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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纪念碑碑文》冯友兰讲课教案
陈寅恪曾说:“假使一个政府的法令,可以 和梅先生说话那样谨严,那样少,那个政府 就是最理想的。”
“对知识分子心态了解之深,当时少有如他 的人。”梅贻琦的儿子梅祖彦回忆。
1955 年,梅贻琦由美国飞台湾,开始用清 华基金会利息筹办“清华原子科学研究所”, 也就是台湾新竹清华大学的前身,诺贝尔奖 获得者李远哲曾在这里就读,梅贻琦因为一 手奠定了台湾的清华基础,被称之为“两岸 清华校长”。
他的学生刘兆吉把收集到的三百 多篇民歌,集成《西南采风录》 一书,后来被称为现代的《诗》 三百。
任继愈时为哲学系学生,这次“湘黔 滇旅行团”的经历引发了他深深的思 考:“探究高深的学问,不能离开哺 育我的这块灾难深重的中国土地。” 从此,任继愈确立了学术研究的方 向——探究中国传统文化和传统哲学, 并把一生都投入了这个事业。
罗庸、王力; 哲学方面的金岳霖、冯友兰、汤用彤、贺麟、钱穆; 社会学方面的潘光旦、费孝通; 历史学方面的陈寅恪、吴宓、吴晗;逻 辑学方面的沈有鼎; 政治学方面的钱端升……
迄今为止,西南联大学子中已涌现出: 两位诺贝尔奖获得者杨振宁、李政道; 三位国家最高科技奖获得者黄昆、刘东
生、叶笃正; 六位“两弹一星元勋”邓稼先、朱光亚、
《国立西南联合大学 纪念碑碑文》
冯友兰
国立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南联合大学
抗日战争期间,由北平的国立北京大学、 国立清华大学和天津的私立南开大学南迁 联合办学的学校。
先以长沙临时大学的名义在长沙组建;一 学期后,迁昆明,改称国立西南联合大学。
西南联大(其前身长沙临大)成立于1937年8 月。
1938年1月19日 经国民政府最高 当局批准,长沙临 时大学决定西迁 昆明,300余名 师生组成的湘黔 滇旅行团1938年 2月20日从长沙 出发,行程1671 公里,其中步行 1300公里,相当 于长征路程的十 分之一。
联大则在抗战胜利后一年, 1946年,才告结束;三校 于是年秋季才各自返平津 复校。
西南联合大学
钱穆先生曾经鼓励联大学子 要“用上前线的激情来读
书”。
西南联大的教师名士如云,共开出1600门课程,且 各人学术及兴趣爱好迥异,互为印证。
50多年前,站在这些简陋校舍讲台上的教员中有: 数学方面的华罗庚、陈省身; 物理学方面的周培源、吴大猷、杨振宁、李政道; 语言文学方面的钱钟书、沈从文、朱自清、闻一多、
“选科制”改革1917年在北大就已开始,到 西南联大之时,“选科制”已经十分完善。 “转系很容易,写申请书,系主任同意就可 以。一年级读普通课,学分都承认,所以转 就比较容易。”
1939年考入西南联大,现年86岁的何兆武先 生回忆说,他在联大七年一共读过四个院系, 一年级读工学院,转到历史系,然后考了哲 学系的研究生,因病休学又改行学外语。
有大学独立、教授治校、学生自治等制度的 保障,西南联大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保持学术 的自由。
邹承鲁(中国生命科学的泰斗,中国科学院 院士)说:
“没有求知的自由,没有思想的自由, 没有个性的发展,就没有个人的创造力,而 个人的独创能力实际上才是真正的第一生产 力”。
冯友兰把自己在联大期间所著文章结集出版, 名之《南渡集》。
费孝通先生和他的伙伴 们在呈贡的“魁阁”建 立工作站,开展田野调 查,进行社会学和人类 学的研究。
西南联大学生当年转系十分普遍,杨振宁, 进联大时报考的是化学系,后来改读物理。
蒋梦麟
“蒋梦麟在西南联大时的不争,成就了西 南联大。如果争的话,就成西北联大了”, 马勇这样评价蒋的“无为”。
西北联大1937年9月在西安成立,由北平 大学、北平师范大学、北洋工学院和北平 研究院等组成,不到一年就分崩离析。
这次南渡在中国历史上具有全新的意义,它 是中国知识分子第一次如此大规模地走出象 牙塔,去接触社会、深入社会并研究社会的 文化活动。联大师生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了 当时社会最底层的普通民众。
闻一多和任继愈都在旅行团中。
致力于《诗经》和《楚辞》研究 的闻一多先生带领学生深入民间 采风,收集西南民间诗歌。
清华大学校长 梅贻琦 (1889-1962) 字月涵,天津 人
北京大学校 长蒋梦麟 (18861964) 字兆 贤,浙江余 姚人
南开大学校 长张伯苓 (18761951) 名寿 春,天津人
梅贻琦
天津南开学堂的第一班学生,是张伯苓的得意 门生,也是首批清华招考的留美公费生。
他告诫行将赴美的学生,“诸君在美的这几年, 亦正是世界上经受巨大变化的时期,将来有许 多组织或要沿革,有许多学说或要变更。我们 应保持科学家的态度,不存先见,不存意气, 安安静静地去研究,才是正当的办法,才可以 免除将来冒险的试验,无谓的牺牲。”
屠守锷、郭永怀、陈芳允、王希季; 80名中国科学院院士; 12名中国工程院院士。
有大学独立、教授治校、学生自治等制度的 保障,西南联大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保持学术 的自由。
邹承鲁(中国生命科学的泰斗,中国科学院 院士)说:
“没有求知的自由,没有思想的自由, 没有个性的发展,就没有个人的创造力,而 个人的独创能力实际上才是真正的第一生产 力”。
他和国学研究院四大导师,即王国维、梁启超、 陈寅恪、赵元任,特别是陈寅恪与赵元任, “一直保持着诚挚的友谊”。
梅贻琦:“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 有大师之谓也。”
梅贻琦话少,更少下断言,时人称之为“寡 言君子”。
梅贻琦从1931年起担任清华大学校长,在他 任校长之前,清华师生赶校长、赶教授是家 常便饭,校长在任时间都不长。有人问梅贻 琦有何秘诀,梅说:“大家倒这个,倒那个, 就没有人愿意倒梅(霉)!”
蒋梦麟
在北大,本着蔡元培“教授治校”的构想, 蒋梦麟具体实施建立新的行政组织,其中 评议会为北大首创。
评议会是校内最高立法机关,会员中包括 由教授互选而产生的教授代表,目的是让 教授有参与学校治理的机会。
由蔡元培提倡,蒋梦麟贯彻实施而得以在 北大出现的“学术自由、兼容并包”之风, 在日后的西南联大得以传承并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