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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载知识

张载知识张载(1020--1077)北宋哲学家。

字子厚。

凤翔郿县(今陕西眉县)横渠镇人,世称横渠先生。

青年时代曾习兵法,欲结客收复洮西失地,又任崇文院校书等职。

因讲学关中,其学派被称为“关学”。

提出“太虚即气”的学说,肯定“气”是充塞宇宙之实体,“气”之聚散变化,形成各种事物现象,反对佛、道家关于“空”、“无”的观点。

又以为“造化所成,无一物相肖者。

以是知万物虽多,其实一物无无阴阳者;以是知天地变化,二端而已”。

“有反斯有仇,仇必和而解”,认识到事物对立面统一的某些原理。

还从人和物同受“天地之气”以生出发,强调“无一物非我”,说“民吾同胞,物吾与也。

”其学说对明清之际的王夫之有很大影响,并为其所继承和发展。

他在认识论上主张“德性所知,不萌于见闻”;在人性学说上提出“天地之性”和“气质之性”对立的命题;在教育思想上强调“学以变化气质”。

所著有《正蒙》、《经学理窟》、《易说》等,编入《张子全书》。

张载和二程都是道学的奠基人,但他们的哲学思想又各不相同。

他们代表道学中的三个主要派别。

程颢代表道学中心学的一派。

程颐代表道学中理学的一派。

心学和理学是传统的名词,如果以这两个名词为例,立一个新名词,那就可以说张载的一派是气学。

心学和理学是道学中的唯心主义,气学是道学中的唯物主义。

张载(公元1020-1077年),字子厚,陕西人。

少年的时候,喜欢研究军事。

二十一岁,见到范仲淹,范仲淹对他说:“儒者自有名教可乐,何事于兵?”劝他读《中庸》。

他读了《中庸》,感到不满足,又读了些佛教、道教的书,没有什么收获,于是他又回到儒家的经典。

他和二程是亲戚,同二程讨论,觉得很能解决问题。

以后他专研究儒家的经典,自成一家。

因为陕西是“关中”,当时的人称他的这一派为“关学”。

因为他家住横渠镇,所以当时的人称他为横渠先生(见《宋史·道学传》)。

他的著作,有《正蒙》、《易说》等,后人把他的著作编为《张子全书》,近年中华书局出版了新印本《张载集》。

在这些著作中,以《正蒙》为最重要。

他的学生吕大临为他所作的《行状》说:“熙宁九年(1076年)秋,先生感异梦,忽以书属门人,乃集所立言,谓之《正蒙》。

出示门人曰:…此书予历年致思之所得,其言殆与前圣合与!”(吕大临《横渠先生行状》,见《张载集》附录)熙宁十年(公元1077年),张载即去世,《正蒙》是他最后的著作。

《行状》说:张载“终日危坐一室,左右简编,俯而读,仰而思,有得则识之。

或中夜起坐,取烛以书。

”他“集所立言”,大概就是这些随时记下来的札记。

《正蒙》的内容就是这些札记的汇编,但是它的形式还不是张载自己编定的(见范育、苏昺的《正蒙序》)。

张载:“蒙以养正”、“亹亹继善”[原文]:今人为学,如登山麓,方其迤逦之时,莫水阔步大走,及到峭峻之处便止。

段是要刚决果敢以进。

[释文]:人们的学习,好比是登山,当在曲折绵延的道路上行走时,都能大步前行,等到了险峻的地方就停止了。

一定要毫不犹豫地勇猛前进。

学习是一个由易而难、循序渐进的过程,但知识的学习往往呈现阶梯式前进的状态。

学习中的难点就像是登山时的峭峻之处,只有果敢地登上峭峻山峰的人,才能有所成就。

[原文]:洪钟未尝有声,由扣乃有声;圣人未尝有知,由问乃有知。

“有如时雨化之者。

”当其可,乘其间而施之,不待彼有求有为而后教之也。

[释文]:洪钟被扣击才发出声音,不被扣击就没有声音;圣人被问及才会传其所知,不被问就不传其所知。

(孟子说:)“有如时雨化之者”,意思是实施教育要“当其可,乘其间”,不是要等人有问于你之后才施以教育的。

张载反对儒家传统的“扣则鸣,不扣则不鸣”的教学方式,主张积极施教。

所谓“当其可”,是教于可教之时;“乘其间”,是教于可教之机,意思是教育不一定要有固定的程序,必须把握最佳的施教时机,应因人而异,随时随地而教。

张载:“蒙以养正”、“亹亹继善”[原文]:人若志趣不远,心不在焉,虽学无成。

人惰于进道,无自得达。

自非成德君子,必勉勉,至“从心所欲不逾矩”,方可放下。

德薄者,终学不成也。

(《经学理窟》)[释文]:人如果没有远大抱负,就不会用心做事,即使学习,也不会成功。

人不在道德上下功夫,就找不到通达的途径。

如果不是道德高尚的君子,一定要自我强勉,达到“从心所欲不逾矩”的程度,才可放下心来。

道德低下的人,无论如何学习都不会取得成功。

这里,张载强调了志向、道德与学习之间的关系。

确立志向是第一位的,人无志也就无所用心,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成功;志向确立之后,要在自我道德修养上强勉努力,否则就找不到通达的门径;有了明确的志向,在进行道德修养的同时,还必须努力学习。

在“志向”、“道德修养”与“学习”这三者之中,学在其次。

张载:“蒙以养正”、“亹亹继善”[原文]:形而后有气质之性,善反之则天地之性存焉。

故气质之性,君子有弗性者焉。

人之刚柔、缓急、有才与不才,气之偏也。

天本参和⑴不偏,养其气,反之本而不偏,则尽性而天矣。

性未成则善恶混,故亹亹而继善⑵者斯为善矣。

恶尽去则善因以成,故舍继善而曰:“成之者性也。

”[释文]:气质之性是随着人体的形成而产生的,善于恢复到人的本然之性,就能使天地之性得以保存。

因为人有气质之性,所以君子有并非天地之性的存在。

人的性情有刚有柔,有缓有刀,有有才智与无才智的差别,都是由于所禀之气不正而造成的。

天本来是中正而不偏的,善于调养人的气质,恢复到人的本性上去而无偏私,就能尽情发挥人的本性而得天之自然。

人性未成就之前善恶并存,所以勤勉不息地顺应着道就是善了。

恶的部分全部丢掉就会因之而成就善,所以不说“继善”,而说“性是靠后天成就的。

”张载把人性分为天地之性与气质之性。

天地之性是人所共有的,是至善之性;气质之性是人在出生时禀气而得,所以有善与不善之分。

这里,张载要求人们变化气质之性,回到天地之性上去。

他认为所谓的“善性”是后天教育的结果。

[原文]:学者潜心略有所得,即且志之纸笔,以其易忘,失其良心。

若所得是,充大之以养鸡其心。

立数千题,旋注释,常改这,改得一字,即是进得一字。

始作文字,须当多其词,以包罗意思。

[释文]:学习的人必须静心专一地思考,一有感悟,就先用笔记下来,因为这种感悟容易被忘记,从而失去闪现的良知。

如果自己的感悟是对的,就予以扩充,以培养善良之心。

多立些题目,有所感悟,随即予以阐释,并经常修改,能改一个字,就是一个字的进步。

开始写文章时,应当尽量多写,以便把自己的想法都包罗其中。

张载认为写文章要多立题目,旋注常改。

多立题目则思路开阔,旋注常改则可使认识逐步深化。

这样的好处是给文章的修改、调整留下了充分的空间。

原文]:学,行之乃见,至其疑处,始是实疑,于是有学在。

可疑而不疑者不曾学,学须则疑。

譬之行道者,将之南山,须问道路之自出,若安坐则何尝有疑。

[释文]:学习的成效,要通过行动体现出来,在行的过程中有了疑问,是真正的疑问,这时才会进一步学习。

应当有疑问之处却没有疑问,是不曾学习的表现。

学习就应当有疑问。

好比是出门的人,将要到南山去,必须问走哪条路,如果安安稳稳地坐在家里不出门,哪里会有疑问呢?反对因循守旧,主张“有异于人”、“有疑问”。

他主张“心悟”,实际上是反对盲从古人,要求学者独立思考,有新见解,有新思想。

[原文]:勿谓小儿无记性,所历事皆能不忘。

故善养子者,当其婴孩,鞠之使得所养,令其和气,乃至长而性美。

敬之示以好恶毒地有常。

至如不欲犬之升堂,则时其升堂而扑之。

若既扑其升堂,则使孰适从?虽日挞而求其不升堂,不可得也。

[释文]:不要认为儿童没有记性,他们所经历过的事情都能记得。

所以,善于教育孩子的人,在孩子的婴幼时期,就应当施以适当的抚育,使他们性气平和,致使长大后性情美好。

在向孩子表示你所赞成或反对的事情时,必须始终如一。

好比不允许犬进入堂屋,那么,每当看到它进入堂屋就要打它。

如果既打它,不许它进入堂屋,却又在堂屋里喂它食物,那你是要犬觉得能进堂屋呢?还是不能进堂屋呢?即使每天打它,以使它不进入堂屋,都是不会成功的。

“教这之示以好恶有常”是张载提出的幼儿教育原则。

父母的“好恶”对幼儿行为起着诱导作用,因此必须有常则,否则,就会使幼儿在行为的正误判断上发生混乱。

许多儿童无法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以致造成人格的缺失,大都是其父母“教之示以好恶无常”的结果。

[原文]:常人教小童,亦可取益:绊己不出入,一益也;授人数次,己亦了此文义,二益也;对之必正衣冠,尊瞻视,三益也;尝以因己而坏人之才为之忧,则不敢惰,四益也。

[释文]:普通人教儿童,也可从中获得益处:束缚自己,不随便外出,是第一个益处;多教几遍,自己对文义也有了明确的理解,是第二个益处;面对儿童,必定要使衣冠整肃,容貌端庄,是第三个益处;常为因自己的原因而损害了儿童的材质而忧虑,就不敢懈怠,是第四个益处。

这里,张载从另一个角度阐述了数学相长原理:只要有责任心,只要有表率意识,教育者都会从对他人的教育中获得益处。

[原文]:为天地立志,为生民立道,为去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释文]:为天地立志向,为民众立道义,为以往的圣人继承断绝了的学术,为世界开辟太平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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