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文化批评
大众文化研究的先河——马修·阿诺德的文化思想
马修·阿诺德在大众文化理论史上有首开先河之功,这在西方学界已有
公认。他的最重要的文化著作《文化与无政府状态》对后来的文化评
判理论产生了持久的影响,已成为传世之作。
《文化与无政府状态 —— 政治与社会批评》并非专门的大众文化的论
著,但他在此书确立了对社会文化划分的大的范畴和框架,树立了文 化批评的精英主义价值标准,“找到了把通俗文化置于文化这个大范 畴进行研究的具体方法。”最先将大众文化引入了社会批评与学术研 究的视野。
说充盈着一种原始野性得到张扬的满足,生命活力得到肆意挥洒的喜悦。能够悠
游于如此美好的幻境,对在现实生活中疲于奔命的大众而言,无疑是“久旱逢甘 露”。
第二,对英雄人物的成功塑造。在人类的漫长发展史中,对英雄的崇拜在世界各民族都是一 样的。在原始部落时期,孔武有力、能够英勇抵御敌人、多为部落猎取食物的佼佼者总会受
市,现定居香港。中国当代著名作家、政治评论家和 企业家。他是新武侠小说流派的代表,被誉为华人武 侠小说作家中的“泰山北斗”和“一代宗师”。
金庸小说主要是指金庸的武侠小说,一共十五部。它们可以由这两句
话概括:“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即: 《飞狐外传》《雪山飞狐》《连城诀》《天龙八部》《射雕英雄传》 《白马啸西风》《鹿鼎记》《笑傲江湖》《书剑恩仇录》《神雕侠侣》 《侠客行》《倚天屠龙记》《碧血剑》《鸳鸯刀》这十四本,外加 《越女剑》。
于人类的模仿本能,“人对模仿的作品总是感到快感”;心灵表现说认为情感是一切艺术
最主要的推动力,艺术是为了满足情感宣泄的需要。显然,尽管以上理论对艺术起源的认 识各不相同,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肯定了艺术产生的审美娱乐动机,都认为艺术产生
于审美娱乐的需求。由此可看出艺术天生就具有审美娱乐价值,只是在艺术由民间化走向
法兰克福学派的大众文化批判理论
法兰克福学派的大众文化批判理论蕴含着一种深沉的人文主义精神和犀
利的价值批判态度,他们对“文化艺术的异化”这一世纪性课题的深刻 洞察和批判是一种历史的必然,也正是其历史贡献之所在,它以恢宏的 学术视野精辟地分析了以媒介组织及媒介产品为代表的大众文化与社会 的关系,与过去的单纯从剥削、不平等、暴力统治等肉体强制的角度认 识和批判资本主义制度相比,文化工业批判显得更发人深省,也更有说
要秩序的,而秩序不仅仅要靠法律和规则来维护,总有人会钻法律和规则
的漏洞。既然法制在某些情况下可能是不完善的,那么这时候,就需要正 义的力量。单是依法治国是不行的,还需要以德治国。这个“德”,即是 人们心中的正义。
END
精英化的过程中,因对其思想负载、社会功用的逐渐重视而导致了对其娱乐本质的漠视, 似乎一强调艺术的娱乐作用就会有损艺术的尊严与神圣。忽视艺术的审美娱乐价值恰恰是
对艺术本质的背离。人们进行艺术欣赏的最直接目的不是为了接受教育,而恰恰是为了娱
乐,教育的作用是在保证艺术作品的审美娱乐价值的前提下才谈得上的。
间。“狂欢精神”正是在娱乐动机的驱使下对生命情趣的发现和展示的结果。金庸
小说之所以流行,正是因为它与大众的潜在欲望相契合,使大众的潜在欲望得到了 艺术上的呈现。那么,金庸小说是如何契合大众的潜在欲望的呢?这可分为两点。
第一, 以艺术的方式呈现了生命本真状态。随着工业经济的飞速发展,现代社会
的生活节奏日益加快,人们在得到更高的物质生活水平的同时也逐渐地失去了精 神的自由。每天都重复地做着同样的事,人的生命活力受到空前的压抑。正是出
大众文化批评
——以金庸小说为例
大众文化的定义
大众文化主要是指兴起于当代都市的,与当代大工业密切相关的,
以全球化的现代传媒(特别是电子传媒)为介质大批量生产的当
代文化形态,是处于消费时代或准消费时代的,由消费意识形态
来筹划、引导大众的,采取时尚化运作方式的当代文化消费形态。
大众文化的特点
商品性:即它伴随着文化产品大量生产和大量销售,大众文化活动属于一种
金庸小说的娱乐目的是明显的,这可以从金庸为了扩大他的报纸的发行量而在报纸
上连载小说的行为中看出来。也正是因为有着明显的娱乐目的,没有过多的思想负
担,金庸才能驰骋想象,尽力营造他的江湖乌托邦,把自己渊博的传统文化知识和 对社会人生的体味倾泻在小说当中,最终使其小说跌宕多姿,魅力无穷。如果金庸 一开始就摆出教育大众的面孔,其小说肯定毫无生趣,难以取得如今的成就。有不 少学者都认为金庸小说有着明显的“狂欢精神”,幽默、诙谐流荡在小说的字里行
到人们的尊敬。经过几千几万年的历史演进,部落、民族、国家的冲突不断,而英雄是人们
利益的捍卫者,对英雄的崇拜积淀成了一种集体无意识,从而形成了一种“英雄原型”:如 西方的《荷马史诗》中的阿喀琉斯,中国汉族的神话传说中的盘古、后弈、夸父,藏族英雄
史诗的格萨尔王。金庸小说的魅力亦正在于成功地塑造了一系列正义的英雄形象,这些英雄
于对这种生存状态的不满,人们有一种强烈的回归生命本真状态的内在渴求。金
庸小说被称为“成年人的童话”,其极富理想化的艺术创造正好使读者获得了这 种满足。金庸笔下的江湖乌托邦给人们构画了这样一种幻境:英雄人物闯荡天下, 仗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锄强扶弱,救国救民;什么帝王将相、达官贵人均不能阻 我笑傲江湖;钟情儿女间的缠绵悱恻,携手闯荡江湖。侠骨与柔情共舞,使得小
痴如醉?
金庸小说对大众文化的意义
纵观金庸小说,其思想内涵,借《神雕侠侣》中郭靖对杨过说的一句话,
便是“为国为民,侠之大者”。金庸小说的侠义精神不仅继承了传统的见 义勇为、除暴安良思想,还提出其最高境界——为国为民。因此在当今中 国,金庸小说除了丰富人们的文化生活外,其为国为民的侠义精神富有积 极的现实意义。当今社会虽然不提倡武力,但是必须崇尚正义。社会是需
大众文化却向人们展示了一个和谐美满的假象。
法兰克福学派的局限性
其一,法兰克福学派由于坚持自己的精英文化而导致了另一种形式的文化霸权主义。
其二,片面否定了资本主义大众文化的存在价值。由于其精英论的立场,他们没有意
识到大众文化在很大程度上使广大民众更接近文化艺术,使得文化艺术不再是只为上 流社会、精英阶层所独享的盛宴。
服力。
在法兰克福学派看来,大众文化是一种“意识形态”。阿多尔诺指出,意识形
态纯粹是谎言,这种谎言不是自截了当地说出来的,而是用诱惑的方式和锤炼
的方式--大众文化表达出来的。它对人的操纵与欺骗比早期统治相对粗暴的方 式更为微妙而有效,它能把它的牺牲者安抚进入被动接受状态,使其不知不觉 地按统治者的意愿行事,它使民众天真而固执地相信统治者所宣扬的一切,人 们明明生活在一个恶劣的现实和对抗的世界里,压抑苦闷,惴惴不交,可是,
金庸武侠小说的出现是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一个较为引人注目的景观。 这不仅在于它所拥有的令人惊异的读者数量,还在于由它所引起的一 系列论争。大陆学者对金庸的研究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就开始了,但 那时关注这一问题的学者人数相当有限。随着金庸武侠小说影响的不 断扩大,如何看待金庸的武侠小说成了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对金庸
伴随商品买卖关系的消费行为;
通俗性,即大众文化不是特定阶层的文化,而是为社会上散在的众多“一般
个人”的文化;
流行性,即大众文化是一种时尚文化,呈忽起忽落的变化趋势; 娱乐性; 大众传媒的依赖性,即大众文化主要是在大众传媒的引导下发生、发展和变
化的,没有大众传媒,也就没有大众文化。在这个意义上,大众文化也是一 种传媒文化。
阿诺德的文化思想中所透视出的显然是“杰出人物统治论”或精英统治论。在
《文化与无政府状态》中,他没有对通俗文化或大众文化作正面而集中的论及, 但他的文化主张,文化追求和他对各种文化的评价却对后来的文化理论产生了重 要影响,尤其是他对通俗文化和大众的排斥甚至鄙视的态度在很长一段时期为大 众文化研究定下了一种基调。
武侠小说的研究引起了众多学者的重视,有人将其放在大众文化的语
境中进行考察,以探讨其对大众文化建设的有益启示。
金庸小说流行的原因
关于艺术起源的理论影响较大的有劳动说、游戏说、模仿说和心灵表现说等。劳动说认为
艺术起源于劳动,是适应劳动的需要,为减轻劳动的压力而产生的;游戏说认为艺术起源 于追求自由天地的游戏本能,是一种非功利的纯粹审美的生命活动;模仿说认为艺术起源
都有超人的武功、救世济人的高尚品德、令人景仰的英雄业绩。人们可以在小说营造的江湖 乌托邦中进行英雄历险,把自己幻化为小说中的英雄形象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而读者的代入
感又源于金庸对英雄极为细致的刻画,与传统的武侠小说力求英雄超凡脱俗大相径庭。金庸
笔下的英雄大都是幼年历经坎坷,直至遇到名师才走上行侠仗义的道路,而非一出场就天下 无敌。既是超人又是凡人,崇高神圣而又有血有肉,虚构和真实相互结合,怎能不使读者如
在阿诺德看来,文化的社会功能在于,它是除通俗文化的有效途径。他认为大众的通俗文化的无政府 主义特征无疑导致国家的混乱原因之一,历史表明社会常常毁于“不健康的大多 数人的道德沦丧”,因此文化反对无政府主义,要消除通俗文化则应通过灌输 “美好和光明”的文化,而教育是通往文化的光明大道。
其三,过度强调受众的被动性,忽视了受众的主观能动性。大众本身的认识能力、选 择能力和判断能力决定了他们并不是完全被动的接受机器。
其四,网络时代的特征也使法兰克福学派的理论面临挑战。因特网由于具有这种多媒
体功能,故能实现印刷媒介与电了媒介的整合,而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两者的不足。
金庸简介
金庸,原名查良镛,1924年3月10日生于浙江省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