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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论珍惜大学生活开拓新的境界

绪论珍惜大学生活开拓新的境界1、在大学里什么才叫好人都是要强的,可是在大学里,什么叫好,却无法统一评估。

有人两耳不闻窗外事,起早贪黑用功学习;有人几乎将学习置之不理,却在各种社团活动中大展奇才;有人既把学业完成得很好,又参加了很多社会活动,并小有成就。

当然,最后一种是最理想的,但有多少人能够两全呢?说说我自己吧,我不知道,参加那些社会活动有多少意义,据说能够增长见识,锻炼能力。

我们每周要开例会、值班,在大型活动时跑前跑后地打杂,有时还得应酬喝酒。

付出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究竟能学到什么呢?因此,我把学校“社联”的工作推了,算是半途而废。

综合测评的加分是不指望了,手机费报销也没有了,但我认为对于意义不大的事,及时停止还是必要的。

不知像我这样,放弃了珍贵的“加分”算不算对前途不负责任。

据说如果想要4年以后有个好归宿,就得从现在起,抓住每个机会和每一分。

是的,在院里,总分名列前茅的确是件光荣并大有裨益的事情,但是那需要多少付出呢?如果要以每天的好心情为代价,我绝不会去交易。

比如,“为篮球比赛加油能加分”这个规定,我极为反感。

如果我爱篮球,那就去观战,可若是为了加分而违心地站在场边,那活得也太窝囊了。

学习是为了充实自己,而不是为了分数。

在大学里,每个人选的老师可能不同,评分的标准也大相径庭。

若是着眼于分数的高低,未免过于功利。

我们都愿意学好英语、数学、计算机、法律基础这些课程,如果真正能学到真知,分数又算什么呢?这次英语期中考试,我考得并不好,在寝室排第三。

我本应该为此好好郁闷一番,但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我对以上问题的进一步思考。

我不希望被4年后的那个目标捆住今天的每一步。

有些人认为,自己应该从今天起为某个目标不顾一切地奋斗。

我不认为我胸无大志、不负责任,也不认为我不够勇敢、逃避失败,大概是我的人生观和他们不同吧。

我也有明确的目标,我想4年后起斯坦福,当然是申请奖学金的那种,但我绝不会为它而痛苦。

我最近在思考一个词:自然。

我想过一种“自然”的生活方式。

这可能受到了体育文化课里“中华传统养生文化”的影响。

我把这个“自然”定义为两个层面:生理层面和心理层面。

生理层面上的“自然”正如我想表达的那样,尽量不要做自己不愿意做,或者说做了会痛苦的事情。

在我发现时间不够用的时候,我推了“社联”的事而选择留在合唱团和广播台,也正是这个原因。

开开心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在中学,我们过惯了在分数指挥下逆来顺受的日子,分数是别人衡量我们的唯一标志。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一个人被这样紧紧束缚着,真是很痛苦。

在大学里,当然也有统一的学分和总评分,但我更看重自己给自己打的分。

我希望我能活得自然,活得充实。

过好每一个今天,让未来自然地来。

案例点评做“好学生”几乎是所有积极上进的学生和望子成龙的父母所期望的事。

从传统的意义上讲,一个中小学里“好学生”的形象可以很直观地被人们描绘出来;但在大学,似乎这种直观就模糊了。

在大学里所谓“好”,这篇文章从一个学生的角度真切地描绘了他的理解;表现了一种比较健康豁达的生活学习观。

这名学生从上天大学之后的观察所得谈起,道出了心中对“好学生”传统定义的质疑。

从小学到高中,“高分”似乎就是“好学生”的标志,确切地说,就是指高考科目学习成绩好。

但上了大学,在各方面能够有一技之长的人都可以被认为是“好学生”,而且“好”的范围也突破了考试科目和学习方面上,它还包括开展活动的组织能力,体育竞技能力,等等。

可以说进入大学就像进入了一个小型的社会,现实的多样化使得理想的单行道分了岔。

大学里的自由空气让疲于奔波的学生停下来了,让他们自己决定要去的方向,要走的路了。

大学不同于以往的所有教学过程,具有其自身的特点。

统一的标准没了,但适应每个学生的标准应该被建立起来了。

大学给你自由,也给你创造各种机会,但只给那些有梦想的人。

好成绩已经不再是唯一的任务,认识大学,认识自己,认识社会,在更加全面和更加复杂的环境下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把握好自己的方向,是许多大学生急需解决的问题。

2、此时无声胜有声镜头一:千里寄脏衣2005年12月7日,家住兰州市的周女士收到从北京寄来的一个邮包,同事们都很羡慕她,以为是周女士在京上大学的儿子给她寄来了小礼物,只有周女士苦笑不得:“哪里是什么礼物呀!是儿子穿脏的衣服,寄来让我洗!”说起自己的儿子,周女士颇为骄傲。

从上小学起,她的儿子在学习上就没让她操心费神过。

但是,为了让孩子有更多的时间去看书,她包揽了一切家务,不让孩子在家务活上动一根手指。

她记忆最深刻的是儿子初三那一年的母亲节,碰巧她病了,那天儿子第一次动手洗了一次袜子。

可是看到孩子笨手笨脚的样子,把水溅得满地都是,她忽然有些于心不忍了,挣扎着起来,帮儿子把没洗净的袜子又重新搓了一遍。

周女士对记者说:“都怪我呀!从小除了学习,什么都不让他干。

”据周女士介绍,现在在京读大一的孩子每月都会准时把穿脏的衣服打包寄给她,她洗干净了再寄回去。

12月8日、9日两天,记者走访了部分中小学,对近百名学生进行了调查,发现中学生在家干的家务活依次是洗碗、扫地、拖地、洗衣服。

其中,会洗碗的学生还不到50%;扫地的比例略高,超过了50%;洗衣服的比例更小,只占到20%左右。

那么是孩子懒惰吗?在采访中,问及他们为什么不帮家里干家务时,很多孩子的回答都如出一辙:家长不让干。

一些家长不愿意让孩子干家务,多数是心疼孩子。

此外,几乎所有接受采访的家长都有一个担忧,担心出意外。

镜头二:要求父亲垫付学费和生活费,败诉2005年11月30日,上海外贸学院的大三学生小陈在父母离婚后向法院提起诉讼,认为母亲收入较少,依靠母亲难以完全满足其就学所需的生活费及教育费,故要求其父陈先生按月垫付生活费人民币300元,并垫付每年学费人民币3000元。

法院审理认为,父母对子女有抚养教育的义务,当父母不履行抚养义务时,未成年的或不能独立生活的子女,有要求父母给付抚养费的权利。

但“不能独立生活的子女”是指尚在校接受高中及其以下学历教育或者丧失或未完全丧失劳动能力等非主观原因而无法维持正常生活的成年子女。

小陈现已年满20周岁,且不存在丧失或未完全丧失劳动能力等情况,故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角度出发,小陈已具备了独立生活的能力和条件,应以自己的劳动收入来维持生活和继续学业,送子女上大学并父母的法定义务。

据此,法院判决驳回了小陈的诉讼请求。

镜头三:错位的角色《中国教育报》2005年12月15日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乌恰县巴音库鲁提乡一位实际年龄才51岁,但看上去却像70多岁的老人,这些天为了儿子的工作四处奔波。

去年,这位老人的儿子从喀什师范学院英语系大专班毕业,在校时通过了专业英语三级,但毕业后未能谋到教师职位。

在找工作的事上他一直非常被动,不是等别人通知就是靠父亲到处打听,他本人却整天无所事事,不急不慢地呆在家里等消息、等运气。

这可急坏了经济并不宽裕的父亲,毕竟辛辛苦苦供孩子上了大学,不想让他成为闲人,更不能让自己的心血白费。

在儿子消极等待的情况下,父亲决定亲自出马,帮孩子找一份理想的工作。

无奈之下,他随身带了900元决定带乌鲁木齐试试看。

为了省钱,他只好住一天10元的廉价旅馆。

为了节约,他早晚泡馕吃,中午只吃一碗便宜的汤饭。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顺利,由于儿子没有亲自来参加面试,工作一直没有着落。

这可苦了这位老人,他四处奔波,受了不少苦,结果也没能为儿子找到一份工作。

案例点评把别人对你长时间的照顾误认为理所应当,是现代大学生一个比较普通的错误思维,即使是对亲生父母。

三个镜头中的大学生,在本该对父母无限感激的情况下,或给父母一个重担,或发出指责之词;在本该回报的年龄却伸出了索取的双手,原因何在?问题何在?中国的父母是孩子的全权代表,几乎可以替孩子行使一切权利,当然也会尽到一切应该或不应该尽到的义务。

这是中国的传统习俗。

父母没有,孩子更没有意识到,这个孩子的生命虽然是他们给的,但这是一条新的独立的完整的生命。

把衣服邮回家让父母洗,可笑、可悲、可怜、可耻。

为费用起诉父母,也是同样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独立与完整。

培养学生的独立意识,已成为当务之急。

仅以寄脏衣服为例,足见其“填鸭”程度之严重;其父母也真是孩子的“衣食”父母,如衣如食般无法分离。

我们可以理解父母望子成龙的急切心情和对待孩子特有的丰富情感,但这里要奉劝其父母一句:物极必反。

“多余”的爱转化为悔恨,让一个本该独立的人失去“独立”的机会。

父母想爱但不会爱,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理智的情感才是更伟大的。

再说孩子,“你太忙了,该歇歇了。

”不是放弃学业,而是该停下来把自己从全神贯注学习课本的状态中解放出来,把时间和精力用在对自己的全面提高上。

把自己放在这个现实社会中,去完成最基本的生命形式——独立生存。

最后说学校和社会,这种普遍的现象后面是教育体制的弊端和严重的社会心理畸形。

学生被教育得连最基本的洗涤工具都不会运用,又如何将更高深的知识系统运用自如?总之,作为一名大学生,尤其是作为一名成年人,应该而且必须开始独立生存的思考和行动了。

没有人比你更在乎自己的独立生存能力,包括你的父母。

3、修养的作用比尔毕业于某知名大学,在他的毕业去向表上,赫然写着华盛顿的白宫某军事实验室。

与他同时毕业的几位同学颇感不满地找导师说:“比尔的学习成绩最多算是中等,凭什么选他而没选我们?”导师看着这几张充满疑问和尚属稚嫩的脸,笑道:“是人家点名来要的。

其实你们的机会是完全一样的,你们的成绩甚至比比尔还要好,但是除了学习之外,你们需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修养是第一课。

”事情还要从两个月以前说起。

毕业前夕,导师带应届毕业生22个人到华盛顿的白宫某军事实验室参观。

全体学生坐在会议室里等待该实验室主任胡里奥的到来。

这时一位秘书给大家倒水,同学们表情木然地看着她忙活,其中一个还问了问:“有黑咖啡吗?天太热了。

”秘书回答说:“抱歉,咖啡用完了。

”当时比尔看着有点别扭,心里嘀咕:“人家给你倒水还挑三拣四的。

”轮到他时,他轻声说:“谢谢,大热天的,辛苦了。

”秘书抬头看了他一眼,满含着惊奇,虽然这是很普通的客气话,但却是她今天听到的唯一的一句能体谅她的语言。

门开了,胡里奥主任走出来和大家打招呼,不知怎么回事,静悄悄的,没有一个回应。

比尔左右看了看,犹犹豫豫地鼓了几下掌,同学们这才稀稀落落地跟着拍手,由于不齐,越发显得凌乱起来。

胡里奥主任挥了挥手:“欢迎同学们到这里参观。

平时这些事一般都是由办公室负责接待,因为我和你们的导师是老同学,非常要好,所以,这次我亲自来给大家讲一些有关情况。

我看同学们好像都没有带笔记。

这样吧,秘书,请你去拿一些我们实验室印的纪念手册,送给同学们做纪念。

”接下来,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大家都坐在那里,很随便地用一只手接过胡里奥主任双手递过来的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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