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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肝论治失眠症

从肝论治失眠症
1、中医辨证分型:根据当今失眠症的社会特点和临床实际所见证候,以及定位定性辨证的要求,我们认为失眠症的发病与先天体质因素有关,源于脑,表现于肝,涉及五脏。

故定位于肝,立从肝论治分型。

计分八证。

2从肝论治
2.1人与自然同纪,睡眠与醒寤与自然界阴阳消长规律同步,而不可分离、违背,《素问·金匮真言论》、《灵枢·营卫生会》多有论述。

笔者认为古人关于人与自然同纪(天人相应)的理论较之当今对失眠
症的认识是更高一层次的概括,更符合当今临床实际,应该加以充分肯定和深入研究。

我们有关“昼开夜合”花叶治疗失眠症的研究,就是以此理论指导而获得成效的。

即自然界阴阳消长规律——人体睡眠与醒寤——植物“昼开夜合”花叶三者相关,人居其中可得其所养,受其所约。

故取“昼开夜合”之花叶,有较好疗效。

2.2脑主神明,肝主情志,心主血脉。

失眠症是脑功能失衡的一种表现,多因情志而诱发,重则气血逆乱,而影响心、肾、脾、肺功能。

现代医学解剖生理早已证明,主宰人体精神意识,思维活动的中枢是脑,而不是心。

这一点在中西医之间,应该加以求同。

我们提出“脑主神明”的观点,作为指导研究失眠症的理论基础。

中医所讲的肝有体用之分,除肝的实质病变与现代医学一致以外,它的生理病理功能表现,实际上是脑的生理病理功能表现。

如肝主情志,调达气机,肝
开窍于目,通于脑,以及“诸风掉眩,皆属于肝”,均说明肝与脑的关系比较密切。

心不是主神明,而是主血脉,它与脑的关系,也是很明确的,脑需要心血的供养,脑功能才能正常活动。

如果心脏功能不好,或上达脑的颈—椎基底动脉硬化、狭窄,可使脑供血不足,而致失眠。

由于情志不悦、精神紧张、惊吓等,也会发生神经官能性心脏病。

表现心慌,心悸、胸闷、失眠、心动过速或早搏等。

这种情况也是由于脑的功能变化所致,而不是单纯心的自身功能或实质性病理的表现。

故常有内科心电检查不出心实质性病变,而神经科又查不出脑的实质性病变。

这类病人,我们根据“脑主神明”,“肝主情志”,投以解郁活血安神之剂屡收实效。

这也证明了“脑—肝—心”三者之间的关系。

3辨证论治
辨证:分肝气偏旺、肝阳上亢、肝胃不和、肝郁瘀阻、肝郁化火、肝气横逆、肝肾两亏、胆怯心虚等八证。

分型:虚型、实型、虚实夹杂型。

治则:以“从肝论治”为基本原则,采取标本兼治的方针,以平肝、活血、安神为主,再根据出现的症状和病因病机不同酌情辨证加减。

基本方:桑叶、菊花、天麻、钩藤、柴胡、龙牡、赤白芍、丹参、夜交藤、合欢皮等,加花生叶制剂。

桑叶、菊花可平肝明目,天麻、钩藤平肝熄风、柴胡、龙牡平肝潜阳中有疏肝之意。

赤白芍、丹参有活血柔肝之效。

夜交藤、合欢皮均有“昼开夜合”之特殊功能,再加花生叶“昼开夜合”同气相求,引阳入阴,解郁忘忧,则神自安矣。

加减法:
肝气偏旺:多见于青年,主要表现:睡不安寐,总时间不足6小时,多醒或多梦,似睡非睡,白天有轻度疲乏不适对外环境的变化适应力差,精神负担稍一加重,或改变环境,就会失眠。

病属肝气偏旺,心气偏虚所致。

常以上方为基本,加麦冬、五味子、枣仁以养心安神,或加草蒲、郁金以开窍解郁安神。

肝阳上亢:常见于中老年有脑动脉硬化、高血压或更年期综合征为基础,再加精神因素诱发而失眠。

轻则早醒,一夜睡2~3小时,重则通宵不寐,白天头晕,头胀或痛,情绪易激动,发怒,或心烦,心慌,口干,便秘等,苔薄或黄,少津,舌暗红,脉微弦。

常加葛根、川芎、白蒺藜、蔓荆子等。

肝胃不和:常并有胃脘不适,或胀或隐痛嗳气频作,泛酸等,苔薄或腻微黄,舌暗红,脉细微弦,可酌加理气降逆之品,如枳壳、郁金,或金铃子、延胡、佛手、煅瓦楞子,或旋复、代赭之类。

肝郁瘀阻:常见慢性肝病或脑血管病、脑动脉硬化或轻度脑梗塞者,或肝区隐痛不适,或头重时痛,或胸闷心烦不安,动辄发怒,口干,舌燥,或口舌生疮,溲黄等,常加用焦山栀、银翘、川连、地骨皮、木通、竹叶、灯芯。

肝肾两亏:头晕目糊,少气懒言,面色无华,两颊色素沉着,精神疲乏,尿频或失控,或月经量少、紊乱,白带多,酌加首乌、杞子、当归、熟地、山萸肉、黄芪、桑寄生、菟丝子、椿根白皮等。

胆怯心虚:多见胆怯心惊,多疑不解,如人欲捕,内心烦燥不安,时悲伤欲哭,数欠伸。

酌加淮小麦、甘草、大枣、枣仁、远志、灯芯等,或加生铁落,以镇心安神。

肝气横逆:并有胸闷,两胁刺痛阵作,或固定走窜不定,或嗳气频作,常加用旋复、代赭、金铃子、延胡索、郁金、枳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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