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战后越美关系研究 》 ， 广西民族大学硕士研究 ① 覃翊 生学位论文，2007 年 5 月，第 37 页。 ， “Vietnam，U. S. find common ground ” ，The ② Ellen Nakashima Washington Post，June 17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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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针对越美两国的接近，有美国学者就 表示，这即便不是直接针对中国的话， 中国 因素也是美越两国讨论地缘政治时无法回避 ③ 不可否认， 两国的接近在客观上 的话题。 将不可避免地冲击中越关系的政治基础， 同 时也消耗中国更多的外交资源。 在新的国际形势下，越美两国的政治外 交关系得到了全面而快速的发展，突出表现 在高层政治互访频繁。1995 年 8 月， 克里 斯托弗进行了 1970 年以来美国国务卿对越 南的首次正式访问。1998 年 9 月至 10 月， 越南副总理兼外长阮孟琴在出席第 53 届联 合国大会后对美国进行了正式访问，这是越 战结束后越南高级领导人首次对美进行正式 访问。2000 年 3 月， 美国国防部长威廉 · 科恩对越南进行正式访问，这是自越战结束 以来越南首次邀请美国防长访问。2000 年 底，克林顿成为越战后首位访问越南的美国 总统。2005 年 6 月， 越南政府总理潘文凯 访问美国， 成为越战结束 30 年来访美级别 最高的越南官员，在西雅图举行的一场新闻 发布会上称，越美双方具有足以把两国关系 ， 推向新的高度的 “牢固基础和巨大潜力 ” 。 称 “美 国 是 越 南 非 常 重 要 的 合 作 伙 伴 ” 2006 年 11 月， 美 国 总 统 布 什 正 式 访 问 越 南。2007 年 6 月， 越南国家主席阮明哲应 美国总统布什邀请率领 100 多人的庞大代表 团对美国进行为期 6 天的正式访问。2008 年 6 月，越南政府总理阮晋勇对美国进行了 为期 4 天的正式访问，这是第三位对美国进 行正式访问的越南高层领导人。2010 年 7 月 20 日，美国务卿希拉里 · 克林顿访问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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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两国的安全合作关系。当前美越关系的这 种发展态势，无疑将会对中越关系产生极其 消极的影响，也不利于中美关系的发展， 甚 至对整个亚太地区的和平与稳定都会产生不 利的影响。从现阶段看，中国与越南的双边 关系将沿着何种轨道发展，在很大程度将受 到美越关系特别是美国因素的影响。 二、中越经济关系中的美国因素 冷战结束以后，和平与发展逐渐成为时 代的主题， 曾经被现实主义斥为 “低级政 治” 的经济因素在国际关系领域的地位日 渐上升，并日益构成国际关系的主要内容和 动因。经济全球化和区域化已成为不可逆转 的时代潮流，在相互依赖逐渐加深的情况下 各国都把发展对外经济关系和谋求经济利益 作为对外政策的主要内容和基本出发点， 尤 其是吸收外国资金和引进外国先进技术以发 展本国经济成为许多发展中国家采取的行之 有效的措施。总之，经济外交在国家对外交 往中的分量越来越重。 20 世纪 80 时代中后期， 在经济全球化 和国内经济形势不断恶化的双重压力下， 越 南于 1986 年 12 月召开的越共 “六大 ” 上 对其内外政策进行全面的调整，确立了对内 实行 经 济 革 新 和 对 外 “广 交 友、 少 树 敌， 创造 有 利 的 国 际 环 境， 为 国 内 经 济 服 务 ” 的外交总方针。之后，东欧剧变和苏联解体 对越南经济产生了重大影响，其不得不在苏 东之外寻找更加广泛的国际经济联系。 冷战 结束以后，特别是进入 2000 年以来， 越南 经济革新取得了较大成效，是东南亚地区经 济发展较快的国家之一，被国际社会誉为另 ① 。 一个 “中 国 奇 迹 ” 和 下 一 个 “亚 洲 虎 ” 战略的需求和经济形势的发展，迫使越南需 要参与更多的双边和多边的国际经济合作， 尤其是大量引进国外资本和先进的技术、 管 理经验，以维持经济的快速发展和产业的升 级换代。1995 年越美关系正常化以后，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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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eet ，“Vietnam Asia's other miracle” ，The Economist，Apr
24th 2008 ； Helen Qiao ，“Vietnam： The Next Asian Tiger In the Making ” ，Global Economics Paper No： 165 （ Goldman Sachs Economic Research） ，April 17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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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中越则经历了由盟友到敌人再正常化的 反复。 如今， 三国间旧的关系格局已经瓦 解，而新的格局尚未建构。作为当今世界唯 一的超级大国，美国的影响力无处不在， 它 的利益和影响力遍及全球。在这样的国际格 局中，任何一个国家在国际社会的活动都离 不开美国的影响，在发展双边或多边的外交 关系时都无法回避美国因素，中越关系亦不 例外。尤其是近年来随着中国崛起成为世界 大国的进程加快， 显然与美国 “不允许再 出现任何能够挑战它的领导地位的地区或全 球大国，以建立美国独霸天下的单极世界 ” 的战略目标发生不一致，为此美国在对中国 进行全面接触的同时也加强了对中国的遏 制，在这种背景下借越南应对中国也就顺理 成章进入了美国的战略视野。 冷战结束以后，特别是近年来，美国因 素在中越关系中的地位越来越突出。 一方 面，美国在发展对越关系时带有明显的战略 企图，将越南确立为应对中国崛起的战略支 柱和棋子； 另一方面，越南的对美外交具有 越来越强的功利性、实用性和冒险性， 在政 治领域依赖中国的同时，出于经济利益和制 衡中国的考虑，不断拉拢美国特别是重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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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中越关系中的美国因素
云南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 李忠林
【内容提要】 美国因素在中越关系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冷战结束以后， 尤其 是近些年来，越美关系发展迅速。两国在政治、经济和军事领域的合作，将不可避 免地对中越关系造成影响。但是由于越美之间存在诸多矛盾和分歧，使得美国因素 对中越关系的影响十分有限。对此，中国应积极应对，通过发展对越关系、 对美关 系和提升自身实力的方式，将美国因素对中越关系造成的不利影响降至最低点。 【关键词】 中越关系 美国因素 影响 应对之策 一、前言 中国和越南是一衣带水的邻邦，几千年 来两国一直有着悠久而密切的联系。冷战结 束以后，随着两国关系的全面改善和发展， 双方在许多重大的国际问题上共同利益一致 或相似的立场日益增多，双方政治关系发展 到较高水平，经贸关系迅速发展，文化交往 日益密切，外交上越南将中国列为最重要的 邻国和交往对象， 并致力于建设 “面向 21 。 可以说， 中越 世纪的睦邻互信伙伴关系 ” 关系在各个领域获得了全面的发展，并为走 向进一步的睦邻友好和全面合作奠定了坚实 的基础。但是我们必须认识到中越关系在新 时期的发展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在诸多成就 的背后依旧存在着很多的隐忧。这些隐忧在 在很多领域和层次上对中越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造成了障碍，在局部环境下甚至会造成不容忽 视的负面效果，因此必须引起我们的高度重 视。在众多不利因素中，美国因素引人注目。 20 世 纪 六 七 十 年 代 的 越 南 战 争， 中、 美、越三国关系曾对当时的国际形势和世界 格局产生过重大影响。越战结束以后， 三国 关系经历了复杂的演进过程： 中美实现了和 解与合作，美越由死敌变为朋友甚至是准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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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展 “面向 21 世纪的睦邻互信伙伴关系” 与此同时，中越同为发展中国家， 在产 业结构和发展水平上具有较强的同构性。 随 着美国因素的增加， 两国在在引进美国资 本、对美出口等方面都存在着一定的竞争关 系。这一 趋 势 加 剧 了 “中 国 经 济 威 胁 论 ” 在越南国内的影响，阻碍两国经贸关系向更 深层次发展。另外，区外大国出于遏制中国 的战略需要，大力扶持越南，越南近年来经 济发展迅猛，特别是在吸引外资、对美日欧 贸易等方面，越南开始成为中国强有力的竞 争者，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有取中国而代之的 ① 趋势。 美国发展对越经济关系的主要措施 包括： 支持越南入世； 逐渐增加对越南投资； 签署贸易协定、给予永久最惠国待遇等。有 学者认为，美国支持越南加入 WTO 将有利 于增强后者在地区对抗中国日益增强的经济 ② 值得一提的是，越南积极邀 实力的基础。 请包括美国在内的域外大国共同开发南海油 气资源，使南海问题进一步国际化、扩大化 和复杂化，增加了解决南海问题的难度和不 确定性，有损中越双边关系的健康发展。 三、中越政治外交关系中的美国因素 自革新开放以来，越南逐渐确立了全方 位、多元化的外交政策，其中，大国平衡外 交是越南全方位外交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在当前越南与中、美、俄、印、日等世界大 国的关系中，越南最看重的就是越中关系和 越美关系。同为社会主义国家的中越两国在 实现关系正常化以来的发展轨迹显示， 两国 关系并 没 有 恢 复 到 原 来 的 “朋 友 加 兄 弟 ” 的时代，虽然两国宣布建设 “面向 21 世纪 ， 但一些历史和现实 的睦邻互信伙伴关系 ” 争端像游魂似的盘桓在中越关系上空， 喧闹 的背后隐藏的是警惕和互不信任。 相比之 下，越美两国的政治外交关系自建交以后获 得了突飞猛进，那些历史恩怨已被视为历史 的尘埃， 两国关系甚至被用 “蜜月期 ”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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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战后的越美关系 》 ， 《南洋问题研究 》 ，2005 年 皮军
第 4 期，第 24 页。 ， “Aapprochement Between Vietnam and ③ Brederick Z. Brown the United States ” ， Contemporary Southeast Asia， Vol. 32 ， No. 3 ， December 2010.展同美 国的经贸关系作为对美政策的重心。从美国 方面来说，越美关系的改善和发展将给美国 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一是有利于美国公司 抓住机会进入越南这个资源丰富、 有 8000 万人口的潜力很大的市场； 二是有利于美国 同其他国家在越南进行竞争。越美关系正常 化的实现为美国商品和资金进入越南、 并同 西方其他国家进行市场争夺创造了有利条 ② 1995 年后美越关系尤其是经贸关系发 件。 展较快，也证明了谋求经济利益是美越共同 的考虑。美越经贸关系的发展将不可避免地 对中越经贸关系甚至是政治关系产生一定的 效应，其最大的影响莫过于降低了中国在越 南对外经济关系中的地位，加大了中越在对 经济活动中的竞争。 越美 2001 年签署经贸协定后， 双边贸 易额已从 1994 年的 2. 2 亿美元骤升到 2008 ③ 年的 157 亿美元。 据越南贸易部公布的数 据显示，2000 年以来越南对美出口以每年 134% 的幅度增长， 美国已成为越南最大的 出口市场， 中国从 2004 年起 才 取 代 美 国， 连续 7 年保持越南最大的贸易伙伴地位。 根 据越南投资计划部统计，截至 2005 年 5 月， 美国在对越投资的国家和地区中排第 11 位。 而从 1988 年至 2010 年 7 月末， 中国在 91 个国家、 地区对越南的投资中才排名第 15 位，不仅低于日本、中国台湾，也远远落后 于美国。从整体上看，中越间经贸关系和双 方的政治关系很不相称，这反过来将会降低 越南发展对华经贸关系的热情，不利于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