血来。

唯一免灾的方法是把产妇迁到城外去生产。

大家都不愿意承担不孝的名声,纷纷赞成陈姨太的办法。

他们要觉新照办。

觉民、觉慧劝他反抗,觉新流着泪说他不像两个弟弟一样可以脱离这个家庭,他必须听从这一切。

瑞珏搬到了城外一间阴暗潮湿的小屋里。

不远的庙里停着梅的灵枢。

瑞珏说她真想去看看,觉新感到了不吉。

四天后,觉新照常来看瑞珏。

听见瑞珏在房里凄惨叫痛,觉新想冲进去,但陈姨太吩咐过不准觉新进产房,没有人敢给他开门。

瑞珏痛苦地叫着觉新的名字死去了,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觉新突然明白了,夺去他妻子的是整个封建礼教。

觉慧再也不能忍受这个家庭的一切了。

他要出走,觉新却去征求长辈们的意见。

长辈们一致反对。

觉慧不愿屈服,他要做一个旧礼教的叛徒,走出家庭、走向社会。

“我是青年,我不是畸人,我不是愚人,我要给自己把幸福争过来”。

觉慧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觉新经过仔细考虑,决定帮助觉慧成功,并为他筹备了路费。

黎明,觉慧瞒着高家其他人。

告别了大哥觉新、二哥觉民和《利群周报》社的朋友们,乘船离家到上海去了。

在那里新的一切正在生长。

【人物形象】:《家》塑造了一系列性格鲜明、具有典型意义的人物形象。

高老太爷,是封建家长制和封建礼教的代表。

作为这个封建大家庭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作品突出表现了他专横、冷酷的性格特征。

在高家,他的话就是法律,谁也不能反对。

为了维护封建礼教和封建制度,他坚决反对孙子们进学堂和参加一切社会活动。

他逼觉新和瑞珏结婚,制造了觉新和瑞珏、梅三个人的爱情悲剧。

他对家中男女仆人视同牲畜,硬是把只有17岁的鸣凤送给60多岁的冯乐山做小老婆。

鸣凤死后,他又把婉儿抬到冯家受煎熬。

在高老太爷的生命中,维护大家庭的秩序、兴盛,是他意志的全部。

高老太爷冷酷的同时,也流露出长辈慈祥的一面,年夜饭的微笑,临终前的忏悔,对觉民婚姻的最终成全等,既表现了他面对强大新生力量的幻灭感,没落感,也表现了亲情未泯的一面。

觉新,是作品中最重要的一个人物,也是塑造得最成功的人物。

他性格上充满了矛盾,是个“有两重人格的人”。

觉新善良,待人诚恳,原是旧制度培养出来的、有较强传统观念的人。

由于他处于长房长孙的位置,因此,为维护这个四世同堂大家庭的“和平共处”,他凡事采取“不抵抗主义”,逆来顺受,委曲求全。

他爱表妹梅,但当这段美好的恋情被长辈无理地扼杀后,他并不反抗,对父亲为他与李家订的亲事,也表示顺从,然后回房蒙头大哭一场,与瑞珏完了婚。

祖父死后,陈姨太无端以“血光之灾”为由,不许瑞珏在家里生小孩。

觉新虽然觉得这有如“晴天霹雳”,但还是接受了,将瑞珏送到城外荒郊的茅屋中,结果封建迷信吞噬了她的生命。

觉新身上虽然有着很严重的旧观念的束缚,但他又是个接受了新思想熏染的人,因此,在他心中,善恶是非是有着清楚的界限的。

他也有过美好的向往,与表妹梅的相恋就是他对爱情的追求;同时,他也同情受压制的青年,如暗中帮助觉民逃婚,帮助觉慧离家出走等。

新思想虽然触动了他的心灵,但封建旧观念却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他无法喘气,使他在精神上常常处于极度痛苦之中。

他恨旧东西,自己也是旧礼教的牺牲品,封建大家族制度的殉葬品;但由于他受封建传统观念毒害较深,丧失了反抗能力,因此在“不抵抗主义”支配下,处处妥协,不自觉地扮演着旧东西的维护者的角色。

总之,觉新是一个有着“双重性格”的悲剧人物。

他性格中的这种矛盾性,真实地反映出了当时某些时代特征。

作者通过塑造这一典型人物,批评了“不抵抗主义”,指明对于封建旧制度、旧观念,反抗才是避免悲剧的惟一出路。

觉慧,大胆而幼稚的叛逆者的形象。

“五四”新思潮给了他民主主义、人道主义的思想武器,这使他逐渐认清了封建家庭的黑暗、腐朽以及罪恶。

正因为如此,他积极投身学生运动,热心办刊物,宣传进步思想。

在家中,他有正义感,同情下层人物,勇于反对封建束缚。

在婚姻问题上,他敢于冲破封建等级观念,毅然和丫头鸣凤相爱,同时积极支持觉民抗拒包办婚姻。

对于长辈们装神弄鬼等迷信行为,他也敢于大胆反抗。

最后,他义无返顾地走出了家庭。

当然,觉慧性格中除了有大胆叛逆的一面,也有单纯幼稚的一面。

这主要表现在他对周围的一切(包括“家”)虽然愤恨,但还不能作出完全科学的分析,有时感到“这旧家庭里面的一切简直是一个复杂的结,他这直率的热烈的心是无法把它解开的”。

他与鸣凤相爱,又经常处于矛盾中,下不了最后决心。

最后,只是因鸣凤被逼投水自杀,这段爱情突然失去了,他才感到莫大的震动。

他虽然恨高老太爷,认为在家中他与祖父“像两个敌人”;但在高老太爷临终时,他又曾有过“现在的确是太迟了。

他们将永远怀着隔膜,怀着祖孙两代的隔膜而分别了”的想法。

这想法很幼稚,其实高老大爷即使不死,他们祖孙两代人的隔膜也是无法消除的,因为他们各自代表的是不同的社会力量。

作者对觉慧的塑造完全是忠实于生活的。

尽管觉慧身上有着明显的幼稚,但他却真实地反映出了“五四”时期我国觉醒了的一代青年人。

觉民,一个积极进步,逐渐上进的新青年,他的性格介于觉新和觉慧之间,他温和稳健,不好激动,不爱参加社会活动,对学生运动缺乏应有的关注。

但作为五四新思潮唤醒的年轻一代,他向往民主自由,当祖父为他一手包办婚姻的时候,他毅然离家出走,公开反抗,表现了不妥协的斗争精神,和琴成为小说中唯一的一对胜利者。

像觉慧一样,他也不是一个完美的斗士,也跨不过阶级的鸿沟,忘不了主人与奴才的差距,在年初十舞龙人的惨叫,求饶声中,他表现出麻木的神情“太平淡了,小时候看起来倒有趣味,现在却不然,”在他的心目中,下人们的痛苦,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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