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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情商的培养也很重要

学生情商的培养也很重要
当今教育在对待智力上存在两个误区:教育对智力重视过度;教育在提升学生能力上所运用的手段有误。

因为学科的无与伦比的功效,学校对智力的重视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对其他素质的重视程度大大低于智力。

且因为在现当代,几乎在各个国家中,学校都成为教育中压倒一切的力量。

在古代的社会生活中,对智力的重视达不到今天的程度。

这首先是因为,古代的学校规模较小,只是服务于士的培养和筛选,农工商(即社会多数成员)都是在学校外实践、操作、增长才干,相比学校,那里竞争的是全面的素质。

关于手段有误。

当代中国教育重教轻学。

虽然学校和教师明白提升能力是其要务,但是他们的主要手段,即讲授,在更大的程度上提升的是知识占有,而不是能力。

提升能力的主要途径是学,而不是教。

学与教,其实是大不相同的。

《情商》的作者戈尔曼在书中讲述了这样一项调查。

对象是1981年毕业于伊利诺伊州多所高中的81名告别演讲者或毕业典礼致辞者,这些学生当然是所在学校平均学分绩点最高的人。

他们在大学的表现依然很好。

学习成绩优秀。

但是到了将近30岁的时候,他们取得的成绩仅为中等水平。

在高中毕业十年之后,他们当中只有四分之一的人在所在职业领域处于同龄人的最高水平,很多人表现并不是很好。

(戈尔曼,1995,40)
加德纳的讲述更令人震惊:
很多智商高达160的人在为智商只有100的人打工。

因为前者内省智能低下,而后者内省智能高超。

在日常世界中,没有哪一种智能比人际智能更加重要。


果你缺少人际智能,你就不知道该和谁结婚,该做什么工作。

我们要做学校里培
养孩子们的人事智能。

情商如何获得。

情商的高下当然有天赋的成分,但是也有后天的因素。

如果你同意当代中国社会中,独生子女们的情商颇成问题,就必须同意这是后天的成长环境使然。

事实上,不仅中国社会因为自己特有的独生子女政策,导致下一代情商上的问题。

在世界范围内,情商同样是其他民族普遍面临的问题。

郑也夫先生认为抑制孩子们情商成长有两大因素:生存方式与教育方式。

就生存方式而言,中国社会比国外社会变化更剧烈。

他们是大家庭变成了小家庭,我们是大家族变成了超小型的三口之家,且伴随着城市化运动。

改革开放前的中国社会80%以上的人口居住在农村。

那里一个孩子的伙伴不计其数,上下相差五岁的亲属至少有十几个。

在城市的居住格局下,如果是独生子女,孩子在所住一个同龄伙伴都没有。

我们成年人很少想到,孩子们将怎么适应生态上的如此巨变。

但是学校不但没有弥补生态中的伙伴减少,反而加剧了环境的变化。

其恶化的主要方式是极大地减少了孩子的空闲时间。

学校起码应该完成的转变是,给孩子更多的空闲时间。

但在“军备竞赛”的形势下,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如果此难题可以克服,学校愿意在此基础上谋求更积极的举措,则应该在学习之外开展丰富多彩的群体活动,组织形形色色的团队,如球队、合唱队、夏令营,等等。

其实这些不是最主要的。

最重要的是,要提供给孩子们时间和空间,让他们在共同的时空下,有自发玩耍打闹的能力。

情商要在这样的生态下发育。

我们的社会和学校只重视智力和知识的培养,轻视孩子们互动
的空间,釜底抽薪,彻底破坏了生态。

芬兰是世界教育的样板。

中国人去芬兰学校访问,听到的是芬兰老师、校长、学者、官员不绝于耳的如下话语,显示出他们对情商的重视:
天资聪明固然好,但是一味地追求智力,却缺乏朋友、同互动能力的孩子,其实是教育的失败。

聪明的孩子可以选择跳级,可是,他的社会适应能力准备好了吗?他的情绪管理能力成熟了吗?(陈之华,2011)。

情商和智商的开发有一个本质的区别,一个人的知识和智力的提升未必给他带来好处,因为竞争的势态下水涨船高,大家都提升了,其中充满了零和博弈。

而情商不同,情商可以帮助我们改善人际关系。

因而这是非零和博弈。

一个人的情商提升了,功利上对他自己有好处。

大家的情商都提升了,因为关系和谐了,很可能有助于大家的共同利益。

时下,情商下降的一个重要指标是抑郁症患者的增加,其中当然包括青少年。

从教育的角度考虑,要增加两种活动:体育和人际交往。

二者都可以改善人的情绪。

对青少年来说,它们还可以提升情商,因为那里有着丰富的面对面的博弈和互动。

体育中动和静的活动,后者如气功、瑜伽,都要教授,那是帮助身心,是教育的原本内容、题内之意。

传统社会的生活中,不可能短缺体力活动和人际交流,因此人们没有抑郁。

现代社会因为短缺了前者,增加了抑郁。

在相当程度上要靠教育来弥补。

教育要医治社会问题,而不是加剧它。

学生情商的培养绝不能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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